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无奈一笑,遇到了想要对她好一辈子的女人,那就认命的继续好下去,还能怎么办。
等程萧然离开后,周宇确认合同没有问题就拿起合同离开了公司,先搞定这件事再好好的收拾那个张金华。
程萧然刚回到办公室,傅老从楼下上来,跟着程萧然安排好的人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傅老来了,请坐。”程萧然出于礼貌起身迎接傅老,傅老虽然年迈,可依旧健步如飞。
来到沙发上坐下,秘书给两人上了茶水,傅老抓起其中一杯闻了一下,赞叹着:“不亏是程总,连用的茶叶都是顶好的。”
“傅老喜欢待会儿让人给你准备一份。”对待傅老,程萧然表现出应有的尊重,也是为了感谢上次傅老给药膏的恩情。
放下茶杯,傅老才说出自己此行来的目的:“我这次来,是想找你要个说法,我想程总应该懂我在说些什么。”
程萧然当然明白傅老在说什么,看来是轻音的事情傅老已经知道了,这次来怕也是为了自己的孙女来讨公道来了。
不过人家既然来了,程萧然也不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不知道如果傅老知道了自己孙女干的那些事情会不会气病了。
看程萧然不说话,傅老以为他是不想负责任,语气立马硬了起来:“当初你来找我要药膏的时候,答应了会好好照顾我的孙女,你就是这么照顾的?”
“傅老可能是听人夸大其词了,事情没有那么严重。”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若非必要,程萧然也并不想把那晚的视频和轻音做的事情告诉傅老。
奈何傅老铁了心为自己的孙女讨公道,看程萧然显然一副不愿多说的模样,愈发相信自己的孙女是被欺负了,他跺着自己手中的拐杖:“我以为程总也是正人君子,没想到居然是个登徒子。”
研究中医的人难免说话文学一些,只是程萧然也不会任由别人污蔑,他只能告诉傅老:“有些事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傅老还是别听他人的一面之词。”
被程萧然怼的哑口无言,傅老依旧很生气,在他听到自己孙女被欺负但是程萧然不愿意负责的时候,他就忍不住自己的脾气:“这件事只有一个解决办法,就是你娶了轻音。”
“恕难从命。”四个字回击,程萧然也不是任人捏的软柿子,要不是看在傅老给的药膏的确治好了谭若初的脸,他也不会对傅老这么客气。
傅老被程萧然气的半死,胸口不断地起伏着,用了很久才缓过气来,程萧然也不想真把老人家气出病来,先让秘书带傅老去酒店入住。
气冲冲的离开,傅老对程萧然的回答很不满意,连程萧然安排的酒店都不住,选择自己找地方。
轻音也收到自己爷爷来了的消息,她一早就等着去找傅老诉苦,有些戏既然开始了就要继续演下去,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来到傅老居住的酒店,轻音敲门进去,和傅老哭诉了整整一个小时,都是程萧然负心汉对自己不管不顾的事情。
听的傅老差点又回去找程萧然,轻音给傅老顺着气:“爷爷,我要怎么办啊?”
唯一能给自己撑腰的只有傅老,轻音也是仗着自己爷爷能给谭若初治脸才敢这么嚣张,只要谭若初的脸一天没好,程萧然就必须求着傅老。
“都是爷爷没用,不能给你主持公道。”傅老虽然生气程萧然这样对自己孙女,可也没有想过要用治疗谭若初的事情来威胁程萧然。
轻音转了转眼珠,似乎想到了什么,她又和傅老提起兰雪说的那件事:“爷爷,林家人对我还不错,现在他们女儿受伤昏迷了,你有没有办法治好她啊?”
“受伤昏迷?”傅老也不是样样精通,对于疑难杂症傅老就颇有兴趣,反而对外伤之类的没有什么兴趣。
两人就谭若初的伤情商量了一番,傅老才表示这种情况她可能没有多少把握,可轻音却劝傅老:“爷爷,你试试嘛,如果真的能治好人家,也算一项功德。”
人老了总是会有一些信仰,傅老也答应了轻音的请求,想明天去看看,说不定能救人家也一件好事。
得到傅老的同意,轻音才放心,以她爷爷的医术应该能治好林晓婉,就算不能治好,只要爷爷去了她就有办法以这个为理由继续要挟程萧然。
轻音眼中闪过精光,只要能让程萧然成为自己的囊中之物,她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程萧然成为了轻音的执念。
为了能照顾傅老,轻音也没有再回林家,而是留在酒店照顾傅老,轻音只剩傅老这一个亲人,不管怎样都会好好照顾他的。
翌日,和兰雪提前打好了招呼后,轻音就带着自己的爷爷去了医院,兰雪很欢迎傅老所以很早就开始等着他们过来。
傅老一来到医院,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看谭若初的病情,医生的习惯就是会先去看病患,才能清楚自己该怎么治疗。
其他人都在病房外等待着,只有轻音在里面陪着傅老给谭若初做检查,兰雪很紧张,她非常希望傅老能有办法治好谭若初。
病房里,傅老给谭若初里里外外检查了好几遍,终于得出结论:“她这个伤,我可能没有把握能治好,实在太深了。”
中医和西医的侧重点完全不一样,这种外伤西医绝对比中医要方便也更具有优势,现如今谭若初的治疗已经是最好的了。
对于这样的结果,轻音也料到了,她趁着兰雪他们听不见,偷偷和傅老商量:“爷爷,待会儿你出去一定要说能治好,懂吗?”
“不行,这种事情怎么能够骗人呢。”傅老坚决不同意,作为医生就该将最真实的情况告知家属,不应该逞能。
轻音知道说服自己爷爷有一定的难度,所以她连劝傅老的话都组织好了:“那爷爷难道不想我幸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