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大眼睛,淡淡的说:“王爷,我们真的不合适,还是各自分开吧。”她说完,就毅然决然从他面前走过,他却转身抬起手一下子把她打晕了。
把她抱到自己怀里,看着她清丽的容颜,轻声说:“对不起倾城,我不会再让你离开了,不会再放你回桃林山庄。”
他抱着她转身进门,然后把她轻轻放到床上,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伸手轻抚着她嫩滑的脸颊,眼前的这个女人,真的是太神奇了,让他忍不住的想要固执的把她留在身边,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何原因。
可能是因为她的性格,她的倔强,她身上的种种气质都超乎那些庸脂俗粉的女人,真的是太让他着迷了,第一次见到她起,他就跟她有过身体上的接触,第二次见到她,她的天不怕地不怕就让他觉得这个女人很有意思。
第三次见到她……她居然不会被他的容颜所打动,试问这样的女人,他还能遇到第二个吗?
到了午时,苏倾城醒了过来,她从床上坐起来,皱着眉伸手摸了摸有些隐隐作痛的后脑勺,她努力回忆着昏迷前的事情,睁大眼睛喊道:“卧槽!这家伙居然把我打晕?”
她欲哭无泪,下床打开了门,见门口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两个侍卫,她叹了口气,还是决定不再做无谓的挣扎,看来只能留在这里了。
她低着头失落地走到床边坐下,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过了一会儿,她抬头一看,见誉王大步走了进来,他那张淡金色的面具在逆光下闪着亮晶晶的光芒,只是此时的他看起来有些盛气凌人,给人一种冷冷的感觉。
见她醒了,他缓步朝她走来,一边眯着眼睛说:“你真的就那么想离开本王?”
她低着头,淡淡地吐出两个字:“不敢。”
他冷哼一声:“呵!这世上还有你不敢的事吗?本王看你可是天不怕地不怕。”
苏倾城叹了口气,抬头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平静的问道:“李谦枫,假若有一个人,她原本不属于一个这里,可是却莫名其妙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她该如何面对这样悲戚的事实。”
誉王皱了皱眉,没有问是谁,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既来之,则安之。”
苏倾城又低下头,在心里重复着他的话,既来之……则安之……可她怎么能安呢?
誉王又准备开口想说什么,却听到背后传来冷剑的声音:“王爷,皇上差人来报信,说宫里里新进了玉露酒,在宫里设家宴,请王爷和王妃娘娘一同去前去。”
苏倾城听到这个消息,眨了眨眼睛,干咳了两声说:“王爷,你自己去吧!我不去。”
誉王没有再说什么,就跟冷剑一起出去了,他们出了王府大门,家丁已经准备好了马车,他和冷剑站在马车旁,却迟迟不上去。
冷剑疑问道:“王爷为何不上马车?若是耽误了时辰,皇上恐怕会不高兴。”
他叹了口气,伸出手做了个指示,面无表情地说:“再等等。”
冷剑无奈:“是。”
他们就这样又等了一会儿,苏倾城还是没有出来,誉王只好上了马车,让冷剑驾马离开。到了宫门口,他从上面跳下来,待冷剑安顿好了马车,两人一起走进皇宫大门。
到了福隆殿,只见皇上和皇后已经做好了,也摆好了宴席,誉王下跪参拜道:“谦枫参见皇兄,今日家中有事,耽误了时辰,请皇兄,皇后娘娘恕罪。”
皇上弯腰伸手说:“快起来吧皇弟,今日朕高兴,不怪你。”
“谢皇兄。”誉王说完,站起了身走到一旁落座,皇上站着开口道:“大家都别客气,今日朕请客,这新进的玉露酒,是南洋的玩意儿,味道好极了。”
皇后点了点头,笑容灿烂地说:“是,皇上,来,臣妾敬你一杯。”她说着,就举起酒杯用手挡住脸,一饮而尽,然后赞不绝口道:“嗯……这玉露酒果然好喝。”
皇上赶紧扶她坐下,“皇后快坐。”
这时,珍妃扭头看着誉王,阴阳怪气地说:“誉王,不知今日……王妃娘娘为何没有前来?难道是不把皇上的话放在眼里吗?这周淑悦,也太不守规矩……”
誉王听了她的话,有一瞬间的迟疑,便扭头镇定地说:“珍妃娘娘,王妃说她身体不适,应是来了小日子,女子这个阶段,是不宜饮酒的,况且王妃身子虚,所以……本王才没有让她来。”
他的话说完,珍妃气得吹胡子瞪眼,可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好识趣的闭上了嘴,皇后看着她那个样子,越发觉得好笑。
皇上咳了两声,说:“好了好了,皇弟珍妃莫要吵了,还是欣赏一下歌舞吧!奏乐!”
接着,这里的乐师就开始活动筋骨,奏乐,不一会儿,就从门外进来几个打扮靓丽的舞女,跳起舞来,誉王坐在那里甚是觉得无聊,可他也不能明说,于是就不动声色地起身走了出去。
皇上见他出去了,就扭头跟皇后交代了几句,就起身也走了出去,他赶上誉王,喊道:“皇弟等一下,朕有话要对你说。”
誉王停下脚步扭过头,“皇兄为何也不看了?”
皇上拉着他一边往前走,一边聊道:“皇弟,你可还记不记得五年前的陌儿?”
他听到这个人的名字时,稍微停顿了一下脚步,然后继续走,一边回答道:“当然记得,她因谦枫的母妃而死,谦枫怎会不记得。”
皇上点了点头说:“嗯,当初你让朕赐婚你于周家嫡女,那时朕不知你们的关系,你们之间还不是很明确,就没多问,如今看来……你和现在的王妃倒是过得不错,这才想问问。”
誉王点点头,回道:“让皇兄担心了,谦枫早已看开,死去的人也不会再回来,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况且毕竟谦枫现在也娶了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