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林云杉是做什么药品实验的吗?”苏岭试探的问黛安安,林云杉执拗于找“苏岭”会和这个实验有关系。
一开始苏岭以为林云杉找她是为了给她的哥哥林捷成报仇,但直到眸天和自己交流过后才知道林云杉根本就还没有摸清楚那件事。
林云杉只知道林捷成的女朋友是苏左哲,而这个女朋友最好的朋友是一个花妍,所以林云杉现在就只是认为花妍是凶手,却不知道当初复杂的真实情况。
这样一排除,林云杉四处寻找自己应该就是因为这个药品的实验,林云杉对这件事是保密的,至少一定没有和眸天说过,眸天现在基本一天的行程都会和自己说,如果他知晓实验的事应该是不会对自己有所隐瞒的。
现在唯一的了解渠道应该就是黛安安了。
黛安安哭的差不多了,也意识到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问题,在林云杉给的时间内尽快把老师带出来。
“不清楚,她没和任何人说过,我只知道应该是一种类似于毒品的东西,但是药效是永久的,反正就算研究出来了也一定不会被国家承认的。”
黛安安的这个老师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以至于林云杉不惜像透露实验室的事:“你千万不要告诉林云杉我一直在和你保持联系,按照林云杉说的做,但是时间到了的时候不要把证明给她。”
三个星期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她一面还要处理舜朔的事,还有花妍,林云杉还是不要知道当年的那件事好。
毕竟现在自己并不想和她逗,她也不会拿到原体,其实时候林云杉跟着彼方找到自己住处的时候就和自己提出了她找自己的目的,不知道林云杉究竟是从谁的嘴里知道苏涓烟就是苏岭。
自己可不记得同行里有这么一个人,或者她和自己一样从不露面?至少她应该不是干军火的,她的手,绝对没有摸过枪,苏岭摩挲着手上留下的薄茧想到。
苏岭坐在电脑前面一边捋思路,一边找着以前的“老同事”问问他们有没有听说过林云杉这个人,还有那个实验室。
黛樱从浴室里出来,浴室里的热气涌出来,顿时室内提高了几个温度,黛樱租的房子并不大,为了使用方便,唯一一台台式电脑放在了客厅,有些靠近浴室。
尽管黛樱尽量没有发出声音,但是突然升高的温度和湿度还是扰到了苏岭,她抬头看去,黛樱有些抱歉的笑了一下。
因为苏岭的眉头皱了起来,黛樱以为是因为自己突然打断了她,生气了。
苏岭对于自己正在思考事情而被打断的事并没有生气,黛樱的脖子上空荡荡,自己送给她的项链被摘了下来。
“我给你的项链呢?为什么不戴着?”苏岭的语气有些不高兴。
“唔,刚刚洗澡就摘下来了,等一下戴回来。”黛樱不知道苏岭为什么要因为这件小事而和自己发脾气。
苏岭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偏激了,站起身来接过黛樱手里的发夹,她的头发还是湿的,大概也是因为怕吵到自己才没有用吹风机,苏岭细回想了一下,她永远都这么贴心,为人着想,和她在一起真的很舒服。
但苏岭总是觉的,在现在这种微妙的关系里黛樱这样显得有些过于卑微了。
“那这个项链不可以摘,什么时候都不可以摘!”苏岭一副委屈吧啦的样子,一边亲手给黛樱把项链戴回去。
黛樱不禁笑出来,她只是因为很重视这个项链,怕沾水弄坏了,所以才特别摘下来的,既然苏岭不让她摘那就一直带着,这个项链似乎是苏岭亲手做的,想到这个黛樱就不自觉的摸上吊坠,嘴角上扬。
花妍以为自己的这一番心态就可以让蕴瞳知道自己可不是她想的那种知心大姐姐,可以不再缠着她,可花妍并不是对她感到厌烦。
蕴瞳追了她这么久,她也在观察蕴瞳,蕴瞳好现象对任何事提不起兴趣,什么聚会下午茶她都不会参加,而且一直在吃些什么药物,花妍觉得她大概是抑郁症吧,唯独对到处找自己有兴趣。
花妍发现自己渐渐没有办法躲避蕴瞳了,她也想要去接近蕴瞳,但同时她在害怕,她总能想起苏左哲那天恶心的眼神,耳边总是回响起那漂亮的嘴唇下吐露出刀剑一样的话语,冲击着她的耳膜,心脏被人揪起。
本以为那么做蕴瞳就会拉开她,讨厌她也无所谓,只要远离她就好,花妍永远都猜不到蕴瞳的脑回路。
蕴瞳那天花妍离开后居然想开了,觉得花妍的行为并没有什么错误,以至于她想要在找到花妍和她聊聊这些,花妍永远都想不到天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思想,一个晚上就接受了一个看似不怎么样的思想,甚至还想和人讨论讨论。
这份感情就不该出现,可现在已经出现了,到底该怎么面对?就在花妍纠结于这个问题的时候,林云杉出现在她的视线里:“你好,你是花妍吧?我有点事,想和你聊聊,方便吗。”
花妍看出这个人并没有想询问她想法的意思,这套说辞只不过是和她客气一下而已:“你是谁,我们有什么可以聊聊?”
林云杉扮上职业的微笑:“我是林云杉,林捷成同父同母的妹妹,你当年为什么,会脱离警方的逮捕。”
花妍的表情僵在脸上,林云杉现在的确恨不得想把这个女人杀了,但是目前不行,她要听这个凶手告诉她当年的经过,以及,她当年究竟是怎么作案的。
花妍很快就恢复了表情,以她现在的身份,识相点儿就不会做什么伤害她的事:“就是砒霜而已,我只是放在那里,他自己吃下去的,至于后面为什么我逃脱了,因为监控显示我没有去过林捷成死亡的地方,所以一切推理皆不成立,监控的问题,我也不知道。”
花妍说的句句属实,她本来是做足了准备,等待警察敲门,然后接受死刑,但是连着几天,大概林捷成都该下完葬了都没有什么动静,既然命不该绝那就在苟且偷生一阵子,所以她离开一阵子后又回来。
现在,自己苦苦寻找的“妹妹”已经站在自己的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