朝堂上,无时无刻不是严肃的样子。
“臣有事要秉——”
一位胡子花白的老臣踏出步。
“讲。”
简单轻轻地放下了自己手中拿着的奏折,将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
“江南一带近来洪水成灾,田地里面的粮食还未成熟就埋没在水中,哪怕水位退去,也会对庄稼造成很大的损害,百姓们将会颗粒无手,还望陛下早日管理,为民除忧。”
简单皱了皱眉头,按理来说这么重要的事应该早早就上奏了,但是那堆积如山的奏折之中并没有说这件事。
“哀家自有方法,你且退下吧。”
太后在简单的身后垂帘听政,并不意外听到这件事情,因为她早就看过了这本奏折。
简单没有任何的表示,脸色如常。
“臣有事要奏。”
这回站出来的是一个比较年轻的。
“说。”
简单拿起了放下的奏折,轻轻地翻开两页,假似无意的看了一眼他。
“如果太后己知,那不必再说。”
那人打算滔滔不绝来显示自己的才气,听到简单这话,脸色瞬间苍白下去,张了张嘴,却没了声息,定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气氛僵持在这一刻,大臣们不敢吱声,太后懒得管简单,简单淡定安然的翻着极有可能被后面那位看过的奏折。
“退下。”
简单把手中的奏折扔给他,不想他一个下跪,硬是没接到,薄薄的折子一个平地次,看着都疼。
简单:“……”
默默的收回朕的玉指。
朕让你接,你不接,不怪朕。
“陛下,臣……臣有罪!”
简单疑惑的看他一眼,这人有受罪倾向?
这世道,扔个奏折都这么多事。
“嗯。”
简单声音淡淡的。
你都承认了,我不答应多不好。
“……”那人明显怔了一下,不可置信的抬头,刚对上简单的眼神就猛的低下了。
简单:“……”
这不是你想的吗?
人心真是复杂。
那人要知道简单想的,一定要痛哭一通了,他也就是客套一下啊喂!
最终,那人在简单的帮助下成功的休息了三天,还是带薪的那种。
不过……到是没人上奏了,都怕成为下一个带薪休假的人。
换句话来说,他们要上奏的是太后早就知道的事。
简单并不想多说什么,反正没人上奏也就直接退朝了,国家大事什么的,不需要他操心,每天的早朝只是个形式而已。
还是得趁现在空闲的时候去监督一下水利建设。
像这种时间长才能起作用的工程,自然是越早越好,不然等时机到了,这国家大事就要自己处理了,不能随随便便的寻仿。
简单一向是想到做到的那种人,让人给太后说了一声便开始准备行李了。
自打简单似乎宣战了之后,太后也摸了他的底,还以为他会对诚妃做点什么来威胁自己,但她万万没想到,简单竟然只是上报要出去游玩散心。
不过也是,木儿这孩子本来就固执,朝中大臣大多偏向于我,他虽然从来没有说过什么,但心里肯定是不服的。
也罢,待木儿这次回京,我就下放点权吧,让他亲自处理一点小事积累经验。
太后收回了思绪,纤细的手中拿着的玉玺格外显眼,轻轻的在那张薄薄的纸上压下去,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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