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丽娜在心中暗叫:有了!就搬到蒲淞陵这头饿狼所住的海滨别墅区,如果同住一个别墅区,姑奶奶就由不得你这头饿狼再去任性,到时看你这头饿狼怎么能去随随便便去与那不干不净的“脏女人”鬼混?可是身边这头饿狼所住的海滨别墅区是灵海市最高端的别墅区,那里的业主不是富豪就是贵族,以前听蒲淞陵说过入住率几乎是百分之百,即便偶尔有那么一两套空置,貌似压根就没人为了一个月收那么一点租金而出租,先不管有没有出租者,明天就让身边这头饿狼去问问不就结了。
司马丽娜心想:问题是首先得做通蒲淞陵这头饿狼的工作,必须得到他的支持和赞同才行,他才是掏腰包的金主,要是不能从这棵摇钱树上摇下票子来,还不是空想甚至妄想而已;可是,这头饿狼怎么会轻易同意搬到他同一个别墅区里面去?
首先蒲淞陵这头饿狼肯定会顾忌他那一年一度归国探亲的太太慕容雨菲和两个漂亮可爱的宝宝贝儿女,在这头饿狼的心目之中,他那曾经是大学音乐系教师的太太简直就是完美无缺的女神,要不是他太太婚后多年仍然难于真正实现对这个土豪的文化认同,在心里其实鄙视他这个穷得只剩下钱的家伙,而且因为远水解不了近渴的话,这头饿狼兴许不一定会通过猎艳而解生理需要之渴。
另外,蒲淞陵这头饿狼正值壮年,压根就远远没到老年痴呆的程度,即使姑奶奶把理由说得天花乱坠,他会傻乎乎地不懂得姑奶奶搬到他同一个别墅区里面去对他加强看管的真实意图?
司马丽娜暗忖:只能使出姑奶奶撒娇发嗲的看家本领,哄蒲淞陵这头饿狼开心,开心之后自然会爽快同意,不过可真是难为了姑奶奶自己。
正当司马丽娜想马上摇醒身旁这头已经熟睡的饿狼的时候,她一想起今天前半夜这头饿狼说不定就是在海滨大酒店与那不干不净的“脏女人”鬼混,司马丽娜就觉得恶心想吐,甚至还觉得全身开始搔痒,此时此刻实在难于下手去摇醒身旁这头已经熟睡的饿狼。
司马丽娜长长地叹了口气:既然今天晚上都说服不了姑奶奶自己下决心去与身旁这头已经熟睡的饿狼逢场作戏,那只好先睡一觉等到明天早晨再见机行事吧。
司马丽娜一个晚上都辗转反侧,难于安心入眠,迷迷糊糊睡了个囫囵觉。
第二天一大早,司马丽娜心想还有一个任务迫切需要去完成,可不能贪图睡觉而忘记大事;于是强忍着内心深处的厌恶,轻轻地推醒还在酣然入梦的蒲淞陵,咬紧牙关准备逢场作戏。
蒲淞陵经过昨天后半夜的养精蓄锐,面对着施展撒娇发嗲魔力的司马丽娜,又重新恢复了饿狼本色……
许久之后,泛起一阵阵恶心感的司马丽娜缓缓地坐起,靠着枕头,喝了一瓶高端矿泉水,故意长长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