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木蓁,你给我听清楚了。”
池木蓁对上君九啟认真的眼神,此刻她只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特别的漫长。
“我不喜欢雨久花,至于你说与我距离太远,我的性子如此,与谁都不热情,相比而言,你是最为亲近之人。”
“还有你说我不食人间烟火,我很挑的,我只食秀色可餐的你。”
我不食人间烟火,只食秀色可餐的你。
阿修,在说什么呢?
池木蓁满脸通红,在君九啟的注视下,全身不自在,可眼中是少女的喜悦与羞涩。
媚眼随羞合,丹唇逐笑分。
池木蓁将脸埋在君九啟的怀里,听着他强烈有力的心跳声。
轻声唤了一句:“阿修。”
“嗯。”
我的小丫头,好想一直这样抱着你,到天荒地老。
两人相拥而抱,岁月静好,清风从窗口吹来,吹动青丝,吹动心弦。
落进远道而来之人眼中。
大营里,是将士们操练的声音,整齐划一,气势若然,足以体现这只军队的严谨。
晨间的阳光打在这些将士们的汗水上,照亮他们脸上坚毅的表情,那是铁骨铮铮,挥洒热血的,为保国家安宁的将士们!
阎墨臻站在主帅台上,双手负在身后,季聆在一旁喊着,“一!二!三!.....”
阎墨臻的眉头皱着,目光深沉,池木蓁,你可安好?
“报!”
一个身着将服的人神色匆匆,快步上台,行了一个军礼。
“说。”
“将军,敌军来犯!”
阎墨臻眉头稍微松了一些,心情正不爽,来的正好!
季聆不禁为敌军感到一秒默哀,好死不死撞枪口上了。
阎墨臻运起内力,洪亮的声音响彻校场,“将士们!敌军来犯!扰我们清静,我们是不是不该让他们好过啊!”
原本正在操练的士兵早在阎墨臻开口的时候就停下来了,标准的军姿,磅礴的气势铺面而来。
“是!是!是!”
“既然如此,兄弟们,咱们就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众将士听令!轻点人数,五万将士随我出军!再清点神射营将士三百人!”
“是!”
神射出山,必有沾血。
战鼓打响,两军对峙,大战一触在即。
阎墨臻看着敌军的八万人马,嗤笑一声,运起内力,朝着对面喊到:“何人领军啊?”
对面传来洪亮,粗糙的一道声音,“黄毛小儿!竟连你爷爷我魁奇都不识得!”
阎墨臻的眸子幽深了几分,手上把玩着两颗铁珠。
“哦?魁奇是谁,本将可从未听过这些不入流的名字。”
“你!.....大胆徒,我.....啊!”一声惨叫响彻云霄。
原是阎墨臻的手中的铁珠打进了那魁奇的眼睛,让他瞎了一只眼。
“好你个黄毛小儿!竟然.....啊!”未说完的话又变成了惨叫。
阎墨臻把玩着手中的弓箭,斜着眸子,眼中的凉意彻入心骨,“若你的另一只眼和手还想要就给本王闭嘴!”
魁奇捂着刚刚被一箭射穿的左手臂,咬着牙,额上的冷汗不停的冒,心里的恐惧瞬间占满全身,这个人,怎么会这么厉害!
魁奇咬咬牙,拔出箭矢,从衣服上扯了一块布包扎好,举起手中的大刀,“杀啊!”
阎墨臻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摆阵!”
五万将士整齐有序迅速的把阵摆好。
远处山巅上一人看着这阵法,嘴角有一丝丝冷笑,“好阵,不愧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战神啊。”
这阵,看似混乱不堪,出口众多,实际,只是呈一种包围之势,出口只有一个,一旦进来一批,就立马封住,然后开另外一个口,如此循序渐进,五万人也将八万人包围起来,魁奇被围在中间,慌乱不堪。
阎墨臻挥了挥手,一百名神射将士便开始放箭,而那呈包围之势的五万将士偶尔也抽出兵器向包围圈里刺去。
阎墨臻微微侧首,对着季聆道:“擒贼先擒王,还愣着做什么?”
“是!”
季聆脚点马背,飞身而起,一把擒住了魁奇,不禁嗤笑一声,“就你这点本事,连我一个侍卫都打不过,有什么能耐和我们王爷打?”
魁奇像个小鸡一样被季聆拎在手里,心里别提多憋屈了。
......
一场战争,以崇讼完胜结束。
阎墨臻坐在帐中,胜战并未冲散忧愁,捏着眉心。
季聆快步走进来,脸上带着喜悦,“王爷,修藺王爷来信!”
阎墨臻眉头一跳,“何事?”
“池少将军醒了!”
“当真?”阎墨臻脸上洋溢着欣喜。
“当真。”
阎墨臻这下可是松了一口气,眉宇之间也松散了许多。
“季聆,吩咐下去,速战速决。不必留情,若来犯,必诛之!”
“是!”
阎墨臻看着眼前的宣纸发愣,池木蓁啊,你可算醒了。
那个小丫头,好久没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