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林晓天一脸懵,这不太像开心的表现啊?有些心虚,他好像没做什么坏事吧?
兰雪故作严肃的瞪着林晓天,责备道:“人家比我儿子还要积极点,你说这儿子都靠不住啊。”
“这是怎么了?”边在兰雪的埋怨中,林晓天边蹭到谭若初身边,悄悄的问道:“妈咪这是咋啦?我没惹她吧?”
“我不知道。”谭若初左看右看,像是什么都不知道,林晓天更是迷茫了,他这也没做错啊?
“好了好了,我们都吃过了,你自己吃吧。”懒得逗林晓天,兰雪干脆直接公布真相:“萧然来过了,给我们带了早餐。”
“怪不得,我说呢。”把早餐放在桌上,林晓天顾自的吃了起来,反正就剩他没有吃了,自然要好好吃吃,不能浪费。
吃过早餐,兰雪让林晓天去忙自己的事情这里不需要他了,林晓天就开始到处找事做,一会儿说要给谭若初解闷,一会儿要给兰雪捶肩按摩。
不久,陈优优也来了谭若初病房,兰雪和谭若初对视了一眼才明白林晓天怎么这么反常,看来是在等某人啊。
“优优你来了啊。”谭若初特意大声的叫了陈优优一句,果然看见林晓天猛的抬起头看向门口,把陈优优都给看的不好意思了。
兰雪捂着嘴,也是觉得自家儿子明显是看上陈优优的意思,也准备做做媒:“优优,来,来阿姨这儿坐一会儿。”
有些尴尬的陈优优又抵不过兰雪的亲密呼唤,还是走了过去:“阿姨。”
“嗯,你又来看我们若初啊?”没有直接和陈优优提这件事,而是婉转的聊着,陈优优的回答都很大方得体,兰雪也是越看越喜欢。
渐渐放松下来,四个人聊的如同一家人,兰雪是越看越想这么下去,看陈优优也越发顺眼。
“晓天,你和我出来一下,我们去买点水果给若初和优优吃。”找了个借口,兰雪拉着林晓天出去了,自己对陈优优很喜欢,也不知道儿子的想法。
揽着兰雪往电梯处走,林晓天哪里会不明白自己妈咪的意思,只是有些事不是她想怎样就能怎样的。
“晓天,你……”兰雪还没说出口,就被林晓天给打断了:“妈咪,你想吃什么水果?晓婉喜欢吃什么?”
“你知道妈咪不是想和你说这个。”察觉到儿子的回避,她有些无奈,不主动去追不会有机会的,自己儿子就是脸皮太薄。
林晓天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自己清楚的能意识到陈优优的心不在自己身上,为何要去做那个令人产生烦恼的麻烦。
买完水果回来,兰雪很热情的拿出陈优优爱吃的水果,对着她挤眉弄眼:“来,这是晓天特意给你买的,多吃点啊。”
“谢谢阿姨,那个我可能要先回去那边了,我先走了。”接过水果,陈优优就离开了,兰雪直呼可惜,还怪林晓天不去追人家。
生了林晓天半天的气,才勉强在谭若初的劝说下消了气,林晓天也一脸无奈,他也想努力,可有些事不是努力就可以的。
哪知道趁着林晓天和谭若初不知道,约着陈优优下去医院附近的咖啡厅喝了杯咖啡,面对兰雪的邀请,陈优优有点想拒绝。
“阿姨,有什么事您直接和我说就行了,不用特意来咖啡厅的。”假装不知道兰雪来找自己的理由,陈优优想回避这个话题。
兰雪也是在上流社会混了大半辈子的人了,对于女孩子的那点小心思还是很了解的,她笑着解释:“阿姨就是想和你聊聊,也是阿姨多管闲事,你不会介意吧?”
“当然不会了,阿姨您想说什么就说吧。”躲不过去,陈优优只好迎面对上,反正她身正不怕影子斜,自己和林晓天什么都没发生。
“阿姨不是说非要让你和晓天在一起,但是晓天的心意你应该懂的,我作为晓天的母亲也是想了解了解你的心意。”开门见山的说总比遮遮掩掩的好,大家都是聪明人。
陈优优想着也好,一次性说清自己的想法,也能避免很多误会和尴尬,清了清嗓子:“若初是我最好的闺蜜,晓天也是我的朋友,我并不想伤害他,我想阿姨你应该明白。”
“真的,不能考虑考虑吗?”兰雪也没想到陈优优会这么决绝,她想女孩子通常会比较心软,特别是对自己很好的人总是难以拒绝。
不能强人所难是兰雪的素养,再说陈优优还是谭若初的好闺蜜,兰雪更不会为难她了,这次也不过是想了解一下她的心意。
两人后面反而打开了说,越来越投机,最后兰雪拉着陈优优的手激动的说道:“要不优优你做我的干女儿,好不好?阿姨对你肯定和晓婉一样好。”
这突如其来的认亲把陈优优也吓了个够呛,兰雪这说一出是一出,自己都没办法接招了,还好最后兰雪说让陈优优好好考虑一下。
交谈甚欢的两人手挽手上楼,刚好遇到准备去找兰雪的林晓天,看见两人一起回来也很惊讶:“你们,怎么在一起?”
“怎么?就许你找优优不允许我和优优聊聊天啊?”兰雪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若是被林晓天知道她问优优的那些事,肯定会觉得丢脸。
越过林晓天,兰雪和陈优优各自回到自己的病房,林晓天紧随兰雪身后:“妈咪,你和优优说了些什么?”
“男人这么关心女人的话题干什么?”一句话把林晓天打回去,谭若初只能捂着嘴偷笑,兰雪约陈优优出去的事情其实她是知道的,她也同意这个做法。
这件事如果不处理,那终将会成为两个人心中的一根刺,没人拔出来也没人去管它,只能等它溃烂成脓无法愈合。
不管林晓天怎么磨着兰雪,兰雪一直都不告诉林晓天自己和陈优优聊天的进程,最后林晓天才只好作罢。
晚上,林晓天先回家了,兰雪才和谭若初说了这件事的经过,谭若初也为哥哥感到可惜:“不知是王不见王还是织女牛l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