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言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张晨曦翻身,他也跟着翻身,所以从旁边看起来,其实就是两个人抱在一起翻了一个身。
于是他们的这个动作,就变成了张清言在上,张晨曦在下,而且张晨曦的腿还夹着张清言的腰。
好嗨哦!
就在张清言准备下一步动作的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伴随着苏哲的声音。
“你们家洗洁精放哪儿了?”
张清言不耐烦的说:“在橱柜里,自己找!”
“我找了,没找到,你来帮我找一下!快点!”说着,他还用力敲了一下门。
张清言现在只想把苏哲的嘴巴洗洗,用钢丝球洗的那种。
“去吧,给他找一下,不然他会一直敲门。”张晨曦抬头在张清言嘴上亲了一下。
无奈,他只得起身去给苏哲找洗洁精。
门被打开,苏哲开口就问:“你们在里面干嘛?”
“睡觉!”
“这会儿睡什么觉?都快三点了!”
“我们喜欢睡觉,你管得着吗?”
“哦。”
给苏哲找到洗洁精,张清言也没了去和张晨曦继续打闹的心思。
还是去工作吧!
一天到晚腻在一起还是不行,必须得花点时间来工作。工作需要的文件他昨天就已经带回来了,厚厚的一大摞。
他现在主要思考怎么脱手这个问题,夕雾办得这么的大,说离开就离开还是有点不现实。
在离开之前,公司里的一切都需要安排好,不过还好,夕雾已经不是那种刚刚起步的小公司了,现在已经有了长久的发展计划,新来的执行人无需要按部就班就可以了。
张清言想法很简单,直接让张氏集团收购夕雾,然后再从上面调人过来,集团内部可不缺人才,有经验、有资历、有能力的人,一抓一大把。
但关键是怎么才能让集团收购夕雾。
夕雾不是一个小公司,集团想要收购夕雾,所动用的资金和人力就不是小数目,关键是收购夕雾,可能就会打乱集团的发展计划。
他知道现在集团真正的执行人是他哥张子浩,夕雾有他哥的一部分心血。
不管当初是不是张子浩心血来潮来创办了夕雾,还是为了证明自己才创办的夕雾,都没法绕过他是创始人这个事实。
张清言觉得自己可以在张子浩身上做一下文章,如果实在不行,他就去找自己老妈。
儿子一般出了事,第一个叫的都是妈。
妈!我衣服哪儿去了?
妈!我饿了!
妈!我想买一双鞋!
既然要把公司给卖了,还是卖给的自己人,那么就要把公司里所有的情况都说出来,不论是好的还是坏的。
其实这也不算是卖,只是把公司并进了集团里,因为集团里也有张清言的股份,夕雾他又是实际掌权人,这只不过是把自己钱包里的钱存进了银行里。
想着,他当即就拿起了电话,打给了汤粉,“你马上给我整理一份公司里所有员工的档案,越详细越好!”
汤粉从来不会问原因,作为一个秘书,她也没资格问老板做这个决定的原因。
她立即给人事部经理打了一个电话,让他马上整理一份员工的详细资料,老板要用。
秘书这个职位虽然没什么实权,但是威信却很高,有点狐假虎威的意思在里面。
既然是大老板吩咐的,人事部经理一点也不敢耽搁,立即让人开始整理所有员工的资料。
不论在哪个地方,都会有这样一种人,他们不用心做事,整天钻研上司的心思,想着偷奸耍滑,搞小聪明。
人事经理这个指令刚说出来,就有人开始传流言了。
“公司要开始裁人了!”
“你怎么知道?”
“人事部已经开始整理所有员工的资料了,你说如果不是要裁员,要那些东西干什么?”
“发奖金的时候还不是会要资料!”
“你觉得可能是要发奖金吗?”
于是夕雾要开始裁人的消息如北风过境,瞬间席卷了整个公司。
消息传着传着,就变了味。
“公司今年有亏损了!”
“你知道吗,公司要倒闭了!”
“什么什么?大老板得绝症了?”
顿时,公司上下,全都人心惶惶,每个人都有种自身难保的感觉。
另一边,医院里。
钟楚雅躺在床上一边吃着零食,一边看着电视,那只被涂了药的脚,伸到了床外边放着。
上面虽然涂着药,但却是一点红印子都没有了,本来就是很正常的红印子,就和被拍了之后留下的红印子是一样的,过一会儿就消了。
这完全就是张子浩小题大做。
笃笃笃……
“谁啊?”钟楚雅对着门外问了一声。
笃笃笃……
钟楚雅穿起鞋子去开门,“别敲了!”
她把门打开,露出一个中年男人的身影,当她看看见这个男人的脸的时候,她“哐当”一声,又把门给关上了。
“雅儿,你这是什么态度啊!你就是这么对你爸我的!”
钟国义开门走进房间里,“雅儿,你这几天不声不响的跑了,是不是一直住张子浩那小子那儿呢。”
钟楚雅把自己藏进被子里,“没有!”
“没有?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有个女孩子的样子吗?
听说你还受伤住院了,让爸看看你哪里受伤了?”
钟楚雅不情愿的把自己的脚伸出来,钟国义一看,脑袋有些懵。
是脚受伤了?
怎么看不出来?
难道是骨折了
钟国义觉得自己眼还不瞎,既然表面上看不出疤痕,那就肯定是骨折了!
“张子浩那个小子,竟然还敢瞒着我,我现在就去把他腿打折!”
“爸你干嘛啊!”
“我干嘛?你伤得这么重他竟然不告诉我,要不是我去问你闺蜜,我还不知道你在他那儿,当时他还信誓旦旦的说不知道你在哪儿,我不去打他一顿,难道还请他喝酒啊?”钟国义瞪着眼睛看着钟楚雅,嘴上的胡子歪到一边,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吹胡子瞪眼。
钟楚雅感觉自己要疯了,骨折?您老是从哪儿看出来的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