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陵哥,这些天我抽空到街上去仔细找找看,兴许现场寻找会更容易唤起记忆呢。”司马丽娜嘴时随意应付着蒲淞陵,心想本姑奶奶到时硬说找不到那家私房菜馆,莫非你还能叫本姑奶奶变出一家私房菜馆不成?
吃完午饭,蒲淞陵心想晚上得回那海滨别墅去,鉴于鬼节之夜那天次带司马丽娜去别墅遭遇到的惊恐现象,今晚本大爷还是别带这个美艳尤物到那别墅。
蒲淞陵望着身穿一条白色超短裙和一双黑色丝袜的司马丽娜,心想今天晚上这**************不是处于“空窗期”?
看着眼前春光乍泄的司马丽娜,蒲淞陵心里暗忖今晚这一“空窗期”绝美尤物会不会趁本大爷不在身边的时机,而外出去与什么年轻男子幽会?那可真是防不胜防,与其如此,倒不如牢牢把握这中午时机与这绝色美女开心相聚一番。
蒲淞陵于是顾不了什么光天化日,拦腰抱起司马丽娜就往卫生间里面去。
司马丽娜在蒲淞陵怀里一边挣扎一边娇嗔着说:“陵哥,大白天的,你也真是!精力太旺盛了吧?”
司马丽娜越是挣扎越是春光乍泄,蒲淞陵更是心情摇荡,他毫不理会司马丽娜大白天的顾忌,三下五除二把司马丽娜放进那意大利进口大浴缸……
司马丽娜毕竟不习惯光天化日如此这般,于是瞬间娇羞无限起来,情场老手蒲淞陵肆无忌惮地与司马丽娜鸳鸯戏水起来……
良久,蒲淞陵兴致勃勃地把司马丽娜抱起,匆匆走向卧室那一张华丽大床。
司马丽娜两手蒙着双眼,装模作样地挣扎起来,蒲淞陵一时之间更是心驰神往。
没有夜色的遮掩,司马丽娜万分娇羞,蒲淞陵愈加兴味盎然。
蒲淞陵把司马丽娜放上那张硕大之床,顿时像一头饿狼疯狂起来……
就在这时,蒲淞陵的手机响了。
蒲淞陵兴致正浓,毫不理会。
蒲淞陵的手机却不依不饶地响个不停。
蒲淞陵颇不耐烦地腾出一只手,抓起手机,连来电显示都顾不上看,便气喘吁吁地“喂”了一声。
手机那头却传来一副万分焦急的女声:“陵……陵哥,你……你把我表弟怎么了?我刚回到家,发现家里乱成一团,连表弟的影子都没见到,打他电话却一直关机……”
蒲淞陵没等对方把话说完,便兴味索然地起身下床,他不想让司马丽娜听到与那女人的对话,以免被司马丽娜醋意十足地大闹一气,便赶紧躲到卫生间里面去听电话。
蒲淞陵一进到卫生间便深感诧异地问道:“你表弟是谁?我从来都没见过他,怎么可能会对他怎样?大白天的,一个小伙子能有什么事?你用不着那么紧张,他该不会出去逛街手机没电吧?”
手机那头的女声仍然焦急得很:“可是家里客厅却一片狼藉,分明就是打斗的痕迹!我表弟刚学校毕业参加工作不久,在灵海市不可能有什么仇家,不是因为你恨他在那模特房门上写字,而派人报复他的话,还会有谁动他?”
蒲淞陵虽然自问压根就不认识那女人的表弟,也就根本不可能动她表弟,可是他听到那女人十万火急的话语,也感觉她表弟可能遭遇到什么不测,便赶紧安慰那女人道:“你别急,我马上就赶过去!”
蒲淞陵心里一惊:动了那女人表弟的人,会不会就是那个女人上午所说,她表弟看见与司马丽娜一起从房间里面出去的那个年轻小伙?
打完电话,一开卫生间的门,发现已经穿上睡裙的司马丽娜正在门口对他怒目而视。
蒲淞陵心想本大爷还没唯你是问,你倒想先发制人?
蒲淞陵决定此时此刻不给司马丽娜以任何可趁之机,否则女人一无理取闹起来便纠缠不休,于是不等她开口,便劈头盖脸地质问起司马丽娜来:“赶紧告诉我!那个年轻男人到底是谁?与你什么关系?你们今天上午对那个在门上油漆写字的人到底怎么了?那人现在失踪了!”
司马丽娜刚才在恩爱时刻,一听到女人打电话给蒲淞陵,就怒不可遏,后来又看到蒲淞陵甚至在关键时刻,不顾一切非要听那女人的电话,于是更怒火万丈,原本想借此良机,质问清楚蒲淞陵到底与什么女人打得火热,并且趁机要求楚蒲淞陵趁早与那女人断了往来,没料到反倒被蒲淞陵来了个先下手为强。
被蒲淞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质问得措手不及的司马丽娜,唯有装傻充楞,拼命抵赖:“陵……陵哥,什……什么年轻男人?压根就没有的事!那女人诬陷的话你竟然也相信?不管那女人怎么诬陷反正清者自清!”
蒲淞陵心想在没找到证据之前司马丽娜肯定会矢口否认,再跟她纠缠也是浪费时间,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得赶紧去帮忙那女人寻找她表弟,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等那事有结果了真相便会水落石出,到时候再来与司马丽娜理论也不迟。
蒲淞陵于是返回卧室,匆匆穿上衣服,便夺门而出,把司马丽娜扔在那里跳脚发急干瞪眼。
司马丽娜等蒲淞陵一出门,便赶紧跑进卧室,从包包里掏出钥匙,打开床头柜最下面那个抽屉,取出那个私密手机,迅捷拨通一个私密电话:“你到底对那王八蛋干了些什么?那女人刚刚打电话给陵哥,说那王八蛋失踪了。”
手机那头的人赶紧说道:“我这还不是想为你出气嘛,上午的后半段我心里越想越气,就跑到在你套房门上写字威吓你的那家伙所住的那女人家门口,想找他算账,按了好一会门铃,里面的人不开,我就在门旁边等了一会儿,后来那家伙可能要出门买吃的,一开门我就冲了进去,想狠狠地揍那家伙一顿,那家伙人高马大,好象又会两招三脚猫功夫,双方于是僵持不下,后来那小子居然说认识我,说是我在学校时候的师弟,还说在学校有一次他与同学打架时我帮他劝过架,说过话,于是咱师兄弟俩就和解了。”
手机那头的人似乎打了个饱嗝,停顿了一个,接着说:“刚好遇上吃饭时间,咱师兄弟俩就一起去街上小吃店里喝了点小酒,他现在应该回家了,话说咱师兄弟俩觉得其实那事归根到底是因为那大富豪花心,那个花心鬼自以为有几个臭钱就想同时周旋于你们两个女子之间,其实你们两个女子都是受那花心鬼蒙骗。”
其实,早上司马丽娜和那年轻男人从那豪华套房出来,恰好看到那个鬼鬼祟祟的家伙从电梯出来,并走向司马丽娜套房门口,两人进了电梯之后觉得那家伙不对头,因为那豪华套房也就一梯两户人家,司马丽娜昨天搬家时候看见过对方那家是一对中年夫妇,压根就不是在电梯口遇见的那个胖小伙,于是司马丽娜和那年轻男人便在那一幢楼出口附近一颗大树背后等那胖小伙出来,想暗中跟踪他,摸清楚那家伙的底细。
结果让司马丽娜大吃一惊,那家伙竟然也住在“灵海嘉园”小区里面另一幢朝向和位置没那么好的洋房里面,司马丽娜和那年轻男人还专门暗暗跟踪那胖小伙到那一幢洋房的入口处,看到那家伙按1404房间的对讲门铃,并听到一个女人与他对话的声音,听到那胖小伙在对讲门铃称呼那女人为表姐,司马丽娜和那年轻男人便分析肯定是蒲淞陵那花心鬼在同一个小区还有一套洋房金屋藏娇。
司马丽娜和那年轻男人当时都怒气冲冲,很想当即上去揪出那女人痛打一顿,但是考虑到如此贸然冲上去,无证无据的那女人不但会矢口否认,反而会恶心人先告状,到时反而会弄得下不了台;加之,司马丽娜和那年轻男人还得外出有急事要办,他俩决定以后再慢慢收拾那女人,便匆匆离去。
司马丽娜听罢那年轻男人的电话,心想本姑奶奶何尝不知道蒲淞陵是一个喜欢采花猎艳的花心鬼,本姑奶奶发现蛛丝马迹之后,也曾在花心鬼面前既撒泼发横,又撒娇发嗲,可是都被那老狐狸胡乱搪塞过去,只是本姑奶奶暂时离不开那棵硕大的摇钱树,所以只有无可奈何地面对现实而已。
司马丽娜忽然想蒲淞陵肯定是去同一个小区的另一幢楼找那个狐狸精去了,一到狐狸精那里见到刚刚回来的胖小子,那胖小子还不会把他师兄的事给捅出来?这样一来,本姑奶奶的事那还不会穿帮?
司马丽娜于是赶紧又一次拨通刚才那年轻男人的手机:“糟了,那花心鬼刚刚去狐狸精那里了,你上午跟你那什么鬼师弟之间的事看样子会被那花心鬼知道,那到时还不会在花心鬼面前穿帮?”
手机那头的年轻男人语气轻松地说:“你尽管放心好了,我那师弟只知道我是你弟弟,中午吃饭时他问我在哪上班,我留了一个心眼,骗他说在老家一家企业上班,这次是为公司的事去省城出差,经过灵海市顺便看看姐姐,因为公司的事比较急,今天吃完午饭就得赶往省城去;他说他在一家小公司上班,当然也不一定是真话;对了,差点忘了,那师弟酒量很差,喝了几杯小酒,便酒后口疏起来,一个劲地吐露真言,说他表姐那个美女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还提起了他表姐的一桩隐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