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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阮韵烟的自白

我是阮韵烟,是大月国皇宫的医女,在皇宫当差,我见得最多的,便是妃子之间的尔虞我诈,是以我对皇宫的人很排斥,我甚至不喜欢皇宫的人,因此不管崇智如何表现出好感,我从未正面回应过他。

可是有一天,东宫忽然传来消息,说是太子抱恙,让我去给太子治病。

若是平日,师父定然不许我单独面见风评不好的太子,可今日太医院只有我一个人在当差,没办法,是只能硬着头皮去了东宫。

刚进东宫,我便闻见太子用的安息香里面被人下了药,我吓得转身便要逃走,可太子却拉住我的手臂,凉声说道:“本太子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

“不,太子殿下,我是医女,我是有官阶的,殿下不能这般待我!”我拼命的挣脱太子殿下的手,可奈何他力气太大,我根本就挣脱不开。

太子发了狂一般的扯我衣衫,我奋力反抗,心中想了一千种毒死他的方法,可我毕竟善良,并未真正对人用过毒药。

加上我若毒死了他,整个太医院都会陪葬,为了师父,我忍住冲动,却没想到,我的反抗招来太子的施暴。

他抓着我的头发,将我的头部狠狠的击打在地上,我只觉得头疼得快要爆炸,整个世界皆是晕眩的,我忍不住便吐了出来。

可我的虚弱,并未换来他的同情,他无情的占有了我,那一刻,我只觉得心如死灰,我想,若是能活下去,我一定要杀了他,必须杀了他。

可是,我终究没有等来杀他的机会,因为他为了保住自己的声誉,掐着我的脖子,很快,我便感觉到呼吸困难,那种不顺畅,伴随这死亡的气息,一点点的像我接近,

我不想死,所以挣扎中,觉得自己忽然飘飘荡荡的漂浮在空中,也不知飘了多久,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吸引,然后我就晕倒了。

再醒来时,一个漂亮的夫人竟告诉我说:“你是慕家的二小姐,是我的孩子,你是慕子衿!”

慕子衿?

京都有名的厨艺高手,慕子衿?

崇明那个混蛋的表妹?

我没死,却被送到这里来了么?

他们将我送到慕家来,是想杀我么?

可是心里为什么有个声音在说:“这是我家,也是你的家,是我家!”

我还有大仇未报,我为何要死,既然你们说我是慕家人,那我便是慕家人,为了稳住那个妇人,我没再坚持,可妇人离开之后,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我彻底晕倒。

后来,我接受了自己慕家二小姐的身份,我假装自己被马车撞伤了脑袋,暂时恢复不了记忆,然后一点点的去回忆。

可,那些回忆如此鲜明,就像我自己的记忆一样。

恍然间,有个女子哽咽着对我说:“姑娘,我不知你为何占据了我的身体,可我母亲命苦,你能不能替我尽尽孝道,照顾她,对她好,算是我借身体给你的酬劳。”

借身体?

我的内心是崩溃的,我听过借钱借米借老婆,却没听说过借用身体,后来,她解释给我听,我才知道,我是真的占用了她的身体。

之后,我努力学习习惯做慕子衿,也真正将自己活成慕子衿,老天既然让我活下来,那我就必须活着,活着,才有机会找崇明报仇。

平静的日子过了三个月,有一天,母亲忽然劝我嫁给崇睿,崇睿,这个在皇帝面前从未得到半点关爱的皇子,可他聪明有能力,最重要的是,他能让我再次回到皇宫。

就这样,我嫁给了崇睿,在王府我小心翼翼的活着,可他却总是看不惯我,我知道,我的身份对他而言,确实挺尴尬,皇后的侄女,慕将军的女儿,赵文修的外甥女,不管是哪个身份,对崇睿而言,都是敌对。

到底是什么时候对他心动的?

这个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他的隐忍与他的悲伤,让我情难自禁的对他产生了一种同病相怜的同情心,那种同情心,在相处中,渐渐转变成了喜欢。

爱情来得让我措手不及,我根本就不知如何应对,这样的男人,对我而言,太危险了。

我常常会问慕姑娘:“慕姑娘,喜欢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样子?”

“喜欢?就是见他悲伤的转身离去时,你的心会痛到无法呼吸,你只想将世间所有的欢笑都给他,让他喜乐安康。”

“可……我要是喜欢上崇睿,你会怪罪我吗?”

“不会,喜欢又没有错!”

“那,赵由之呢?”

……

慕子衿从来不与我说起关于赵由之的往事,我知道,她心里定是放不下的,可是放不下,不也得放下么?

我知道崇睿不喜欢我,所以我一直努力不去招惹他,也努力在他眼里活的更透明,我只想替慕姑娘好好的照顾她的母亲,然后报仇,最后想办法将身体还给慕姑娘。

可是有一天,崇睿却因为我的事情,被皇后与李贵妃逼到绝境,我在宫里时,最爱听嬷嬷们将八卦,我知道赵倾颜与皇帝之间的旧事,为了报仇,我决定帮助崇睿。

这一帮,竟是这么多年。

当我以北狄皇后的名义站在大月皇宫时,我的内心是无助的,我不知去哪里寻找我的尸体,我不知将来死后,我能不能回到我的身体里,我害怕漂泊,我想要停下来,好好休息。

崇睿知道我的心愿,可他叫魅影与墨影两位大哥翻遍了东宫的每一个角落,却无人发现我的尸体。

那时,我是多么的沮丧!

“子衿,不要灰心,当年崇明未能及时处理你的身体,我们再找找,一定会找到的。”崇睿见我灰心丧气,连忙安慰我。

“崇睿,若是此生都找不到,日后我故去,该去何处寻觅我自己?”说罢,我的眼泪就掉下来了。

我并不是个容易哭的人,我认为哭并不能解决问题,可这时候,我就想寻不到母亲的孩子,无助得不知如何是好。

崇睿搂住我,柔声安慰:“即便掘地三尺,我也要将你的身体找出来。”

“陛下,我看见八王爷去了枯井……”魅影忽然出现,这让我心里一紧。

崇智去了枯井,崇智……

“带我去看看!”我的内心是激动的,我知道崇智定然是知道什么的,当年他才会这般笃定的去状告太子崇明。

崇睿带着我去了东宫后院废弃的枯井边,我看见崇智一个人坐在枯井边上喝闷酒,他身边摆着两碟我最爱吃的糕点,崇智喝了一会儿酒后,忽然用手抚摸着枯井的边缘,哽咽开口:“韵烟,我没脸见你!”

没脸……

“当初母妃告诉我,若是再继续查下去,最后终究会查到她的身上,到时候不管是母妃,我与姐姐还有舅父一家人,都得为你陪葬,韵烟,我不怕为你陪葬,我甚至想去陪你,可我不能让那个他们都去死,你知道么?”

我往后退了一步,所以当年我在太子崇明宫中闻到想的催情香,不是太子崇明自己做的孽,而是李妃……

崇睿一把扶住我,让我靠在他怀里,我就这样靠在崇睿怀里,觉得自己的全世界都不在天旋地转。

却听崇智继续说:“可是,即便没脸见你,可我还是忍不住想来看看你,你放心,我会找机会将你带出来的,我不会让你一直睡着这样臭烘烘暗无天日的地方。”

我靠在崇睿怀里,看着崇智颤抖着肩膀,对我诉说他的思念。

“韵烟,我爱上别人了,看见她的第一眼……”

听到这里,崇睿一把将我抱起来,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后院。

我问:“为什么不让我听下去?”

“我会找人将将崇智支走,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的身体在枯井之中一辈子。”我一抬头,便看见崇睿拧着他好看的眉毛,抿着他好看的薄唇,一脸的酸味。

这个时候,明明我该悲伤的,可看见他这个样子,我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圈住崇睿的脖子,笑得像个孩子。

“傻!”崇睿似乎也察觉到了我已经知晓他在吃醋,两只耳朵红扑扑的,唇抿得更加紧。

之后,崇睿找了个理由,将崇智支走,他带着我与影卫们一同去了枯井,魅影大哥担心井下有沼气,害怕伤了崇睿,说什么都不许崇睿下去,他说:“崇睿,你现在是皇帝,不要任性。”

在崇睿还是王爷的时候,魅影大哥就很少直呼崇睿的名字,崇睿当了皇帝之后,更是从未如此放肆的喊过他,想来也是气急了。

“陛下,要不算了吧!”我也担心,因为谁也不知那枯井之中,到底有些什么!

“这是我对你的承诺。”崇睿说罢,用绳子绑了一只灯笼,点燃之后,慢慢的放了下去,我紧张的揪着裙摆,若是里面真的有沼气,这灯笼下去,会不会将我的身体烧成灰烬?

魅影劝不住,便与赤影等人守在外面,不让别人靠近这里。

不多时,灯笼触及底部,稍等了片刻之后,崇睿将灯笼拉起来,灯笼里面的烛火还是亮着的,这让我松了一口气。

崇睿将灯笼收上来,摸了摸我的脸,便拿了一个夜明珠纵身一跃,飞身下到井底。

虽然是夏季,可井底却很冷,阴风阵阵,带着彻骨的寒意,崇睿搓了搓手臂,先是查看了四周,想判定风从何处来。

井底的边缘有是整齐的石头堆砌起来的,这口枯井也并不大,崇睿目测方圆不过五丈长五丈宽,也没有出口,可风是从何处来的?

这时,崇睿一低头,便地面上的尸体,全是尸体,最少有二十几具尸体。

即便崇明已经伏法,可看到那些年轻的生命,在被崇明蹂躏之后,还抛尸井底,崇睿已经难以掩饰内心的愤怒。

他对那些尸体拱手道:“各位,崇明已经伏法,我已经替各位讨回公道,稍后,我也会将各位请出去,找个合适的地方安葬各位……”

这时,井底的风忽然停了,虽然还是凉,可这种凉,是属于地底阴暗处特有的凉爽,不在是彻骨的寒意。

他想,可能是那些无辜的女子,灵魂得以安息了吧!

过了这么多年,即便阮韵烟当时是衣着与宫女大不一样,可在井底积了那么多年灰尘,现在早已无法辨认。

崇睿只能飞上井口,我见他空手上来,心里很失落,或许,我的身体根本就不在下面。

“子衿,下面尸体太多,我无法辨认,你告诉我,你当时身上可有什么能证明自己的东西?”听到崇睿的话,我又惊讶又激动。

“有,有的,我当时头上的簪花是一只梅花金簪,是我师母送我的礼物,我的腰带上,还有医女的腰牌。”即便过去很多年,可我记得清清楚楚。

崇睿想凑上来亲我,可是忽然又缩了回去:“我身上脏,你等着我,我很快将你的身体带上来!”

说罢,崇睿又回到井底。

他仔细的翻找,终于在正中间处,看见一个头戴梅花金簪的女子,他小心翼翼的避开那些无辜受害的女子的尸体,果然在腰带上,发现我的银腰牌:大月医女阮韵烟。

看到我的身体,崇睿的眸色幽幽,他伸手整理了我散乱的头发,柔声说:“烟儿,我带你上去!”

崇睿跪在空地上,牵着他的衣摆,将我的尸骨一根根的捡到衣摆上,衣服已经风化得不成样子,一碰就散,他只得将我的头发和腰牌,能捡的全部捡了,然后带着我的身体,飞身上来。

崇睿很虔诚,将我的遗骸一点点的整理好,摆回到原来的样子,看着自己的身体,这是一种奇怪的体验。

我想哭,可一滴眼泪都没有。

我伸手摸了摸那一堆森森白骨,幽幽的说:“我终于找到我自己了。”

“子衿,那下面还有许多尸体,我要将她们也带上来,你一个人可以么?”崇睿很担心我,可是作为一个有担当的男人,他却不能只顾儿女私情,他希望那些枉死的女子,也能得到一个公平的对待。

“没事,你去吧!”我将那枚金簪从我自己的身体上取下来,紧紧的握在手里。

崇睿深深的看了我几眼,而后开口沉声叫道:“魅影,赤影,你们过来,随我一同下去,将那些尸体全部清理出来。”

赤影与魅影跑过来,两人目不斜视,即便我跪在尸体旁边,神色苦痛,他们也没有问,这让我好受了许多。

两人跟着崇睿下到井底,看到那些尸体,赤影忍不住愤怒的说:“这么多女子,全是崇明杀死的?”

“从尸体腐烂从程度来看,是的!”崇睿沉声说道。

“畜生!”一向温文尔雅好脾气的魅影也忍不住厉声大骂。

之后,三人沉默的整理好那些女子的尸骨,将她们送上来之后,我便在地面上整理,确认她们的身份。

皇宫里面的宫女每个人也都有自己的腰牌,她们的腰牌与我的不同,我的是银子做的腰牌,她们的都是铁牌,很小一块。

我根据她们的名字,将她们的尸体整理好,编写好之后,再去整理下一个。

我们从上午一直忙到午夜,崇睿等人才将井里的尸体全部整理出来,我将小册子递给崇睿,凉声说:“一共三十五具尸体。”

“那个畜生,让他这样死,太便宜他了!”墨影看着那一地的森森白骨,眼角眉梢全是杀气。

“可是,受害女子又何止这三十五人,那些聪明的,隐忍的,都活了下来,死掉的,都是大力反抗之后,被崇景杀死的。”说罢,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掉落下来。

我费尽力气,哭得声嘶力竭,谁也没有安慰我,他们静静的看着我哭,可是每个人的拳头都攥得紧紧的。

当年,慕良辰到处打压受宠的皇子与妃子,崇景被发配之后,平妃与刘兴元用计将崇明变成了一个嗜色如命的人渣,却害了大月上下多少无辜的女子。

皇权,当真可怕。

后来,崇睿找来以前宫里的老人,让他们去核对当年在东宫当差,后来失踪的所有女子的宗卷,他想将那些女子送回家,回到她们的父母身边。

可是,查下来之后,却发现光是东宫与凤仪宫,那些年无故失踪的女子都有两三百人,崇睿在枯井里找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自从我的尸骨被找到之后,我便整日恹恹不说话,崇睿将我的尸体火化之后,用一个精美的檀香木瓮给我装起来:“子衿,我带你回北狄。”

“好,我要离开这里,我永远也不要来这里了!”这里对子衿而言,就是个噩梦,无法忘却的噩梦。

崇睿给我用了安息香,我睡下之后,他找到正在喝酒的崇义,将他狠狠的打了一顿。

“崇义,你过来!”崇睿抓着崇义的衣襟,将他带到凤仪宫的佛堂去。

崇睿指着那三十四副装着那些无辜女子尸体的棺椁,凉声道:“这里有三十四个棺椁,你嫂嫂已经将她们的籍贯家庭地址都找到了,你是要送她们回去,还是要问一个不值得你付出的女人继续醉生梦死?我告诉你,当年崇明祸害的女子有三百多人,我就寻到了这三十几具,还有二百多具没有寻到,你若是个男人,就站起来,将这些无辜的女子送回到他们的父母身边,然后将两百多人的尸体找出来,你若不是个男人,你就继续醉,这京都,我送给你,要如何管,管不管,都是你的事。”

三天后,崇睿果然带着我离开了京都。

回到北狄后,崇睿知道我心情不好,特意让晓芳陪我,迁都榕城之后,我才发现,这一年多,我未曾亲近他,而他,从未有任何怨言,也不曾主动求换。

这夜,我思来想去,不得不找晓芳想办法,最后在晓芳的撺掇下,穿上了晓芳不知从哪个青楼妓馆找来的薄纱,说是薄纱,都算是客气的说法,这月光色的纱衣,穿在身上轻薄得像是什么都没穿一般。

偏偏晓芳还搞事情,逼着我穿了一件火红的肚兜儿,一条薄如蝉翼的同色亵裤,我羞得无地自容,多次要求将衣服换下来,可晓芳守在我身边,我压根就没有机会去穿上一件衣衫。

听见崇睿的脚步声,晓芳掐着点离开我的寝殿,我听见推门声,吓得赶紧想要脱掉那件不是衣服的衣服,可偏偏人在慌乱的时候,手忙脚乱的我居然理不清那衣服的衣襟在哪里。

崇睿进来时,便看见我香肩微露的站在榻前。

啧啧啧!

崇睿一个纵步走上前来,握住我的摇身,沉声道:“娘子今夜这般热情?”

我苦着脸,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崇睿握着我腰身的手却上下滑动,他的喉结与手的频率一样,也在上下滑动。

我情急之下,踮起脚间伸手捂住崇睿的眼睛:“你……不许看!”

“好,我不看。”崇睿一本正经说道。

我忍不住想:“他怎么了,今日这般老实?”

这个想法刚刚一闪而过,崇睿的手便已经从腰上转移了阵地,他性感的说:“我摸,总归是可以的吧!”

就知道,这人怎么可能这么老实?

我又羞又怒,伸手抓住他的手,可这个混蛋,他竟然抓着我的手与他一起……

“崇睿!”我咬牙怒吼。

崇睿知道我性子容易害羞,也不敢玩得太过,便含着暖暖的笑意,亲吻我的脸颊,然后鼻子,嘴唇。

我最是无法抵抗他的温柔,在他这样温柔的目光下,我就像一泓荡漾的柔波,依附在他的身上,任由他予取予求。

这夜,注定不平静。

后半夜。

许是太久没有这般亲密,风潇雨歇之后,我们都了无睡意。

崇睿痴痴的笑:“你这身衣服美倒是极美的,只是这要穿出去,我可是会杀人的。”

“杀我么?”我圈着他精壮的腰身,双颊一片绯色。

“杀看你的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还是子归那个总是乱摸你的小混蛋。”崇睿咬牙,对子归耿耿于怀。

事情的起因,归咎于某日,子归亲眼看见茴香喂奶的画面,后来又看见芷水喂奶,那小家伙便不淡定了。

得得得跑到我身边,一把勾住我的脖子,小屁股坐在我的腿上,扭扭捏捏的问:“母后,子归小小时候喝谁的奶奶长大的。”

“你舅父的。”崇睿放下手中的书,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可是小刚弟弟与赵小弟都是喝母亲的奶奶长大的,为什么我是喝舅父的奶奶长大的?”子归表示不服,叉着腰便吼了回去。

我无奈的看着他们父子斗嘴,见子归都要被崇睿气哭了,这才柔声对子归说:“每一个孩子都是吃母亲的奶奶长大,可是当年子归出生时,我们被坏人陷害,所以子归没能吃上……”

“那现在补回来!”说罢,子归一手握住我的胸,好奇的揉了两把。

我感觉到来自崇睿的森然杀气,便笑着对子归说:“好孩子,你现在都已经长大了,是大哥了……”

“不,我很小!”子归斩钉截铁的拒绝了我的开解,手嘴并用在我胸前拱。

大概是母子天性,至此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子归都要摸着才安心,每次看到崇睿愤恨的眼神,我是又气又羞。

后来,子归忽然老实了。

直到有一天,我才知道,原来小家伙被崇睿单独叫到一边,将他吊打,逼着他日后不许乱摸,屈于父亲的淫威,子归这才没再敢摸。

只是,这人有必要记得这么久么?

“这事你怎么还记得,他还只是个孩子!”

“我也还是个孩子!”崇睿说罢,大手又不老实的攀上来。

我挣扎道:“你若再这般无状,我便不理你了。”

“算了,要是再被你冷落个一年半载,我都生锈了!”崇睿意有所指的顶了顶我的腰,我真是恨不能给他下点药。

崇睿是个好皇帝,也是个好丈夫,北狄统一大月之后,许多朝臣上奏,希望他多选几个妃子,一来可以巩固政权,二来可以延续皇家血脉。

每次一说到这个,崇睿都会大发雷霆,他说:“朕的天下,还需要朕去陪睡才能巩固么?再说了,老八家里,老六老七家里,哪家不是四五个孩子,要那么多人做甚?”

赵由之与刚哲在一旁抱手看戏。

那提议的几个朝臣被崇睿抢白得不知如何是好,若他们敢说,联姻有助于巩固政权,便等于说崇睿是靠陪睡得天下,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他们自然是不敢说。

“可,王爷们的孩子,如何能继承这江山?”唯一能说的,好像也只有这所谓的正统。

崇睿拂袖:“王爷们的孩子怎么了,这江山,他们兄弟几个,谁有能力便谁来管理,日后不许再与我提纳妃,除了皇后娘娘,这后宫朕不许任何一个女人在朕的身边酣睡。”

对与崇睿而言,这世界再美好的女子,也不及子衿之万一。

就这样,朝堂平静了一段日子。

为了不给崇睿增添负担,我曾主动提出,想给崇睿再生孩子。

嗯,是的,再生孩子!

可我没想到,崇睿竟撒欢了,荒淫无度,却不许我怀孕,我终于能体会谷姐姐为何总要给魂归大哥扔鞋拔子,为何总要骂他混蛋,现在我就只想送崇睿两个字:“混蛋!”

在他无情的蹂躏之下,我终于决定要反抗,一天,他兴匆匆的跑来,我听见他来了之后,特意用药物将眼睛熏得眼泪直流。

崇睿见我在哭,便紧张的问:“子衿,你怎么了?”

“陛下,我没能怀上孩子,为了不给你造成负担,你还是纳妃吧!”

“说什么呢你,要孩子是么,现在就生!”说罢,便将我压倒在榻上。

我以为自己的计谋成功了,心里正得意,却不知崇睿心里是如何美滋滋的想着,要“怎样”“艰难”的让我怀上孩子。

后来,我总算是怀孕了,给崇睿生了一对双胞胎女儿,崇睿高兴坏了,下诏普天同庆,并给两个孩子分别取名字叫雨韵和烟晴。

崇睿很宝贝两个小女儿,每次下朝之后,总是要先去亲亲她们,逗逗她们才会去忙别的事情,有时候他甚至将事情丢给表哥与刚哲,自己在寝殿在御花园,追着两个孩子跑。

子归不止一次抱怨:“我不是父皇亲生的。”

后来弟弟逸轩出生之后,子归总算是心里平衡了些,因为不管任何时候,崇睿的目光总是怜爱的关注着两个女儿。

每次看到那对粉凋玉琢的小姑娘,墨影总是对着自己的盛世美颜暗叹:“若是老子能生个女儿出来,那定会比这两小丫头还要美上几分。”

然而,晓芳每次都给他生儿子。

我生逸轩的时候,遭遇了跟生子归一样的难产,这让崇睿更加对两个儿子看得不顺眼,后来便干脆不许我再生了。

事实上,我很愿意为崇睿生很多孩子,虽然这是后宫,虽然千百年来,后宫充满了各种争斗,可是我们的后宫却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活在后宫,却如同活在旷野一般自由。

我喜欢看着孩子们围绕在我与崇睿的身边,那种欢笑,是我听过这世间最优美动听的歌。

与崇睿成亲二十二年,我们的子归娶了魂归大哥家的净初,那些尘封的往事,在我们的心里刻下永恒。

去提亲时,我顺道去了韵城的寺院,明觉大师离世十几年,继任的主持依旧将大师的禅房打扫得干干净净。

崇景躺在大师榻旁的小榻上,一个小沙弥正在给他清洗身体,这么多年,我从未提起过他,也从未主动去看过他。

这次看到他,我的心情很平静,表哥原本是不许我来的,可是现在我的子归都要成婚了,过去了十几年的往事,如何击穿我被甜蜜层层包裹的心?

只是看到崇景,我的心情终究有些难受。

初见时,他是天香楼憨厚的伙计,再见时他是儒雅的书生,是精通机关术的机关大师,后来摇身一变,变成了我们最大的敌人,大月国早已死亡的四皇子,没想到经年之后,他会变成这样子。

因为长时间不能运动,崇景的手脚肌肉已经萎缩,整个人消瘦得再也看不清以前的样子。

看见进来的人是我,他痛苦的嘶吼,拼命的想抬手挡住他的脸。

我于心不忍,便背对他站好:“我不看你,崇景,你不要激动。”

啊啊啊!

没想到,他的声音更加凄厉,不管他曾对我做过什么,可是他对我的好,我也无法否认,我回头,一步步走到榻前。

从他的眼神中,我看到哀求,一种绝望的哀求。

“你想要解脱是么?”我柔声问。

他这才停止了尖叫,温顺的点头,听到我的话时,他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抹亮光,他想要死,我知道。

“崇景,没常伴佛主这么多年,依旧看不透彻么?”若是我们能忍心对他出手,他哪里能活这么久?

崇景摇头:“我不要透彻,我只想死。”

“崇景,子归已经十八岁了,此次我便是去碎叶城替他提亲的,你虽然差点毁了他,可也是你救了他。”

崇景停止了挣扎,他静静的看着我,眼里依旧是我熟悉的温柔,但是此时的温柔里,没有了当年的狂热。

“原本,我想让子归前来拜会你,可是那个孩子,跟着魂归大哥才不过两年时间,竟学着他胡说八道的本事,我怕他惹你生气,便不让他来看你了,过去纵然有错,可这都是多年前的事情,我已经放下了,你也放下吧!”

我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将我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他。

“崇景,其实真正的慕姑娘,已经……我是医女阮韵烟!”

听见我的话,崇景的眸色一凉,而后便用冰冷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他想知道真正的慕姑娘的下落。

可慕姑娘在我心里沉睡很多年了,她到底还在不在,我都不得而知。

“当年,赵文修不想让慕姑娘与表哥结合,便让人杀害慕姑娘,这场暗杀,你也参与了,当时,我正在皇宫,被太子凌辱之后,他杀了我,我也不知为何,我的灵魂便住进慕姑娘的身体里了,大概,是我们都有强烈的求生愿望吧!”

说到这里,我停下来看了崇景一眼,我能从里面看到痛苦,他亲手杀了他心里最美好的那个人。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如此残忍。

“日后,我们再也不会有机会见面了,你要保重!”说罢,我与表哥一同转身离开。

崇景看着我逶迤的金色裙摆,眼角留下一串热泪,恍然间,他好像看到那个穿着黄色衣裙笑得一脸灿烂的少女,对他招手说:“崇景,与我走吧!”

而后,崇景安详的闭上双眼,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表哥可曾恨过我?”走在绿树成荫的林荫小道上,我问赵由之。

赵由之淡然一笑:“恨你作甚,当初是我父亲逼死了子衿,你活下来,活成她的样子,我谢谢你还来不及。”

是的,无形中,我已经活成了慕子衿的样子,变成了真正的慕子衿!

“谢谢你!”我只能如此说,才能表达我对他的感谢。

“不客气!”表哥淡然一笑,我们看了对方一眼,都笑了。

我们刚走到大门口,便听见寺院的山顶上传来浑厚的钟声,接着便有一个小沙弥从山上跑下来,对我们挥手说道:“女施主,请稍等!”

“小师父可是有事?”我不解的问。

“阿弥陀佛,女施主,祖师爷禅房里的那位大叔已经过世,师父命我来与施主说一声。”小沙弥打了个稽首,对我说。

过世了?

我看着郁郁葱葱的山顶,微微叹息:“既然是他所求,便让他去吧,他这一生,活的也是痛苦!”

“是,他得此善终,已是你与陛下最大的恩赐!”赵由之道。

恩赐不恩赐的,我也不知是不是,但是死亡,对他而言,便是追好的解脱吧。

“表哥,我们去碎叶城吧!”

这北荒之地,纠缠了太多关于我们的往事,崇景的死亡,意味着往事真正的完结,以后再说起时,这些,真的就只是往事了。

我对着山顶鞠躬,表哥在一旁了然的笑。

“别了,崇景,别了,过去!”

此后,我要过的,将是另外一种全新的生活。

子归与净初成亲后,我与崇睿的两个女儿也到了开笄之年,墨影大哥也不知是故意膈应崇睿,还是故意膈应崇睿。

雨韵与烟晴开笄那日,他命人送来厚礼,还有他们家老二老三的生辰八字,崇睿一看到老二老三的生辰八字,气得提着剑便去找墨影算账。

我阻拦不了,便让子归与净初去看着,去劝架。

可这俩孩子,伙同墨儿与聘婷,居然藏在屋顶看他们俩打架,丝毫没有下去劝架的意思。

崇睿说:“别以为你是我大师哥我就不敢打你,敢打我宝贝女儿的主意,我保证不打死你。”

妖媚的墨影大叔勾唇一笑:“那你女儿你不打算嫁人么?”

“嫁,但是驸马必须在皇宫生活,在老子的眼皮底下生活。”崇睿原本想说不嫁的,可是想着女孩子不嫁人也是不行,便改变了主意。

“切,别以为你是皇帝就了不起,自古女子出嫁从夫……”

“那你家叫张府?那晓芳打你的时候你四处逃窜?那……”

“崇睿,打一架,我赢了,就将两闺女嫁到我家来,输了我再也不提此事!”

墨影心里那个痒啊,晓芳生了九个,全是儿子,气!

“成交!”

说罢,两个加起来快一百岁的人,便开始打架。

我在宫里等了三日,始终不见崇睿回宫,心里自然是着急的,便去了晓芳府上,刚走到门口,便看见了历史性的一幕,这两人根本就是要走清虚前辈与师父的老路。

看着屋顶上那吃着零嘴看着好戏的几个孩子,我哭笑不得的命令子归:“还不将他们两人分开?”

“不敢,我打不赢!”这么精彩的打架,子归根本没看够,为什么要暂停?

我气,去找晓芳,晓芳竟然也说没看够。

两人打了七天七夜,最后还是受不住堆积如山的政务的刚哲将两人强行分开,没想到,墨影一句话,说要让他家老四老五包办刚哲家的两个小宝贝闺女,刚哲一听又跟墨影打起来了。

生活,就在这样鸡飞狗跳中,幸福的一路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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