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外公,哦……我听王叔说过,你叫李清雪对不对,行了,都不是外人,我家停水了,过来洗个澡,我叫纪尘,就住隔壁,叫我纪尘哥哥就好了,或者叫纪哥也行。”
纪尘一边说着,一边审视着李清雪。
姑娘年纪不大,十五六岁的样子,身材娇小,模样清纯,这让纪尘想到一个词语,萝莉。
据说萝莉有三好,是哪三好来着?丫一时间有些想不起来。
也不管李清雪同不同意,纪尘熟练的找到了卫生间,不一会,就响起了哗哗水声。
直到这时,李清雪才反应过来,特么的这好像是我家吧!你丫半夜从窗户翻进来,差点把我砸死,就是为了洗个澡?
卫生间里,纪尘任由热水喷洒在自己身上。
丫现在就是光棍一个,确切的说,是刚才成为光棍不就久。
她本来有个女朋友,叫楚依依,两人从高三到大学,算得上郎情妾意,然后……半个月前分手了。
为此,他醉了整整三天三夜。
失恋……成长的第一关,再次醒来后,纪尘发现自己成长了,虽然心还会痛,但却不会影响他的轨迹。
拿的起,也得放的下!!
纪尘一边洗着,一遍哼歌曲缓解心情。
“我要…这铁棒有何用……,我有…这变化又如何……”
外面,李清雪脑门瞬间布满黑线,你大爷的,你洗就洗嘛,还唱个毛啊,这特么都几点了,万一把邻居吵醒了我咋解释。
你还真以为你那是铁棒了。
……
十分钟后,纪尘围着一条浴巾就出来了。
“谢了,我就住在隔壁,跟老王关系很好,以后有事叫一声就行。”
丫说着就要再次从窗户翻回去。
“我……家……有……门……”
李清雪怒吼,如果不是纪尘块头比她大,她真想一拳怼过去直接把他怼死。
“哦……我知道,刚才过来的急,把钥匙忘屋里了。”
纪尘淡定无比,然后熟练的爬上床,从窗户翻了出去,留下李清雪一脸凌乱的站在屋里,“我特么,这特么到底是个什么奇葩脑回路,而且看他动如此熟练,显然翻过不止一次,我这隔壁到底住了个什么奇葩。
随后,她快速把所有窗户锁死,这才松了口气。
纪尘回翻回屋里才想起还没有问候王叔,于是扯着嗓子喊道:“哦……对了,刚才忘了问,王叔去哪儿了。”
“咔嚓……”
水杯摔碎的声音清晰传入纪尘耳朵。
“好吧!当我没问。”
……
花了三分钟时间,把屋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速度是快了点,但以后就慢慢习惯了,毕竟十几年的世界观突然崩塌,饶是他神经强大,也得慢慢适应。
这就像一个性取向一直都很正常的男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弯了,而且弯的是如此突然,让人猝不及防,这得需要时间来接受。
究竟是我弯了还是这个世界弯了,亦或许是我和世界同时弯了?纪尘不得而知,他只知道自己变了。
启动电脑,双手在键盘上快速跳动,大爆手速,这种手速至少完爆六十年以下的单身老处男。快到纪尘自己都佩服不已,就算以后找不到工作,至少还可以做一个职业电竞者。
啪啪啪啪啪……
键盘响声已经连成一片,纪尘手速越来越快,如同幻影,足以让任何流派的职业竞技大神羞愧。
一个个弹窗飞快的被打开,一张张网页极速的刷新,随后又飞快的消失,电脑显示器的屏幕如同霓虹般不停闪烁着。
很快,王伟的信息就被查出来了。
纪尘是个有仇必报的人,而且还不能隔夜。
王伟,王氏集团的大公子,23岁,现任王氏集旗下鑫源大酒店总经理。三日前带着云芸的闺蜜刘萌上云家退婚,写下休书的同时并送上请柬,于十六日中午在鑫源大酒店举办一场盛宴,向他新女友刘萌求婚。
退婚,并取云芸的闺蜜,还当场送请柬,这是羞辱,赤裸裸的羞辱。
而让人奇怪的是,云家竟然忍下了这种奇耻大辱,对王伟的盛气凌人没有做任何回应。
“呵!”
纪尘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十六日中午么?”
他看了看电脑上的时间,现在正好是十六日凌晨两点。
收拾一番,开始睡觉。
当然睡不着,无论是因为僵尸的原因,还是目前的精神状态和原因,反正就是睡不着。
……
次日,中午。
纪尘驾驶着他的专用座驾出门了,如果屁驴也算座驾的话。
不过当他在经过一片纵横交错僻巷子时,发现被堵住了。
对方有二十几号人,大部分都是中年人,手持棍棒,清一色的圆寸头,啤酒肚,貌似成功人士。
一个带着赤金链子,脖子上全是纹身的中年人越众而出。
“纪大师,想见你一面可不容易啊,劳资派人在你家门口堵了两个多月,今天终于把你堵住了。”
纪尘微微一笑,“原来是坤哥啊!还真劳烦你了。”
什么叫网黑?
这么给你们解释吧!如果说正常人体内百分之七十是水分的话,那网红体内百分之七十就是玻尿酸,而网黑就比较厉害了,他们体内百分之七十都是胆固醇。
半年前,坤哥的父亲死了,于是找到纪尘,给寻了一个极佳的风水宝地。
纪尘当时给坤哥金口断言,只要他父亲压的住这块宝地,以后他的事业肯定会飞黄腾达。
然而,等坤哥去烧头七的时候,却发现他父亲的坟被山鼠刨了,尸体被啃食的只剩骨架。后来才发现那个所谓的风水宝地根本就是一个山鼠窝
坤哥点了一支烟,缓慢说道:“大师这么着急准备去哪儿啊!要不我送你一程?”
如果是以前,纪尘还真得想尽各种办法求饶,他的个性是能哔哔就尽量别动手,但现在嘛,丫身体靠在墙上,单腿着地,漫不经心的说道:
“说是医院正在搞活动,要不是被你们耽搁,我这会儿都已经躺手术台上了。”
“……”
一瞬间,所有人都凌乱了。
这踏马都哪儿跟哪儿,割这东西还有半价的说法,你以为割肉呢!
这时,一个体型消瘦的中年人拎着一根钢制棒球棍走了过来,棒子都快戳到纪尘鼻尖上了。
“麻痹的,在坤哥面前还敢装逼,找打是不是,信不信劳资一棒让你脑袋开花。”
纪尘认真问道:“打过架么?”
“什么意思?”
“这种意思。”
丫抬手就是一巴掌呼了过去。
砰!!
中年人直接栽倒在地上,身体抽搐着,不省人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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