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驰的手朝她身下伸去,若南初拼命的挣扎,只要一想到在这个男人要对她做的事情,她就恶心。
夜君驰没想到这次若南初反应这么激烈,心中的征服欲再一次被激起。
他撤下自己的领带,将若南初的双手捆绑住之后,一下子将她的裤子很脱了。
若南初知道自己今天是挑不过去,绝望的不再挣扎,神情寒冷的盯着车顶,语气带着恨意:“夜君驰,我恨你。”
说完,她双手按下车门锁,打开车门就准备往外倒。
夜君驰眼疾手快,一下子将她拉回,快速的锁了车门之后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
若南初一下子咬住他的肩头,直到嘴里充满血腥味,也没有松开。
夜君驰没有将她推开,就这么任由她咬着,直到嘴巴咬酸了,她才松开,挣脱他的怀抱,往后躲了躲。
夜君驰就这么死死的盯着她,眼中泛起暴怒气息让若南初害怕,她不敢再动了,就这么和他对视着。
最后若南初还是败下阵来,她深吸一口气,调节好自己的心态,淡淡的开口:“我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你,你要这么对我,不管怎么说,我救过你,也帮过你,你对我做的那些过分的事情,我会就此忘记,从此我们两清,行不行?”
见夜君驰冷着脸不大话,若南初继续开口道:“如果你看不惯我,那么我已经保证离你远远的,绝对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两清?”夜君驰侧头看了一眼自己肩头的伤口,冷笑:“若南初,这是你欠的,我们两清不了。”
“你口口声声说我欠你,我到底欠你什么,你说啊,我还你还不成。”
“这辈子你都还不清了。”
说完,再次将若南初压在身下,一只手抓起她纤细的脚踝,若南初浑身发抖,泪水顺着眼角大颗大颗的滴下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哭声。
夜君驰的手粗鲁的将她身体摸了个遍,大好的兴致被若南初哭没了一大半,满口脏话:“哭个屁,你该庆幸我不打女人,居然敢咬我。”
比起这样羞辱,还不如直接打她得了。
若南初眉头紧蹙,她知道自己挣脱不了,只能用哭来宣泄自己的恨意。
夜君驰一把将她的裤子脱下来,准备脱自己的,刚脱到一半,电话响了。
“妈的,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不然老子灭了你。”夜君驰没看来电显示,大声吼道。
对面响起了怯懦的声音:“夜先生,病人好像有苏醒的可能了!”
一听是医院打来的,夜君驰将怒火压了下来,激动的说道:“我马上来。”
夜君驰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神情冷漠的撇了一眼躺在位置上的女人,厌恶的说道:“老子没把你怎么样,哭什么哭。”
若南初坐了起来,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只是抱着自己的身体,不停的抽泣。
夜君驰懒得搭理他,将自己收拾好之后,示意司机在路边停车,对着若南初说:“滚下去。”
若南初沉默半响,赶紧穿好衣服,迅速的打开车门,一溜烟跑下车。
刚下车,夜君驰的车就飞驰而去,若南初此刻的心情很糟糕,低着头想着和夜启明离婚的事情,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忽然,顾常打电话过来,让她回去一趟。
“若南初!”若南初刚一进从出租车上下来,就听见大门口顾欣桐气愤的声音。
紧接着顾欣桐一巴掌扇了过来,若南初眼疾手快,伸手一把抓住离自己脸颊不远的手,狠狠的甩在一边。
“你居然敢反抗?”见到若南初伸手反抗,顾欣桐气愤的开口。
若南初今天本来心情就不好,突然被顾欣桐这么一吵,心里更加的不快。
“不躲难不成傻不拉几的站着被你打?”若南初不屑的看着顾欣桐,朝她挑了挑眉头。
然后直接越过她朝大门走去,顾欣桐气的跺脚,转身一把抓住她的手。
“你为什么找我爸爸要陪嫁?”
一想到若南初结婚那天说的话,陪嫁五百万的彩礼,顾常是硬着头皮当着宾客的面给了若南初一张银行卡,婚宴结束之后,本以为若南初会识趣的还回来,但是一个多月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为什么?这不该是我应得的吗?”若南初冷笑,区区五百万的彩礼,就让顾常按奈不住了,着急的叫自己回来。
听到若南初这么说,顾欣桐更气,她想要动手再次打过去的是,瞧见了若南初脖子上的红色印记。
若南初的脖子上都是刚才夜君驰留下的痕迹。
“滋滋,真是不要脸!”
若南初一听,心里又羞又愤,不想在和顾欣桐是多说,于是没有理会她。
“不是说夜启明不能人道吗?看你这满身痕迹,难道他好SM、或者你寂寞难耐,找了野男人。”
听到顾欣桐这么说自己,若南初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她沉着声:“你再说一便!”
顾欣桐知道若南初从小就胆小怕事,以前被自己欺负都不敢吭声,她一直以为若南初还是那个软弱无能的人,可是看着眼前满脸寒意的人,她不由得吞了吞了口水:“你以为我怕你,你就是个贱人,夜启明满足不了你,你就给他带绿帽子。”
顾欣桐刚说完,若南初就扬手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顿时左脸一阵刺痛,她捂着脸,满脸不可思议。
从小顾常和张玉就很宠爱她,就算是自己做错了事情都没被打过,现在自己居然被若南初打了,还是那个软弱无能的人。
她气炸了,顿时大怒,大声喊道:“若南初,你这个贱人居然敢打我?你不要命了?”
说完扬手准备给若南初一巴掌,若南初身体一侧,轻松躲了过去,顾欣桐没想到若南初还敢躲。
因为甩的太用劲,又没打到若南初,身体由于惯性朝一旁的垃圾桶倒去。
情景可想而知,顾欣桐一脸栽在垃圾桶中。
若南初看着在垃圾桶挣扎喊骂的女人,冷笑一身,然后抬脚朝客厅走去。
“陈伯,我大伯在哪里?”
客厅里,顾常并没有在,于是若南初转身问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