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维加斯最大的赌场,挥金如土和财大气粗在这里被体现的淋漓尽致,所有人都在赌桌上奋力叫喊着,散发自己所有的精力。
在不远处的地上,谭若晴正蒙着脸跪在地上擦地,自从被程萧然送来这里,每天过着生不如死般的生活。
做着最低贱的工作,没有人权,任人欺辱,谭若晴活下来的最后的意义就是程萧然不允许她这么快结束自己的生命。
“你最好打消所有的想法,程总说了,你的命还由不得你决定。”守着谭若晴的人再一次的警告着谭若晴,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想要自杀了。
谭若晴怨恨着程萧然,怨恨着谭若初,甚至怨恨着所有人,她的心灵早已扭曲到一定的程度。
“给我让开。”赌场刚刚赌输的人气势汹汹的往外走,刚好被擦地的谭若晴挡住了他的去路,他一脚把谭若晴给踹了过去。
“切,长得这么难看还敢挡老子的路,是不想活了吗?”骂完谭若晴,一群人骂骂咧咧的就走了,趴在地上的谭若晴没有起身,她巴不得就这样死掉。
一双噌亮的皮鞋出现在谭若晴眼前,她顺着往上发现好像是自己不认识的,以为又是输了找茬的连忙起身让开。
“你没事吧?谭若晴小姐。”对方准确的叫出了谭若晴的名字,还称呼她为小姐,还真是奇怪。
联想到谭若初的身世,谭若晴忽然生出一丝希望,自己不会也是某个有钱人家的小姐,这次她的亲生父母找过来了?
想到这个可能,谭若晴越想越有可能,她欣喜若狂的抓着那个人的胳膊:“你是不是来带我走的,是不是?”
往常应该会走过来阻止他们继续谈话的保镖没有出现,谭若晴更加认为这是一个逃跑的好机会,她拉着那个人的手不肯松开:“你带我走,你现在就带我走。”
本来就有些癫狂的谭若晴在遇到情绪激动的事情下会更加严重,她不停的呢喃着拉着那个人往前走,她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只要能离开这里。
那位中年管家甩开了谭若晴的手,引领着她去往另一个方向,两人离开赌场上了一辆车,紧接着谭若晴彻底消失在人们的视线当中。
林晓天的人晚到一步,在他们到达赌场并寻找谭若晴踪影的时候,被告知谭若晴被人带走了,至于是谁带到哪里没人知道。
“什么?被人带走了?”在国内的林晓天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差点直接去问候程萧然,他的人到底是怎么办事的?
有人带走谭若晴对所有人来说都不是好事,那个女人作恶多端还有后台,这个cao作很有可能还会给谭若初带来麻烦,给她带来麻烦就是林家的麻烦。
让自己派去的人先在附近找找,看看有什么线索,林晓天立即给程萧然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这个情况。
“程萧然,你的手下到底是怎么回事?谭若晴怎么会逃走?”林晓天劈头盖脸一顿指责,不过程萧然的注意力都在谭若晴跑了这件事上,就没有和林晓天计较。
听到谭若晴跑掉的消息,程萧然电话都没挂直接给秘书下命令:“到底是谁在看管谭若晴,给我严肃处理,还有派人去找谭若晴。”
“是。”秘书也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谭若晴居然也有后台,当初那个假的林晓婉被人带走的事情现在还没有下落。
那个对手针对的绝对是程萧然,这种程度的对手恐怕力量也不容小觑,特别是他似乎对程萧然的事情十分清楚。
“这件事我会处理好,你怎么会知道谭若晴逃跑的事情?”程萧然以为林晓天只是找唐婉发泄怒气,这么看好像是动真格的。
之前不是同意自己的做法,突然的变动是为了什么程萧然不是很清楚,但是谭若晴的失踪让程萧然暂时放下了其他的事情,包括寻找小柏亲生妈咪的事情。
“因为我家老头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要求我去把那两个人找回来。”林天栋也没有和林晓天解释为什么要把那两个人找回来他当然不知道。
程萧然也不清楚林天栋是怎么想的,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谭若晴现在逃跑了,该怎么办。
半小时后,秘书回来给程萧然汇报:“程总,查清楚是看管谭若晴的人玩忽职守,在这期间染上了赌瘾,所以在谭若晴逃跑的时候他们正在赌。”
“严肃处理。”这种人根本不配成为他程萧然的手下,禁不住诱 惑没有责任感,更不是一个作为保镖的应有的态度和职责。
秘书也清楚那些人的后果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只能默默祈祷还能找到谭若晴,否则他们的下场只会更惨。
林晓天和程萧然通完话一转身,就看见谭若初正在自己身后,他讪笑道:“晓婉,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刚刚说两个人,什么两个人?是不是唐婉和谭若晴?你又在和谁打电话。”虽然兰雪打电话给林天栋的事情她是知道的,可是林晓天又是在跟谁打电话。
“是程萧然,他的动作比我快。”这件事林晓天还是选择没有隐瞒谭若初,程萧然为她做的事情她也不应该被瞒在鼓里。
谭若初也猜到可能是程萧然,只是什么时候林晓天的关系和程萧然也这么好了?她记得两人之前不是还打起来了,应该一直不对盘才对。
这个,林晓天只能表示自己并没有和他的关系不错,而是为了谭若初才暂时和他休止战争,反正他不会承认自己和他关系没那么糟糕的。
作为自己妹妹的追求者,对自己这个未来的大舅子没有一点该有的尊重,他才不会答应把妹妹嫁给他。
林晓天的思绪开始神游,谭若初也不知道这件事该由着他们继续,还是劝阻他们,上次的事情可能真的把他们惹毛了。
最后谭若初还是决定不管这件事,唐婉和谭若晴她们应该得到应有的惩罚才能为自己所做的事情忏悔,想起那天的事情谭若初都觉得惊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