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笑出了声,但是却听不出悲喜,他低下头再次吻住了她的唇,若南初不反抗也不回应,就那么站着。
“结婚了又怎么样,我还没玩腻你呢?”说完便放开她转身,一下子消失在楼道中,若南初忽然感觉在做梦,若不是唇上微微刺痛在提醒着她。
她捡起掉在地上的东西,拿起钥匙开门,进门之后没有开灯,而是顺着坐在门后,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男人说的话。
看来计划要有所改动了,于是拿出手机给夜启明发了一条短信。
夜君驰回到自己的别墅,看到手机上的短信,冷笑一身。
今天他没想到会遇到若南初,本来因为应酬,合作公司送上门的女人,自己也是正常的男人,送上门来肯定没必要拒绝。
但是没想到若南初看见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时候,一下子就跑了,他很好奇她会怎么办,但是没想到却听见她哈哈大笑的声音。
这是在他预料之外的时候,随即他的心就一下子沉了下去,转身继续和那个女人厮混,可是当他把那个女人带回酒店,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脑海中浮现出若南初的面容。
于是便跑去找她。
他明白她不爱他,甚至恨他,巴不得他去死,当他每次控制不住吻她的时候,都是在拒绝他。
都是哭哭涕锑的,重来没有这样开怀大笑过。
她真的一点都不在意他,只要一想到她以后会离开他,会在其他男人怀里娇羞、他就感觉胸口闷闷的。
这一夜,两人无眠。
第二天若南初刚到自己的办公司门口,便看到朝她走来得宋祁然。
昨天宋祁然追出去的时候,已经不见若南初的踪影,他给她打电话,电话却是空号,原来她早已将两人的亲情号换了。
于是今天一来上班,就来她的办公司。
“南初·····”宋祁然看到若南初没有正眼瞧他,于是一下子跑过来,抓住她准备开门的手:“我们谈谈好吗?”
“没有这个必要。”若南初挣脱他的手,冷漠开口。
宋祁然紧紧抓着不放:“南初,我知道当年的事情你还在怪我,但是我那也是没有办法啊。现在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以后我在也不会离开你身边了。”
五年前、被逼出顾家、一无所有。
五年前、不仅丢了家也丢了心。
现在回来又有什么用呢,她再也不是那个若南初了。
“宋主任,请你自重。”若南初冷漠的看着他,双眸已经失去昔日的光彩。
“南初、中午一起吃个饭、我真的有很多话给你说。”宋祁然放开她的手,柔声开口。
若南初没有回答,直接开门回到自己的办公司。
刚一坐下不久,妇产科的张萌便一脸八卦的跑进来,贼兮兮的看着若南初:“若医生,昨天怎么回事啊。”
“什么怎么回事?”若南初一愣,有点不明所以,
“就昨天你跑出去了,宋主任很紧张的去追你了,老实交代,你们是不是有一腿。”
若南初不知道昨天的事情,整个医院已经传遍了。
“拜托,我已经是已婚人士的人了,能和他有什么?”若南初低头整理着手边的资料,神色淡然。
她和宋祁然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就算以前在爱的死去活来,那也是以前的若南初,现在她只想完成她的心愿。
若南初休假之后便打电话给夜启明,夜启明让司机去接她,让她先去老太太哪里。
若南初坐在车里,车行驶到一半便下起了大雨,雨水哗啦啦的打在玻璃窗上。
夜家老太太不住在夜宅,而是住在郊区的一栋山庄。
据说老太太怕热,夜启明的父亲便为她修建了一栋避暑山庄。
避暑山庄是按照老太太的意愿去设计的,一是坐四合院、四周也是种满了翠竹。
佣人接到通知便开了门。
若南初拿着车里的备用伞,下了车进入院子。
“少奶奶这边请。”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迎了上来,笑盈盈的给若南初带路。
鹅卵石铺成的小路,踩在上面有些硌脚,若南初穿着高跟鞋有点不适用,于是走的非常的漫。
小路的一侧是一个池塘、里面种满了荷花,因为还不是荷花开花的季节,所以就只能看到绿油油的荷叶,仔细一看还能看到荷叶底下的金鱼。小路的另一侧是一片花地,种着五颜六色的花。
走了几分钟,才来到夜老太太的院子。
一进院子,若南初便看到五六个人坐在客厅,有说有笑,若南初看到主位上坐着的老人,然后赶紧走上去行礼:“奶奶,您好,我是若南初。”
老太太一见若南初,惊喜的起身热心的拉着她的手,故作生气道:“哎呦,多么可人的女孩啊,居然现在才让我知道。”
若南初一愣,随后开口“奶奶,别怪他,他也是比较忙。”
老太太见若南初这么通情达理,心里满意的不得了:“南初,以后啊多来陪陪我这个老太太。”
“只要有时间我就过来。”若南初柔声说道。
“好好好···走,我带你四处逛逛。”老太太心情大好,拉着若南初就朝院子后面走去。
逛了没多久,老太太累了,便去休息,若南初一直等着夜启明,但是他一直没出现,想提前回去,可是老太太怎么也不允许,说让在这里住一晚上。若南初等不到夜启明,便在客房小睡,直到有人敲门,叫她去饭厅吃饭,她才起身。
刚来到饭厅门口,便听到里面有说有笑。
若南初一进门,便看到坐在他对面的男人,只见他穿着一件休闲白衬衫,简单的剪裁却把他的身材衬托的完美修长,一身的洁白给他添上一抹优雅柔和的光茫。
若南初脚一顿,吓的腿软,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夜君驰这个变态,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南初,快来,坐我这里。”老太太见若南初站在门口踌躇不前,于是便开口喊道。
若南初低着头,不敢看坐在餐桌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