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月脸上的笑容愈发的僵硬:“小姐,你在说什么啊。”
“这皇后好好的为何要将余家也扯上?我不觉得这里有什么是他们垂涎的东西。”卿如许说道,“而且浴月你知道的事情,似乎也很多。”
“小姐,这个人,我的确是见过的,但是只见过一次,只是因为生的好看,所以便一直记得了,如今看到这一幅画的时候,也觉得有些惊讶罢了。”浴月轻笑着,“小姐,你又是如何得到这一幅画的?”
见过?
“在哪里见过?”卿如许问道。
“墓碑前。”浴月说道,“那个时候,我是无意间看到的,那人是跪在墓碑前面的,只是远远的见过,但是还是看清了,这个人的样子。”
“墓碑?”卿如许想到了云空口中的轻轻。
“是的。”浴月点头,“后来我去瞧过,那墓碑上面,没有名字,只是孤零零的在哪里,一抔黄土,一方墓碑,就这么过去了。”
卿如许的心狠狠地一颤,久久没有言语。
“小姐?”浴月见卿如许的神色不对经,便问了一句,“这个人怎么了吗?”
“没事,你去吧。”卿如许挥了挥手。
浴月带着几分疑惑,转身,却在转身的时候,松了一口气。
刚刚的话,浴月说的真真假假。
如果全部都是谎话的,肯定是瞒不过去的,如今她会直接开口问,应该多多少少是知道了一点,所以她不敢说谎。
但是也不敢全部说出来,她若是知道的太多了,必然会引起怀疑。
她的小姐,应该被好好的保护着,那些恩恩怨怨应该离开的远一些,小姐已经过得很辛苦了,以后应该要幸福一些。
浴月回头的时候,只看到卿如许一眨不眨的看着画卷,神色松怔,拳头忍不住握了起来,她的小姐,怎么可以露出这样的神情。
卿如许看着上面的人,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把自己的异样压了下去,随后将画卷收了起来,走进了房间,好好的藏了起来。
关于这个人,她只要是找到了,就一定可以得到一个答案,只是不知道现在整个人,到底在哪里,又是否是还活着。
卿如许努力不让自己多想,坐在椅子上,开始琢磨着,自己到底要如何才能去皇室调查这些事情,或者是皇宫,或者是在王府,而这些地方,都不是这么轻易可以去的。
看云霁这个人,也不像是没有脑子的,余故归也是每天盼着可以嫁给太子,如果自己这个时候和太自由不清不楚的关系的话,余故归应该会和自己掐起来的。
卿如许觉得头疼了。
这件事情还真的不好说。
但是秋辞这个人还是得找,原主对以前的记忆几乎是零,这件事情,必须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许这个叫做秋辞的人可以给她一个答案也说不定。
而且刚刚浴月的话,应该是有所隐瞒的,至于到底隐瞒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但是这件事情,她必须要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