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你来了,最近京城里可有发生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太子黄埔承德斜卧在软榻之上,身边是太子妃云若熙,正将剥了葡萄皮的果肉送入黄埔承德的口中,并没有因为有人在而感到不自在。
“回殿下,最近京城里来了几波人,似乎是从邻国南召而来……”
“都是哪些人,可有查到?”黄埔承德一边享受着云若熙的服务,一边听下属的汇报。
“一波是来自南召白家,还有一波比较神秘,暂时还没有查到他们的来历,不过那波人的主子叫凤栖梧,这个姓氏有可能和南召的凤家有联系。”他们虽然没有十足的证据确定凤栖梧的身份,但是凤栖梧来了京城后也没有隐瞒自己的名字,只要有点地位的人都会想到南召的凤家。
“什么!凤家的人出现在了京城中,是什么时候的事?”黄埔承德听后,立马坐了起来,手一挥止住了云若熙送上来的葡萄,眼中带着兴奋地问道,“可有查出凤家的人来做什么?”
黄埔承德已经有九成可以肯定来的人肯定是凤家的人,也只有凤家的人才能让自己的暗卫查不到身份了。至于白家,黄埔承德倒不是很在意,白家在南召名声再大也打不过凤家的名号,而且白家属于江湖草莽,对朝廷可没有凤家那样大的影响。
“就是最近一两天的事情,他们似乎只是来找人的,并没有发现有别的什么动作。”
“好好好,你继续派人盯着凤家的人,记住千万不能被他们发现了!”黄埔承德激动地站了起来,吩咐道。
“是,属下明白了。”
“好了,你先下去吧,一有情况就立马来报!”黄埔承德虽然身处太子高位,但是他始终不能确定父皇的心思,始终不能安心,但是若是能得到凤家的支持,那对自己来说可是一大助力!
“殿下怎么如此高兴?”云若熙毕竟是妇道人家,对朝廷上的事情虽有大致的了解,但是再深层次的就知之甚少了。
“你也听到了,南召凤家的人来了北镜,而且似乎身份还不低,若是我能得到凤家的帮助,这皇位就能坐得更稳了!”这个消息对黄埔承德来说就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就是那个在南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除了皇权外,权力一手遮天的凤家?”这个凤家云若熙还是多少听父亲提起过的,所以现在黄埔承德一说,她就立马想到了。
“是啊!没想到爱妃居然也知道。”黄埔承德心情不错,伸手捏了捏云若熙的粉颊,瞬间一道红晕出现在云若熙的脸上,看的黄埔承德口干舌燥。
“若熙在相府的时候听父亲提起过……”对黄埔承德如此亲密的动作,云若熙面上羞涩,但是心中开心非常。
“若熙不愧是京城三美,不管何时何地都是如此的美丽动人,让本殿越看越喜欢……”黄埔承德的好心情,加上有如此家人,邪火顺起,打横抱起云若熙就向室内而去,不一会儿就从里面传出令人羞涩的呼喊声……
一场大战之后,云若熙靠在黄埔承德的臂弯中,白皙的脸庞贴着身下男子的胸口,听着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很是满足。
“对了,殿下您还没说为什么听到凤家来京城的消息后这么高兴的原因呢?”云若熙想了解自己托付终身的男子的一切,可以的话,她希望自己也能为黄埔承德出一份力,这样才能巩固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
“这些朝廷上的事若熙你就不用管了,你只要取悦你夫君我就好了!”黄埔承德本还带着欲色的眼睛,瞬间就冷了下来,不过因为云若熙低着头所以没有发现。
“人家只是相帮殿下分忧而已。”云若熙抬头带着委屈的神色看向黄埔承德,而此时黄埔承德已经收起了眼中的冷芒。
“本殿可舍不得让爱妃劳心费力……”说着黄埔承德的手就摸上了云若熙的纤腰,一翻身又将云若熙压在了身下,“看来刚才本殿还没有尽力,爱妃居然还有力气胡思乱想……”
云若熙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的惊呼了一眼,一抬眼就看到了黄埔承德那小麦色的里脊分明的胸膛,心神一荡,想到了身上男子刚才的勇猛,顺间就羞红了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脖子。
“人家哪有……”云若熙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黄埔承德的吻给浇灭了,整个人瞬间就软成了一滩纯水,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动的接受。
两天后……
“事情查的怎么样了?”黄埔承德端坐在主卫上,看着下面的暗卫,今天云若熙倒是不在场。
“回殿下,属下查到,此次来北镜的是凤家的少主子凤栖梧,他要找的人是百花谷的少谷主风沁。”
“可有被人发现?”
“这个属下也不确定……”暗卫有些犹豫的说道。
“不确定是什么意思?”黄埔承德对这个回答一点都不满意,皱眉问道。
“是这样的,属下们调查他们的时候发现出奇的容易,似乎他们根本就不想隐藏身份,所以属下也不能肯定他们是故意透露给我消息的,还是另有目的。”
“百花谷和凤家可有什么联系?”黄埔承德比较想知道这个。
“从表面上查不到任何线索,只知道凤家少主和百花谷的少谷主是旧识,而且关系还不错。”
“这百花谷不是才走了一个秦枫,怎么又来了一个少谷主风沁,这百花谷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可有查到风沁下榻的地方?”黄埔承德问道。
“在城郊的一处购置了一栋房子,现在就住在那里。”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给我把蛊师叫来……”不知为什么,黄埔承德最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突然想到蛊师已经过了来向自己汇报的时期了。
“是,属下马上去传唤。”……
“小人参见太子殿下。”蛊师跪在地上向黄埔承德行礼,但是面上却是惨白一片。
“蛊师你怎么过了这么多天都不来向我汇报母蛊的情况!”黄埔承德的太阳穴跳得厉害,心中不知为什么有些不安。
“小人该死,请殿下赎罪,请殿下赎罪……”蛊师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背上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汗湿了,脸上满是惊恐。
“到底怎么回事,给本殿一字一句地说清楚!”黄埔承德没想道真的被自己一语猜中,“是不是蛊虫出了什么事情?”
“是,是是……蛊虫不知为什么死了,殿下赎罪,小人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从前几天开始他就发现母蛊的状态有些异常,当时没有放在心上,只以为是自己多心了。但是后来发现母蛊的精神越来越萎靡,这才着急起来,但是治了几天都没有任何好转,反倒症状越来越严重,直到今早居然发现母蛊死在了蛊器中,吓得蛊师魂都没了。
这也是为什么在知道太子传唤的时候,脸色惨白,冷汗直冒。
“这么说,三皇弟的蛊毒是被人解了?”黄埔承德恶狠狠地看着趴在地上的蛊师,似乎只要他一说是,他就会一脚踢飞这个没用的奴才。
“应该是……”蛊师话音刚落,果然等来的是黄埔承德的暴怒一脚,蛊师被一脚踢飞,狠狠地撞在了墙上,又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一口血喷了出来,直接晕死了过去。
“一群废物!”黄埔承德从蛊师口中得到黄埔澄泓身上的蛊毒已解,以后再也没有可以制衡他的手段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来人,把这个废物拉出去埋了,我以后都不想再看到这个废物!”
都是因为蛊师的失误,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要知道黄埔澄泓身上的蛊毒是从小就下下的,只要在过一年的时间,黄埔澄泓就会蛊毒发作衰竭而死,这样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减少一个竞争对手。
若是再想在黄埔澄泓的身上下蛊,那难度可不是一点点的困难。黄埔澄泓在身中心蛊的情况下还能率领大军,打了不少胜仗,武功内力都要比自己深厚,想给他下毒,简直就是痴人说梦。现在黄埔澄泓心蛊已解,不知道功力会不会又有突破……
要不是心蛊只有到达了一定年限才会发作,发作后会让人查不出真正的死因,他早就命人将心蛊引发了!却没有想到在即将成功的一刻,会功败垂成,真真是气死黄埔承德了!
很快就有人进来将昏死过去了蛊师抬了下去,至于等待着蛊师的命运,已经不用多说了,一个字——死。
“我们派去监视三皇子的人可有消息回报?”黄埔承德问道。
“回殿下,安插在三殿下身边的人已经有三天不曾传信回来了。”
“可恶!”不用多说了,没有了心蛊的制约,那些人肯定已经被他的好三弟给处理掉了!这噩耗一个接着一个,气得黄埔承德心肝脾肺一阵阵的抽痛!
“殿下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看黄埔承德气的面容扭曲,暗卫不用多想也猜到那些派出去人已经遭遇不测了。
“你先下去,让本殿一个人静一静,好好想一想……”黄埔承德头疼的挥挥手,打发走暗卫。本来有利于自己的局面一下子被打破,黄埔承德的心也慌了,一时拿不出主义来。
现在首要的是让自己冷静下来,心平气和下才能找出对策。他是不会就这么认输的,黄埔澄泓,我的好三弟你就等着接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