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言和张晨曦结婚的消息很快就在公司里传开了,所有人都没想到大老板会这么快结婚。
不是说老板娘还是个学生吗?
大老板,你真是个禽兽,连学生都不放过!
张之以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气得把自己手里的花剪成了两截。
“真是气死我了!这个小子是想把我给气死吗?”
张之以走到沙发上坐下来,把手机拍在茶几上,发出“砰”的一声响,果篮里的水果也被震掉了出来。
“又是什么事情要发这么大的火?儿子没接你电话?我打过去说说他,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连自己爸爸的电话都不接。”
苏秋捂虽然是在责怪张清言,但一点责怪的语气也听不出来,话里面反而有一种“你活该”的意思。
听了苏秋捂的话,张之以越发生气,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都是你给惯的,你看看他现在是个什么样子?一年到头不回来也就算了,竟然还……还……”
张之以这么一拍桌子,瞬间就把苏秋捂的火给点起来了。
“你的意思都是我的错喽!清言不是你儿子啊?他不就是不接你电话吗!你至于发这么大火?哦,儿子不听你的就是我的错,做好了就是你的功劳,既然你觉得我没用,那你以后一个人过吧!”
说着,苏秋捂转身气冲冲的回了房间收拾行李,张之以见势头不妙,赶忙跟上去。
“秋捂,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听我解释啊!”
啪!
苏秋捂直接把张之以给锁在了门外,不论张之以在外面怎么敲门,就是不给他开。
过了一会儿,苏秋捂突然把房门打开,靠在门上听里面动静的张之以直接摔了个踉跄,苏秋捂也没管张之以,直接拉着行李箱走了。
“秋捂,你去哪儿啊?你听我解释!”
张之以跑到苏秋捂前面拦住她的去路,苏秋捂准备从旁边绕,但不管她往左还是往右,张之以都堵在她前面。
“你听我解释!”
“不听!你给我让开!”
“你不让我解释我就不让开!”
苏秋捂拿着行李箱的拉杆,直接把行李箱往地上一扔,“你有什么好解释的啊?我们结婚三十年,今天是你第一次骂我,你以前从来就没有这么对我过!”
说着,苏秋捂便开始哭了起来,眼睛里还似有眼泪流下。
“不是,是那个混……是我们的好儿子,你知道他瞒着我们做了什么吗?”
张之以这么一说,苏秋捂的注意力立即被转移过来了,实际上她也只是做做样子,没有真的生气。
“做了什么?”
张之以把行李箱立起来,一手拉着行李箱的拉杆,一手伸去拉苏秋捂的手,“我们先回去,我慢慢跟你说!”
“不行,就在这儿说!”
张之以无奈,只得把行李箱放下来,但另一只手还拉着苏秋捂的手。
“我跟你说,你待会儿可不要激动,咱们的好儿子,已经结婚了!”
苏秋捂以为自己听错了,追问张之以,“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的好儿子昨天已经去把结婚证给领了!就是和前天他带到公司去的那个女大学生!”
苏秋捂感觉这事有点假,她狐疑的看着张之以,“你没骗我吧?”
“姑奶奶,我哪敢骗你啊!我昨天不是去见过那个女孩了吗,我让她离开清言,我还给清言打过电话,让他不能和这个女孩谈恋爱,没想到我前脚刚走,他们后脚就去把结婚证给领了!你说气人不!”
张之以说到激动的时候,还做出一副捶胸顿足的样子,这些动作让在一旁看着的苏秋捂直翻白眼。
“你为什么不让清言跟那个女孩谈恋爱啊?”苏秋捂问。
张清言一愣,“不是,你不应该关注的是他没通知我们就去领证结婚了吗?为什么你关注的是我不让他们谈恋爱的事?”
苏秋捂一脸认真的看着张之以,“所以你为什么不让他们谈恋爱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姐,这都不是重点好不好!
张之以把行李箱横着放在地上,然后一屁股坐到了上面,“因为我不喜欢那个女孩,这个理由可以吧!”
“你为什么不喜欢那个女孩啊?”
“因为我第一次去找她她就把我关在门外边,所以我不喜欢她!”
提起这事,张之以气就不打一处来,我堂堂张氏集团的董事长,竟然被一个黄毛丫头给拒之门外,说出去我这老脸往哪儿搁啊!
“就因为这事?”
“对啊,就这事……等等,你觉得这是小事?”
比起爱面子的张之以,苏秋捂倒觉得这是小事。
毕竟张晨曦又不认识张之以,要是给他开门了才是怪事。
“你一个五十多岁的人还跟一个女孩置气,能耐的你!”
苏秋捂走到张之以跟前,轻轻踢了张之以一脚,“你给我起来!”
“你要干嘛啊?我不是已经给你解释过了吗,你怎么还要走?”
苏秋捂拉起行李箱,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儿子都结婚了难道我不应该去看看?再说了,你就算有理由,也不是你冲我发火的理由啊!你就自己一个人在家待着吧,我去找我儿子了!哼!”
苏秋捂不管身后一脸茫然的张之以,拉着行李箱就走了。
车上,苏秋捂坐在后排,开车的是张之以的司机。
“副董事长,我们现在去哪儿?”
“去机场。”
苏秋捂是张氏集团的副董事长,张之以是董事长,张清言的大哥张子浩是集团总经理。
苏秋捂拿出手机播了一个电话过去,是打给田野的,“小田啊,你给我订一张去秋武市的机票,还有给我发一份我儿媳妇的资料,越详细越好,我飞机上要看。”
听苏秋捂得语气,是认可了张晨曦。
田野的办事效率很高,很快就把张晨曦的资料发给了苏秋捂,苏秋捂大致看了一下,“孤儿?从小在一个孤儿院长大……嗯,是前任院长把她扶养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