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警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所长摆了摆手。
“执勤期间不能喝酒,说正事吧。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架你?”
纪林吃了一口腰子以后,并没有说话,而是走了出去,抓住刚才说话的那个人。
“来,警察同志,你们有什么问题都问他,你问我我也不知道。”
纪林把那个人扔在地上,继续吃着烤串,正好老板烤好了腰子和牛鞭,还有羊肉串,端了整整一大盘子上来。
“来,一会问,趁热吃。”
纪林吃了一口牛鞭,很有弹性。
所长看了纪林一眼,没有回话,又把头看向纪林抓过来的人。
“你为什么要绑架他?”
“我没有啊,我和兄弟们吃饭刚出来,他就二话不说打我们。”
这个中年男子捂着被纪林打碎牙齿的嘴,呜呜的说着话。
“说人话!”
纪林直接把铁签子扎在了中年男子的手背上,直接钉在水里地面上。
“啊!!警察救我,救我!”
中年男子捂着被扎的手,痛苦的向警察求救。
“额。”
这几个警察都知道纪林的身份与能耐,所以谁也没敢动。
“你要再不说人话,这十个铁签子就一个个扎进你手里。”
纪林吃了口羊肉串,顺便威胁了一下该男子。
看到警察都没敢吱声,中年男子只好招了。
“因为文少被他打成残疾了,所以吴国富就想把他抓住,拿他撒撒气。”
中年男子心惊胆战的盯着纪林手表的签子,害怕哪句话不对,就扎下来。
“呦,我刚从派出所出来,你们就在这里等着我了,是不是有点太巧了?说,谁告诉你我的行踪的!”
听到纪林的话,中年男子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所长,而所长听到纪林的问话,头上的汗都流了下来。
刚才把纪林从酒店带走的时候,就给吴文富的人打了电话,告诉他们一会纪林会从派出所离开,然后爱怎样就怎样,可是谁能想到纪林战斗力这么强。害怕这个中年人把自己说出去,所长赶忙喊了一句。
“说!是谁给你打电话通风报信的?”
说完以后狂使眼色,中年男子看到眼色以后,刚要开口说话,纪林的签子就落了下来,有几个还带着羊肉的。
“我可告诉你,这是你最后一次说实话,我要是再听到你扯犊子,谁也保不了你。”
纪林眼睛里压根就没把那几个警察当回事。
捂着疼痛无比的手,中年男子咬了咬牙,手指着所长。
“就是他报的信!”
纪林看了一眼所长,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别扯淡了,人家是人民的公仆,是我们的守护神,怎么可能联合你们来害我这个普通老百姓呢?所长你说是不是?”
看着冷笑着盯着自己的纪林,所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对对,我们都是为人民服务的,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抓起来!”
所长假模假样的喝了一下中年男人,然后把目光对向纪林。
“那纪教官,我把这些人先带走,慢慢询问,有消息通知您,怎么样?”
听到所长的话,纪林笑了笑。
“走吧,有时间一起喝酒。”
看到纪林摆了摆手,所长赶忙带着几人离开了这里。
看到几人落荒而逃,纪林乐了。
“明天有事干了。”
和小祖宗说了嘴,就拿起电话给强子打了过去。
“林子,咋了?”
“明天带几个人来CC市,把家伙拿着,走背道,别走高速。”
纪林怕高速上再有盘查的,再给他们一窝端了,就得不偿失了。
“行,知道了。”
两人挂了电话以后,纪林结了账,和小祖宗返回酒店。
……
第二天
CC市最出名医科大学第一医院,一间高档病房内,文少躺在床上,刚做完手术,下半身碎的不像样,医生们用了十多个小时才做完切除手术,而且下半身都瘫痪了,以后只能在轮椅上度过终生了。
病床前坐着一个身材魁梧,一脸凶相的男人,但是现在脸色却是铁青无比。
“什么?你们二十多个人都没能抓住?”
听到手下的汇报,吴国富啪的一巴掌打在了手下的脸上。
“废物,都特么是废物!”
弄出的声响惊醒了睡梦中的文少。
“爸,你可得给我报仇啊,我要把那个男人碎尸万段。”
文少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自己的老子替他报仇,然后好像又想到了什么,手摸向自己的下半身。
“咦?怎么什么都没有?”
又摸了摸,震惊的看着吴国富。
“爸,我**呢?”
“额,没事儿子,现在医疗水平发达,以后会你弄个人工的,一样用。”
吴国富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自己的儿子,只能像哄小孩那样哄着。
“什么特么的人工的啊,我就要我自己的,我要我**,啊啊啊!!”
终于反应过来的文少,开始抱头痛哭起来。
而吴国富看到儿子这样,更是怒火冲心。
“还待着干nmb啊,找人给我弄抓他啊,他不是特种兵吗,你们给我找特种兵抓他,国内找不到就去国外找,一定要给我抓住他!”
踹了一脚自己的手下,然后怒气冲冲的坐在沙发上,郁闷的抽着烟。
手下只好认倒霉的退出了病房。
这个时候坐在病房中,一直没有说话的一个老人说了话。
“国富,你这弄他不好,还是需要从长计议。”
“钟叔,你看看小文都被弄成这样了,我怎么能忍的下这口气呢。”
显然吴国富对于这个老人还是很尊敬的,所以说话并没有太激动。
“弄可以,但是现在是什么社会?是法制社会,他那种级别的人你能瞎弄吗?你要真给他整死了,到时候人家部队不查你啊?就算没整死,他回到部队说你是黑社会,人家部队直接派一个连过来就能把你们枪毙十遍。”
听到钟叔的话,吴国富虽然还是生气,但也是冷静了下来。
“那你说怎么办,小文下半辈子都只能这个样子了,你要我怎么整,哎。”
吴国富叹着气,也是无可奈何。
钟叔想了想。
“小文她姐姐呢?”
“你说小静?”
吴国富听到钟叔提起自己的女儿,抬起头看着他。
“对,她不是嫁给军二代了吗?而且听说还是团级干部,你这样,你让他去部队写个材料,就说这个纪林在外面仗着自己是军队的教官,胡作非为,欺压百姓,不把法律放在眼里,然后咱们再派人去部队闹一闹,他们看事情大了,应该会把纪林开出军籍,然后你不就可以报你的仇了吗。”
听到钟叔的话,吴国富眼前一亮,这是个妙计啊,赶忙拿出手机,给自己的女儿拨打了过去。
“爸,怎么这么早给我打电话。”
那头的女儿似乎还没有睡醒,有些不满的嘟囔着。
“小静啊,你弟弟出事了,你赶紧过来看看吧。”
“啊?他出什么事了?我现在就过去。”
小静听到自己的弟弟出了事情,赶忙起床穿上衣服跑到医院。
过了半个小时,文少的病房被人推开,走进来一个身材纤细丰满,穿着短裙,踩着高跟鞋,皮肤白皙的少妇。
“爸,我弟弟他怎么了?”
看着昏睡过去的吴文,疑惑的看着吴国富。
“那个,是这样的……”
吴国富把发生的事情和吴静学了一遍。
“岂有此理,人呢?抓到了没!?”
“没有啊,因为他身份特殊,所以我也是没有办法,这才找到你的。”
吴国富把计划说了出来。
吴静点点头,给自己的老公打了过去。
把自己弟弟的事情和他说了一下,她老公说一会过来看看再说,然后就挂了电话。
“怎么样?海生同意了么吗?”
吴国富有些期盼的看着吴静。
“他说一会过来看看再说。”
“也好,也好。”
……
到了中午,从病房外走进来一个身着军装的中年男子。
“来啦,海生。”
吴国富赶忙站起来迎接。
“爸,小文怎么了?刚才开会也没听清。”
海生坐了下来,看着屋里的媳妇和老丈人还有躺在床上的文少。
“哎,这不是小文爱玩吗,昨天和一个小孩去盛庭酒店吃个饭,然后就想去楼上休息一下,结果入住的房间被别人给占了,他们两个也是喝点酒,就去找那个人商讨换间房,可是那个人不但不换,还恶言相向,小文也是年轻人,就理论了两句,谁知道那个人直接下死手,医生和我说了,小文下半辈子只能在轮椅上度日了,他才二十五岁啊,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会遭受到这样的事啊。”
吴国富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也是,换谁儿子下本身瘫痪,当爹的也没有好心情。
“爸,你别哭了,这海生不是来了吗?有他给咱们做主,肯定会给咱们一个说法的。呜呜。”
吴静看到老爹哭了,也是一瞬间落下了眼泪,泪汪汪的看着自己的老公。
海生看着屋里几人痛哭流涕,也是头疼不已。
“爸,静静,你们先别哭了,那个打人的叫什么,是干嘛的?”
海生点起一颗烟,皱着眉看着吴国富。
“我打听了,他叫纪林,是s军区的一个教官,此人嚣张跋扈,警察去了也都不管用,直接把军官证摔到桌子上,让咱们有能耐去部队告他去,你也知道,咱们家都是老实的生意人,哪经历过这样的人啊,所以没办法,才想问问你,能不能把这件事情向上面反应一下。”
听到吴国富的话,海生仔细想了想,也没听到过纪林的名声。
“行,我知道了,你们等我消息吧,还反了他了。”
说完话,海生就离开医院。
“爸,你放心吧,海生是s军区团长,肯定能把那个纪林绳之以法。”
老吴点点头,心里的石头放了下来。看着自己儿子昏睡着,心里也挺不是滋味,叹了口气,走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