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结束后。风沁的卧室。
“沁儿,刚刚我还以为你真的不做这个殿主了。也不提前说一声,让我有个心里准备!”白凤灵对风沁的不按常理出牌抱怨道。
“我既然已经答应了师娘当凤灵殿的殿主,自然不会食言。而且那个办法也是在当时想出来了,哪里还有时间知会师娘你。”风沁解释道。
“幸好师娘早就从你师傅那里知晓你的《九莲焚天》已经练到第十重,内力深厚超出常人,否则还真不放心你一下子挑战七人,还是凤灵殿中功夫最好的几人。虽然知道你武功高,但师娘还是很担心的,幸好没出什么意外!”白凤灵现在只要一想到当时的混战,就心有余悸。
“师娘还不相信我么,就算不信我的功夫,那也该相信师傅对我的教导。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打败她们,我是不会行此险招的。”风沁嬉笑着说道,想让白凤灵放松点。
“笑,笑,沁儿你现在还敢取笑你师傅和师娘了,皮痒了是不是!”百子幽见风沁没大没小地打趣自己和白凤灵,气呼呼地说道。
“哎,我哪有取笑师傅你和师娘,我这不是想让师娘少担心点么……”风沁嘟嘴说道。
“好了,好了,你们两师徒真是的……怎么这么点小事都能吵起来……”白凤灵对两人斗嘴的样子无语,不过确实放松开心了不少,“还有子幽这么凶干什么,沁儿那是想逗我开心,以后不许再凶沁儿了!”
“我,我……”百子幽憋了半天也没能吐出一句反驳的话来,显得有些垂头丧气,怎么感觉自己的徒儿比自己吃香。
“我什么我,你还想反对不成?”白凤灵瞟了眼有些怨念的百子幽。
“没有,灵儿的话就是真理!”百子幽很没骨气的说道,自己已经和灵儿浪费了二十年,现在一分一秒自己都不想浪费,可不想因为一件小事惹灵儿生气,给自己吃闭门羹。
风沁第一次见百子幽的吃瘪样,偷偷对百子幽做了个得意的表情,心里乐开了花。没想到师傅是个妻管严,以后可要好好傍住师娘。
百子幽看到风沁的小人得志样子,心中怄到想吐血,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的徒弟这么顽劣?
“等你师娘不在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师傅,小心我告诉师娘你威胁我。”
“你敢!”
“那我就说了……”
以上是百子幽和风沁两师徒用眼神交流的对话。
“师娘……”风沁刚想说什么,就被百子幽一声咳嗽给打断了。
“咳咳……”百子幽等瞪着准备打小报告的风沁,又开始用眼神交流起来。
“沁儿你还真准备和你师娘说啊!”
“不是师傅你让我说的么。”
“我什么时候让你说了!”
“就是刚才啊!”风沁调皮地朝百子幽眨了眨眼。
“……算了,算了,我不收拾你还不行么……沁儿你就不要告诉你师娘了,行不?”百子幽为了自己以后的性福着想,还是先不和风沁计较了。
“知道啦!我不会和师娘说的。”风沁志得意满的样子,到像只偷了腥的狐狸。
“沁儿你刚刚想和我说什么?”白凤灵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风沁的下文,问道。
“其实也没想说什么,不过师娘你不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奇怪了么?”风沁虽然也已经想到会有人对自己提出反对的声音,但是能如此有计划的挑起大家反对的情绪,对于刚颁布自己继位消息的人来说,反应速度是不是也太快了,一下子就将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成为众矢之的。
“这也是现在让我较为担心烦恼的事情,今天听二长老的说辞似乎是已经知道了我和子幽的事情,但是你师傅出现在这里的事情应该是有我们和玉璃知道,而我和你是不可能把这个消息泄露出去的,那就只能是玉璃了。可是我又不相信玉璃会做出这种事来!若是玉璃想当正殿主之位可以和我说明,让你们两人换一下也是可以的,当初我也是看玉璃没有竞争之心,而沁儿你武功高又聪敏,所以才让你当正殿主,玉璃为副殿主。”白凤灵心中纠结,不知道该不该怀疑白玉璃。
“何必如此纠结,直接把玉璃叫来问问就行了,我也不相信玉璃会做出这种事来,应该是另有隐情。”风沁看白凤灵痛苦而纠结的神情,提议道。
“是啊,灵儿,只要把玉璃叫来问清楚,不就真像大白了么!”百子幽看着爱人伤神也建议道。
“只能如此了……”
白玉璃很快就出现在三人面前,隐约也猜到有可能是为了早上的事情。
“玉璃你来啦。先坐下吧,师傅有事要问你。”白凤灵说道。
“玉璃见过师傅师公和殿主。”白玉璃行过礼就在一旁坐下,等白凤灵发问。
“玉璃你有没有将你师公的消息告诉过其他人?”
“回师傅,有。”说着白玉璃就跪在了白凤灵的面前,“这件事是玉璃疏忽了,请师傅原谅。”
“没想到啊……居然真的是玉璃你说出去的,玉璃如果你想要正殿之位可以和师傅说,为什么要去找三位长老,把事情弄成如此这般,哎……”白凤灵一听白玉璃是泄露消息之人,恨铁不成钢的唉声叹气。
“师傅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我没有和三位长老说过师公的事情……”白玉璃见白凤灵对自己露出失望的神情,急着解释道。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刚才不是已经承认了是你将消息泄露出去的么,若不是你,那你说是谁?”白凤灵一开始只是对白玉璃感到失望,现在见白玉璃还在狡辩,也动怒了。
“是……是……”白玉璃心中也是纠结万分,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将羞花的事情说出来,怕一说出来师傅会处罚羞花。如果自己不说出来,虽说受罚就只有自己,但是和师傅之间就会产生裂缝,难以挽回,这可怎么办!
“你看你也说不出个说依然来,你让我怎么相信你!”白凤灵见白玉璃支支吾吾地,更是生气了。
“我……”白玉璃左右为难,到底是说还是不说。最后终于决定由自己一力承当,泫然泪下,哽咽道:“师傅你处罚玉璃吧,是玉璃做错了。”
“玉璃你为什么要做这种傻事……就罚你……”白凤灵看着跪在地上的爱徒,也不忍心惩罚的太重她,就当是给个警醒,但是没等白凤灵下达命令……
“师娘先等一下,不要急着处罚玉璃,我有几个问题要问她。”风沁怀疑白玉璃还有事情没有说出来。
“枫儿还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白凤灵被风沁打断正好可以让自己缓一下,想一想怎么处置白玉璃。
“玉璃,我想你也不想和师娘之间产生隔阂吧,那你就要如实回答我的问题。”风沁盯着不住流泪的白玉璃说道。
“恩。”白玉璃以为风沁又办法调解自己和师傅之间的误会,马上点了点头。
“我相信不是你将我师傅的事情告诉的三位长老,我猜你应该是告诉了其他人,而那个人则将从你这里得来的消息去告诉了三位长老。我说的没错吧?”风沁说出心中的猜测。
“恩。”
风沁见自己的猜测得到了证实,马上又问道:“那个人是不是羞花?”
“……”白玉璃有沉默了下去,没有回答风沁,但是脸上一闪而过的惊诧却没有逃过三人的眼睛。
“看来始作俑者果然是羞花了!”风沁说道。
“不是的……”白玉璃还想维护羞花。
“玉璃,你不用在包庇羞花了,我早就怀疑今天的事是羞花所谓。再看到你刚才听到我说羞花的名字时诧异的表情,我已经可以肯定羞花和这件事脱不了关系。”风沁将白玉璃扶起,从怀中掏出一条手帕递到白玉璃手中,让她擦擦脸上的泪痕。
“果真是如此么,玉璃?是师傅错怪你了,不过羞花是怎么从你这里探到消息的,我相信你不会无缘无故就将你师公的事情只告诉了羞花一人,而没有告诉沉鱼她们三人。你和师傅说实话……”白凤灵伸手为白玉璃拭去眼角的泪珠,和蔼地劝说道。
“师傅,我……”白玉璃还是犹豫不定,怕说出来后师傅会严惩羞花。
风沁猜到白玉璃在担心什么,对白玉璃的印象也有所改观,从外面表现出的是冷艳,但内心里却如此重感情,值得交心:“你只管把真相说出来,我保证羞花无性命之忧,从轻发落,这样你就可以放心了吧!”
白玉璃见师傅点头,才道出真相:“我听羞花说又一次她在晚上的时候有急事要禀告师傅,但是在师傅的房间外听到的男人的声音,最初羞花也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但是后来她从一些蛛丝马迹中发现了一些不寻常。所以羞花才来向我打听师傅的事情,刚开始我都和她说没有此事,只是几次三番下来羞花都拿一些不重要的事来混淆视听,又一次说漏的嘴,才被羞花知道了,我也对她下了命令她让保守秘密,没想到羞花还是告诉了三位长老,把事情弄的这么大……这件事情玉璃也有错,请师傅和殿主对羞花从轻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