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京城最大的茶楼里,人声嘈杂,议论纷纷!
“哎,听说了么?昨晚发生了一件大事啊!”
“什么大事,李兄是指皇上给白神医与镇国将军赐婚的事么?”
“切,王兄,这有什么可稀奇的,现在全卞京谁人不知啊,我要说的可不是这个!”
“哦,那还有何等大事是我们不知道的!”
“对啊,李公子快别卖关子了,快说啊!”
“你们可知道白神医和镇国公子为何会被赐婚么?”
“哦,这,我们还真不知道呢,素闻李兄百晓生之名,还望兄台解惑!”
“呵,此等虚名,李某愧不敢当,不过是无意间听人谈起罢了,你们可知道如烟公主……”
“此事当真,云烟公主竟然为了遮丑做出此等恩将仇报之事!”
“朱兄,这事我也是听夏承杰那家伙身边的小斯酒后所言,千真万确啊!你们想啊,如若不是镇国将军撞见了如烟公主的丑事,如烟公主昨夜为何会颠倒是非要皇上治罪与镇国将军呢,听那小斯说那日公主与夏承杰约在城西小树林里幽会,夏承杰那日有事缠身去晚了,待他们赶到时,如烟公主险些被匪人玷污,幸得镇国将军搭救才幸免于难难啊!”
“切,夏承杰那小人除了一具迷惑女人的臭皮囊还有什么能拿出手的!”
“哎,朱兄还在为当初倚梦楼的花魁仙儿姑娘拒绝你选了他夏承杰的事生气了吧,哈哈”
“不过这如烟公主当真狠毒啊!幸亏昨夜镇国将军福大命大啊!”
“哎传言不可信啊,都说如烟公主品行高洁,貌美如花,可这品行不提也罢,若论美貌么,我还是觉得镇国将军公孙钥略胜一筹!”
“哈哈,说起来,昨夜那公孙钥的确是艳压群芳,可惜是朵霸王花啊,也不知日后白神医能否受得住哦!”
……
锦绣宫内,如烟公主端坐镜前,梳妆打扮,门外,丫鬟红玉踌躇不前!
“红玉,这么快就回来了,让你所办之事可办妥了!”
红玉闻言,扑通一下跪到在地哆嗦道:“还望殿下恕罪,这,红玉刚走进茶楼,准备找人公布镇国将军的‘真面目’就听闻他们议论说公主……”
“哦,说本宫什么?”
“这……奴婢不说!”
“说!本宫恕你无罪。”
“他、他们说公主与夏、夏世子有、有染,还、还说……”
“岂有此理,一派胡言!”闻言,如烟公主愤怒地将梳妆台上的首饰全部砸在地上,宫女们纷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还望公主息怒!”
“你们都给本宫退下,红玉,继续说,本宫到是要听听看看,他们是如何编排本宫的!”
红玉斟酌道:“这,他、他们还说公主就是因为害、害怕镇国将军把这件事抖出来,所以昨晚才、才恩将仇报,欲、欲陷害镇国将军!”
闻言,如烟公主怒极反笑:“哈哈,本宫恩将仇报?明明她公孙钥才是个小人、心狠手辣的小人!哈哈哈,本宫不服,凭什么还是这样,凭什么她公孙钥就可以,凭什么不是本宫,你、你们来告诉本宫,出身、容貌,本宫哪里比她公孙钥差!说啊!”
“啊,公主息怒,殿下如此高贵岂、岂她区区一个粗鄙不堪之人可以比较的。”
“哈哈,还是刘嬷嬷懂本宫,本宫不会就这样认命的,红玉,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务必要让百姓们相信白神医是被她公孙钥逼婚的,务必要让百姓们看清那个虚伪的小人配不上他们的神邸!”
“这,是,奴婢这就去办!对、对了,奴婢还打听到这谣言貌似出自、出自忠、忠义候府!”
哼,夏承杰,你个卑鄙小人,原来是你,重生一次,本宫难道还是逃不过宿命么,不,本宫绝不认命!哼,妄想用流言压本宫与你成婚,夏承杰,走着瞧,此生本宫绝不会再任你摆布,公孙钥,即使不是你,本宫也觉不会放过你,谁让你挡了本宫的道呢!
“红玉,你速速办妥本宫刚刚吩咐你的事,事后,本宫重重有赏!”
“谢、谢殿下,此乃奴婢份内之事,不敢邀功,奴婢这就去办!”
见红玉远远离去,如烟公主低声问道。
“刘嬷嬷,绿萍处置了么,让你办的事可曾办妥!”
“公主自当高枕无忧,奴婢已经为您处置妥当了!”
“哦,哈哈,如此甚好,这镯子乃是本宫母妃送给本宫的生辰礼物,本宫瞧着与嬷嬷甚配,这镯子就赏给嬷嬷你了!”
“这,老奴谢公主赏赐,老奴自当为殿下马首是瞻,万死不辞!”
“嗯,眼下就有一事需要嬷嬷相助,你且附耳过来”
“是,奴婢这就去办!”
……
镇国将军府内,公孙钥正悠闲地躺在凉亭里的吊床上午休,白靖泽走来,掀开搭在公孙钥脸上的话本,调侃道
“娘子好生悠闲,躲在此处,叫为夫好找!”
公孙钥缓缓睁开眼,哈欠连天,
“别闹,让我再睡会,今天一大早就去上朝,害得我都没睡好’夫君这是要一起么?”说着还往旁边挪了挪。
白靖泽皱了皱眉头,红着脸背过身去,呵斥道
“胡、胡闹,这,你我二人还未正式拜堂成亲,这般若是传出去,你、你还有半分名声可言么!”
公孙钥翻身而立,揽着白靖泽的腰,勾着白靖泽的下巴,媚眼如丝。
“要名声何用,我只要夫君你!”
“不,不知廉耻!”
“哈哈……,刚刚是谁一个劲地叫娘子来着,夫君你可真逗,怎么,只能你调戏我,我就不能调戏回去么?这是什么规矩?”
“咳咳……如今这流言四起,你就不担心么!”
“夫君是在担心我么,不知在夫君眼里,钥儿配不配得上夫君你呢?”
“这……”
“不论配不配得上,夫君你都逃不掉不是,哈哈,只要你是我的,那流言何惧呢!”公孙钥果断打断了眼前这人的话,不愿他说半个不字!
看着眼前这个自信的人儿,白靖泽默默咽下了心里那句‘当属绝配’以为她是明白自己心意的,是啊,既然俩人都不在意,流言何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