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突然沉默了,仔细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年轻人,突然站起来走向杨凌霄,将杨凌霄往门外推,而这老头看着年纪大了手上力气到不小,杨凌霄身体不受控制便被推出门外。
杨凌霄看着关闭的门,只听里面传来,“哪来的臭小子,上别处去胡咧咧。”之后里面安静下来,杨凌霄拍着门大声说道“朱刚老匹夫,你就在里面一直当个缩头乌龟吗?你难道就心安吗,就算你心安,十万杨家军会心寒,死去的杨家子弟兵不会心安。”但里面却没有任何声音,甚至连打铁的声音也没有了。
杨凌霄敲了敲门后便不敲了,就站在门外不说话,院内年轻人没有打铁了坐到老头旁边,老头躺在椅子上不说话,半响年轻男子说道“爹,是他吗?”过了许久才传来老头沙哑的声音,“是他啊,怎么不是他,老夫永远也忘不了一二代护国公啊,其完全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当年的杨家双杰啊。”说着老人陷入了追忆。
“曾几何时,十万雄甲天下的杨家军啊,横扫十国,未曾一败,金银双甲,杨家军魂,犹还记得当年千军万马避白袍,百万军中取上将人头啊,何等豪杰啊,怎么就不明不白的死了,老夫这些年夜不能寐啊。”说完老人眼角竟湿润起来。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只听门外传来朗朗声音。
院内年轻男子说道“爹,咱们不帮吗?”“非是不愿,而是不想啊,这天下承平二十载,荣光已不在啊,再说咱们走得了吗?”老头想了想又说道。
一夜无话,杨凌霄也没走,直到第二天晚上,门内一直传来打铁声,老头突然说道“去请他进来吧。”年轻男子见此停下动作,向门口走去。
年轻男子打开门,门外却无人,他伸出头左右张望了一眼,又回头,只见杨凌霄坐在院中,他便关上门走了进去,杨凌霄笑道,“老爷子,怎么?想通了。”朱刚未曾理会他,站起来向房内走去,杨凌霄见此跟了上去,而年轻男子却未曾跟上,年轻男子看了看院墙上的痕迹。
杨凌霄跟着朱刚走进房内,房内空旷的只有一张床,老头走到床边不知碰了哪里,前方的墙面竟然动了起来,出现一条向下延伸的通道,老头举起一盏灯,向里面走去,杨凌霄赶紧跟上。
两人向着里面缓缓前行,这下面空间竟特别宽阔,有无数个小房间,杨凌霄看了看,这些小房间里竟摆放着无数的武器,枪剑刀弓俱全,后面还有盔甲,这就让杨凌霄惊了,这些东西怎么会成编制的摆放在这里,就算这父子俩日夜不停也打不出来吧。
但老头不说,杨凌霄便也不问,俩人一直走了几百米,直到一处房间前停下,老头推了推门,走了进去,里面不是很宽,也就跟普通房子差不多大,但一进去便能看见俩块灵牌,老头熟练的走过去上了两根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