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这几天,谭若初时常都能看见谭若晴和不同的男人来酒店开房,而且每次都是这个房间,看来谭若晴是把这个酒店当成了自己的一个暂住地。
“哎呀,李老板,你别这么心急嘛。”同样的腔调只是对待的人不一样罢了,谭若晴和这些男人的逢场作戏都被谭若初看在眼里。
在又一次目睹谭若晴和一位她口中的大老板进去后,谭若初还是打算离开这里,她自问还没有能拯救谭若晴的能力,那还是眼不见为净的好。
外面响起敲门声,谭若初看了看时间知道应该是清洁阿姨该到了,每天这个点儿酒店的清洁阿姨都会上门来打扫卫生。
谭若初打开门,果不其然,外面站着的就是负责谭若初这个楼层的阿姨,阿姨看起来慈眉善目的,是个好相处的人。
“姑娘,你住在这儿也好几天了,是外地过来旅游的吗?”阿姨一边收拾着一边和谭若初闲聊,谭若初也不烦躁,陪着阿姨说说话挺好。
“嗯。”不想说太多,谭若初干脆就让阿姨这么认为好了,听说谭若初是来旅游的,阿姨还给谭若初介绍了不少有名的景点,其中就有上次谷嘉诚带谭若初去的地方。
闲聊几句,阿姨忽然面目严肃起来,一本正经的教育谭若初:“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可别误入歧途去赚那些轻快钱。”
“阿姨,你这是什么意思?”谭若初看阿姨好像有什么话要和她说,但是说的很隐晦。
阿姨看谭若初是真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只好明着说:“ 你对面住着的那个女孩,我看到她一个星期要带好几个不同的男人来,房间也是乱七八糟。”
原来阿姨说的是谭若晴,谭若初心想着,看来是阿姨看不惯谭若晴的做法不希望别的女孩子和她一样,才提醒自己。
“嗯,我知道的,阿姨。”不想让这位好心肠的阿姨担心,谭若初很积极的应和着,表示自己一定不会用这种办法。
阿姨听到谭若初的保证也放下心,收拾完房间就离开了,离开之前还对谭若初千叮咛万嘱咐,很是关心。
送阿姨离开后,谭若初开始收拾东西,来这个酒店本就匆忙,谭若初也没什么可以带走的,随意收拾收拾准备离开。
偏偏就是这么凑巧,谭若初开门的一刹那刚好与对面的谭若晴对视,她此时靠在老板的怀里,老板的手还搭在她的腰上,在看见谭若初的那一刻笑容僵硬了。
本打算直接当作没有看见的谭若初刚准备离开,突然被谭若晴叫住:“你给我站住。”
谭若初不想和谭若晴纠缠,继续往前走,谭若晴看谭若初不听冲上去拦在谭若初前面,表情凶狠:“我让你站住,你没听见吗?”
“让开。”她都当作没有看见了,为什么还要找她麻烦?谭若初本身心情也不佳,更是懒得和谭若晴扯来扯去:“我不会说出去。”
“你说不会说出去就不会说出去?”看到谭若初出现在这儿,谭若晴第一反应就是一定要堵住谭若初的嘴。
那个老板在看见谭若晴认识谭若初的时候就感觉到不对劲,转身走了,毕竟以他的身份若是暴露给媒体很有可能会身败名裂,他赌不起。
谭若晴对这些男人的德行了解的一清二楚,自然没打算依靠他们来解决谭若初,不过她对付谭若初怕是还不行,程萧然知道一定不会放过她。
看来只能用威胁这一招了,打定主意,谭若晴拉着谭若初来到没有摄像头的楼道,这才大胆的说话:“这件事你绝对不能说出去,除了你别让第三个人知道。”
“呵,是你不算人还是那个老板不算人?”心情不爽的谭若初怼起人来更是高手,气的谭若晴巴不得给她一巴掌。
按捺下心中的怒火,谭若晴改变主意,直接威胁谭若初,表情阴险:“你以为你就好到哪里去?年纪轻轻就和别人未婚生子,这些往事你应该没忘吧?”
“你!谭若晴,当初我是为什么会这么做我们俩心知肚明。”被人chuo中伤口,并且这个人还是把自己推进火坑的人之一,任谁也不能保持冷静。
谭若晴冷笑着,从包里拿出一根烟,当着谭若初的面点燃了它,狠抽了一口后才说道:“当年的事是什么情况从来没人在乎,他们在乎的只有结果。”
“谭若晴,你不要太过分。”谭若初从小就知道谭若晴是一个为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女人,只是没想到这回她居然无耻到利用那件事威胁她。
两人的谈话不欢而散,谭若初没有答应谭若晴什么,不过谭若晴根本不担心谭若初还说出去,她的性格谭若晴了解。
离开酒店的谭若初第一次不知道自己该去往何处,又再一次陷入迷茫,她忽然觉得这样的生活没有一点乐趣。
每天都要担惊受怕,害怕别人用当年的那件事威胁自己,不能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谭若初忽然觉得这样的生活好没有乐趣。
走在路上,谭若初思考着自己未来该怎么办,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有辆车一直在跟着自己。
车上,程萧然慢悠悠的开在谭若初身后,其实他在酒店外已经等了好几天了,现在才等到谭若初出现。
无数次想要上去找她的念头都被程萧然自己的理智给打消,他知道现在的谭若初最不想看见的一定是自己,所以他又何必去给她添堵呢?
就这么默默的在她身后保护着她的安全,程萧然始终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就如同他们目前的状态。
突然,谭若初站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后,就上车离开了,程萧然又加快速度跟在身后,可依旧不敢离得太近,害怕被发现。
等程萧然慢了谭若初一步到达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她来的地方是海边,停好车,程萧然开始去找谭若初的位置。
深蓝色的大海能为人们带走所有的烦恼,谭若初深一脚浅一脚的朝着海走去,越走越远,海水渐渐的打湿 了她挽起来的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