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他们也好不容易挤过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四人才松了口气,还好不是程萧然和谭若初,而且看到是叶芸芸周宇还有些幸灾乐祸。
谁让这个女人总是使计想要整陈优优,也不看看陈优优是谁罩着的,以为自己是叶家的大小姐很了不起?真是白痴。
易嘉源和红尘倒是没有多大的感受,他们只是在意程萧然和谭若初不在这里在什么地方,明明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
“别笑了,快去找人。”越晚找到两个人,心里的不安就又多了一分,易嘉源催促着周宇赶紧去找。
四人毫无感情的离开了现场,丝毫没有想去帮帮叶芸芸的意思,作为星耀的老总,周宇也没有收拾残局的意思,对叶芸芸没有任何好感。
程萧然顺着叶芸芸说的房间找过去,刚准备打开门,就听见里面传来谭若初的声音:“嗯,我答应你。”
“真的吗?晓婉。”接着是范思哲传来的声音,在他的声音中夹杂着兴奋,好像谭若初答应了他什么事情。
一时间,程萧然突然丧失了进去的冲动,放在门上的手有些犹豫,最后还是打开门走了进去。
谭若初听见声响望向门口,发现是程萧然,脸上浮现出喜悦的神情,刚准备开口就听见范思哲说:“晓婉,你答应我的。”
“不管她答应你什么,现在,她必须和我走。”说完不由分说的拉走谭若初,动作有些粗鲁甚至弄疼了谭若初。
“程萧然,你就是个懦夫,如果你不喜欢晓婉麻烦把她让给我。”范思哲站起身对着程萧然的背影大喊,程萧然放开谭若初的手冲过去和范思哲扭打起来。
谭若初看见两人打了起来,想上去拉架都无从下手,程萧然比之前更加下死手,范思哲坑了他这么多次,程萧然早就忍不住了。
“别打了,你们别打了。”没想到两人一见面就动手,谭若初想拦都拦不住,她都不知道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听到响动的周宇他们也跟着过来,发现程萧然他们果然在这里,陈优优和红尘过去保护谭若初,周宇和易嘉源则拉开程萧然和范思哲。
两人脸上本身就挂了彩,这次更是惨不忍睹,范思哲喘着粗气坐在椅子上,程萧然则坐在床上,一声不吭。
谭若初虽然很生气程萧然的做法,还是忍不住上前关心:“怎么样?疼不疼?”
“哎哟,好疼啊。”范思哲看谭若初关心程萧然不关心自己,开始喊起疼来,一下吸引了谭若初的注意,她又去看看范思哲的伤。
原本对谭若初的问话还爱答不理的程萧然这会儿才着急起来,他也学着范思哲的样子闷哼了一声,顺利把谭若初给抢了回来。
其他四个人旁观者清,只是默默的看着三人间的闹剧不说话,再说她们都没有见过程萧然争风吃醋的这一面,欣赏欣赏也不错。
经常以冷酷外表掩饰自己的程萧然只有在谭若初面前才会体现真实的一面,也只有在遇到谭若初的时候,才算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你们两个,是不是故意的?”看着两个人哀嚎声越来越大,似乎还要吵起来的架势,谭若初怎么会没有明白过来?
程萧然和范思哲又不说话了,气得谭若初转身就走,这两个人打架就算了,还欺骗自己感情,真是无药可救。
“若初,你先别走。”陈优优拉住谭若初,外面还有不少记者在蹲着,要是被拍到到时候更难解释这是怎么回事,还是待会儿再出去。
几个人坐在房间里,程萧然和范思哲本就不合更是让整个房间都形成一股针锋相对的气场。
直到一块热毛巾敷在了程萧然的伤口上,他猛然一惊,才发现是谭若初拿着热毛巾在给他敷伤口,他望向她,谭若初抓起程萧然的手把它放在热毛巾上,然后抽走了自己的手。
程萧然感受不到热毛巾贴在自己脸上的疼痛,却能感受到它传过来的温度,是那么温暖,那么令人留恋。
“呐,拿着敷。”谭若初又给了范思哲一块热毛巾,范思哲撒娇的让谭若初帮自己敷,脸刚准备凑上去就被一块热毛巾迎面盖上。
全场人哄堂大笑,范思哲愤怒的扯下毛巾看向程萧然,除开他还有谁敢这么对自己?罪魁祸首不以为然,连看都不看范思哲一眼。
范思哲放下毛巾就想打架,程萧然当然不怂,眼看着两人又要打起来,谭若初站在中间:“你们能不能给我消停点?”
以为两人不会听话的,可在谭若初喊完后,两人真的都停下了手,只是两人对视的仇恨的目光丝毫没有落下。
等到记者离开,叶芸芸那边的事情处理完后,大家才各自离开,范思哲还想和谭若初说些什么,被程萧然一把隔开:“你别忘了自己做的事。”
“程萧然,我们之间未分胜负。”放下狠话,范思哲就离开了,程萧然对此表示不以为然,范思哲能不能干过自己还另说,只是今天这场仗输的人是他。
谭若初莫名其妙的看着两个人,不明白两个人之间有什么恩怨,她觉得范思哲应该不是个坏人,这种感觉很奇怪,没有任何依据,只是单纯的这么认为。
大家各自回家,周宇送陈优优,易嘉源送红尘,只剩下程萧然送谭若初,等其他两对都离开以后,程萧然才说话:“上车。”
“程萧然。”在上车之前,谭若初还是大胆的叫住了程萧然,停下脚步的程萧然看向谭若初,以为她要说什么,在两人对视几秒后,谭若初还是选择了放弃。
第一次,谭若初感觉对不起三个字那么难说出口,也是第一次突然感受到两人之间的距离,好像突然之间,就生疏了不少。
坐在车上,谭若初和程萧然谁也没有说话,只是感受着两人的呼吸,这也是吵架后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坐在同一个空间。
直到到了剧组酒店,也没有谁说话,最后只有谭若初说了声:“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