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周承志就带着孙叔走了,而院子里周老爹看着周夏花蹙眉问:“你哥说的话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没有啊,爹,娘,我有事得去一趟县城。”周夏花闻言装傻摇头,然后准备回房收拾东西先去县城找相公商量一番再说。
“站住,你今天要是不给我说清楚,以后也别再回来了,孩子也给我带走,她们姓张,可不姓周。”周老爹看着女儿这无所谓的态度怒道。
“爹···”周夏花闻言离开的脚步一顿,看着周老爹有些幽怨的叫道。
“快说,周秀娥又撺掇你过来做什么坏事,你要是再跟着外人坑害家里,我只当没你这个女儿,你今后是死是活都跟我们无关。”
“也别想去找你哥,我要是开了口,你看看你哥会不会违逆我。”周老爹说着又严厉的补充道。
“爹,你说的什么话,义母什么时候坑害过你,她···”
“哼,知道你爹为什么瘫了吗?”周老爹看着一心维护外人的女儿冷笑一声道。
“不是你不小心摔的吗?”周夏花闻言奇怪的道。
“呵,我摔得,是你那个好义父用锤子砸的。”周老爹讽刺的道。
“不可能···”周夏花闻言下意识的脱口道,说完见爹娘脸色都难看非常,又呐呐的补充了一句:“如果是义父砸的,你以前怎么没说过。”
周老爹看着这样一心为外人的女儿闭了闭眼,然后才把事情的经过又对周夏花说了一遍。
“我,我,我···”周夏花听完都傻眼了,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可是潜意识里她又是相信的,因为有些事经过爹这么揭开后一想,她义母确实并没有给过她什么好处,就连她当年的聘礼到底是多少她都不知道,相公说的跟义母说的并不一样,可义母说张家要面子,对外说的肯定比实际的多,她当时说她不留一文,全部把聘礼给她做嫁妆,还给她另外陪嫁了一些东西。
当时她是很感动的,不,在今天之前她都一直记着义母对她的好,可现在她听到了什么,他爹的瘫痪,他家之前穷的几乎一无所有,竟然都是义母一家造成的,这让她情何以堪,她之前的行为就跟认贼做母,认贼做父有什么区别。
难怪刚才哥会提那样的要求,原来真相是这样吗?
回去的周承志没有先去看安宁,而是回书房写了一封信,然后叫来邵阳:“你把这封信让人尽快送去县城。”
“是,老爷。”
邵阳接过信并没立即退出去,而是看着周承志继续道:“老爷,司马家在打听我们府上的情况。”
“恩,他们的情况呢,你们打听的如何了?”周承志闻言点了点头问。
“奴才正要禀报,县城今天上午送来了消息,司马家派来的人叫司马文睿,与县城黄家现在的主事人黄美娟是有一些关系,司马文睿是司马家庶出四房的嫡长子,只是这个四房一直没什么存在感,被人忽视了。而黄美娟的母亲是司马家的一位姑奶奶,据说是婢生女。”邵阳从怀里掏了一封信递给周承志,然后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