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顾言之趴在床底下拿出那本《神农百草经》,躺在床上翻到关于哮喘病的那一页,仔细钻研起来,哪怕他已经记得如何治疗哮喘病,他也得想再看看,一是为了确定,二是顺便可以巩固一下,洪老爷子可是他的第一个客人,这可大意不得。
这本《神农百草经》来历不明,也不知道书中所写是否是胡编乱造的,但也不知道为什么,从第一眼看到这本书,顾言之便觉得这本书不是凡物,是个宝贝,要不然,在后林的那人也不至于神神秘秘的将这本书给埋在后林中的翠竹下。
《神农百草经》里面既然对哮喘病的记载如此详细,相信这治疗之法也不会有假。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夜深了。
此时在后林中。。。
两个漆黑的身影出现在顾言之平时练功的地方,此处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这个地方树木绿竹甚多,一人拿出手机,手机屏幕一亮,那人的面目顿时显现出来,是上回藏《神农百草经》的那个人,他的身旁还跟着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那人打开了手电筒模式,仔细查看每颗翠竹。
“怎么半天还没找到?”
那中年人眉头微蹙,不满道。
“你别急啊,这东西我还不得藏的深一点。”
那人一边找一边说道。
说的也是,中年人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便没再吭声。
随后,便听到那人道:“有了,就这,你看,我做的标记都还在。”
中年人的抑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忙是道:“快快快,取出来。”
那人应了一声,便是在原先埋藏的地方开始挖起来。
良久后......
挖了半天都没见被蓝布包裹着的东西,那人察觉到了不对劲,这不对啊!记得藏的时候,明明没有挖那么深啊!
“怎么回事,东西呢?”
中年人见他挖了半天也没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东西,皱眉问道。
“东西......东西不见了。”
闻言,中年人双眼圆睁,脸上的肌肉在抖动,眼眸像似要喷出火一般。
“不见了,你小子是不是怕了,想把《神农百草经》交还给教主,以保住性命,是不是?”
那中年人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怒意,一只手突然伸了出去,掐向那人的脖子。
那人心中一凛,伸手挡住,随后,两人在后林中激战起来。
几个回合下来,难分上下。
中年人见自己久久没有把他拿下,胸腔的怒火难消,便拿出真本事。
只见中年人一掌击出。
“砰!”一声巨响,身后的翠竹立即爆裂开来,落在地上的散碎竹屑像似被强硫酸腐蚀了一般,在地上化为一滩臭水。
“毒绵掌,师兄,你......”
那人眼中满是不敢置信,本以为是《神农百草经》不见了,师兄脾气暴躁怒火难消,和他打一顿让他逐渐冷静下来就罢了,但他却没想到师兄竟然对他起了杀心,用了他的看家绝学。
这毒绵掌打在人身上,任由你的功夫高强,若是内功不够高深,解不了此毒,便会被剧毒侵蚀,尸骨无存。
他不得不认真应对,当即也是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
只见他双掌变化莫测,让人眼花缭乱,应接不暇,不是那个是真,那个是假的。
两人打了数回合,难分高下。
“师弟,想不到你的千云手已经练到如此境界。”
中年人眯起眼睛,冷冷的说道。
“师兄,你的毒绵掌也不赖,竟没想到师兄你竟想取我性命。”
那人想起刚才的一幕,便感觉后背一阵发凉,怒气顿生。
“我不取你性命难道还等你回去把《神农百草经》交还给教主,让教主来杀我吗?”
“师兄,你好生想想,《神农百草经》是咱们俩盗出来的,就算是我胆小如鼠怕教主降罪,想把真经交还给教主,以保全性命,那你觉得教主会不杀一个之前盗走他真经的教徒吗?”
闻言,中年人微微蹙眉,低头陷入沉思,《神农百草经》是教中宝经,一直存放在教中密室,只有教主才能进入,其他人擅自闯入,那便是死罪一条,更别说偷偷盗走宝经,哪怕他想要将功补过,交还给教主,教主恐怕也留他不得,他必定是难逃一死。
盗走宝经之前便已经知道这是一条不归路,只能往前走,不能后退,他应该没那么傻,做这种自掘坟墓的事情。
逐渐冷静下来的中年人战意消退,收回手来。
“你仔细想想,你藏的时候有没有人跟在你身边,你好好想一想,一点都不许遗漏。”
为了这宝经,俩人不惜叛教,冒着很大风险拼着性命不要,好不容易才盗出来的宝经,转手竟然不见了,这怎么不让他不着心急,气急败坏。
“师兄,我可是绕了几条街,发现确实没人跟踪后才在这边藏宝经的,我敢肯定,绝对没有人。”
那人坚定的说道。
“有可能你这家伙把宝经藏在别的翠竹下面,你自己忘了,来,我们一颗颗的找,一定要把宝经给找出来。”
。。。。。。。
此时,顾言之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床上睡着了,手里还紧攥着宝经,而他们却在后林中为了找宝经挖了一晚上。
早晨八点。
后林中,一片狼藉。。。
到处都是土堆,还有被挖的小土坑,只见两人灰头土脸,双手沾满泥土的人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神涣散,尽是生无可恋之色。
挖了一夜,这个小林子基本上都被他们俩给翻了一遍,还是没有见到想要的东西。
他们心里也都清楚,宝经不是藏错地方,而是宝经被人发现拿走了。
一想到自己废了千辛万苦拼上性命才盗出的宝经被其他人轻而易举的给顺走,合着拼了命是给别人打工做嫁衣,他就一阵火大,恨不得把那个人剥皮抽筋。
可又不知道是谁偷走了宝经,那种有气无处撒的感觉真让人感到憋屈,火大。
此时,一个青年身着一件很简陋的衣衫,头上带着草帽,肩上扛着一把锄头,嘴里哼着小歌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