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前线要打仗的原因,围剿的部队姗姗来迟,即便来得就是几个人而已,老弱残兵根本不够看,但是即便是这几个人也把原来的村民吓得够呛。
王铎失望之下并不同他们打话,上去把自己交给了围剿的部队。发现了这个村子的水分之后,这些来围剿的人疯狂的抢夺了这些水源,原来的那些村民迅速的被边缘化了,本来是馈赠给他们的礼物,现在却不得不从他们手中失落掉。
原来某些人是不配被拯救的,长方体和获胜者都是这样想的,他们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也认为这个地方是被诅咒的,所以心灰意冷之下就跟着王铎一起去游历天下。
真正尴尬的是那个地主,本身作为一个告密者是被大家所排斥的,他以为会得到高层的庇护。但是高层也把它视为一种妥协的代名词,因为他不能更好的代表官方的态度,所以就把它交给了那群屁民去处理,平民像疯狗一样,把他身上的血肉都撕掉了。
之后官方和屁民竟然达成了一种妥协,原来那个告密者也渐渐的成为了新的首领。他把原来同王铎他们走得比较近的一些人都送上了刑罚台,同时也开始发动橙色的群众对王博他们进行追捕。
正在她们向上层告密的时候,忽然间有了一种新的指示,这只是说高层要见王铎,瞬间这些人也有些尴尬,因为他们刚刚的把对方妖魔化,官方的口径竟然说它是一种救世主的姿态。
面对着不是非常好伺候的官老爷,新的领导是没有一点防备。他知道,如果自己退缩就会被愤怒的人民给瓜分了,所以他也只能够重新的自己打脸。
王铎一行人不愿意再在这个泥潭里面打滚,所以顺势去跟着这群人,虽然三个人都有逃跑的能力,可是王铎认为自己实在是没有太多逃跑的必要。
王铎几个人首先见到的是一个将军,他听到几个人的事迹之后,觉得对方正在危害着国家的基础。在战争中人的眼里,他们在战场上拼死上为了保护这片国土,却没有想到背后竟然有人在捣鬼,装神弄鬼的都是为了颠覆这个国家。
狠狠的奚落了王铎他们一顿之后,他把目光转向了长方体和获胜者,貌似有些眼熟,但是有些想不起来。将军大谈特谈战场上至高无上的荣誉和人和人之间的情谊,长方体有些不以为然。
他辛辣地讽刺了对方,说正是因为一将功成万骨枯,将军才成为将军,此刻他能大谈荣誉都是因为那些曾经跟他一起并肩战斗的人抛头颅洒热血,而将军本人只不过作为一个小偷盗窃了死者的战功而已。将军暴跳如雷,要对长方体进行刑法,因为上边的交代里边只说要带王铎,却没有说要带其他人。
为了摸清这些人的底细,将军主动发动了攻击。王铎他们面临着群体的攻击,首先出手的是那个获胜者,他的长枪发出了一种特殊的频率,对着周围的人有一种特殊的影响,他们竟然站在原地不动,将军一时间被这种情形真的有点说不出话来,他站在原地也不知道面子上过不去还是怎样,一时间情形十分尴尬。
忽然间军中爆发出一阵喧嚣,原来正在试验的一个类似于战争狂魔的东西失控了,对方冲进了军事大营里面。将军所有的指挥手段都没有了效果,于是包括那个获胜者的长枪对这种没有灵魂的战争狂魔也没有任何的作用,眼看着中军大帐就要被推倒。
王铎看这个几乎是铁板一块的存在,也有点实在是有种无力感。正在这个时候长方体现出手了,原来这是一次蓄谋已久的越狱,在长方体击退了对方的疯狂进攻之后之前野兽逃出了对方的掌控。
当然也不排除长方体面对着对方有一种威慑力,因为对方在临走的时候冷冷的看了长方体的那种眼神,更像是一种同类之间的认可。
这群野兽狼奔彘突一样突破了大营的防线,将军从震惊中回复过来,嘴上带着一丝狞笑,为野兽布下了种种陷阱,长方体看到他的这种嚣张嘴脸,求助于王铎,把逃跑的地方传播给这群野兽。
王铎从长方体身上拿出了一件东西,作为一种传递的媒介,定义了这个东西之后,所有的野兽都能听到他的声音,也是他作为一个中间的联络点,控制这群野兽冲出了包围圈。
气急败坏的将军正要拿着下属出气,看到好整以暇的几个人实在是有点不甘心,要把他们抓起来下到牢里面。周围的几个士兵刚才看到了长方体它们的表现,居然不敢上前,同时心里也有些不忍。
正在这个时候,幕后有一个人鼓掌站了出来,原来他才是真正这次事件的主谋。将军虽然有点看不惯这个小白脸,可是因为对方是神使大人,所以也只能够忍受对方的嚣张。
现在既然对方要站出来带走几个人,他实在没有留下来把他们留下来的理由,双方进行了一些交涉,最后决定了把长方体留下来。
王铎正要坚持着要带走长方体,却没想到长方体自己主动答应下来。那个神使用阴测测的眼神看了几个人一眼,然后就招呼都不打一声,告辞而去。
他们所用的工具是一种破旧的吉普车,这种工具在原来的城市里边就在历史里面记录过。这片类似于沙漠一样的地方,虽然很炎热,但是他竟然生产石油经过提炼之后成为他们最厉害的武器。
可是即便是这种武器,也只能完成最初步的提炼,因为技术完全达不到高级提炼的标准。也没有可能用这种石油去完成经济升级,也就死死地限制了这个地方的科技水平。
专用的车道周围布满了栅栏,防止着周围的屁民冲进砸烂里面抢夺物资,仅仅是在靠近山的地方,稍微好了一点,周围都是普遍的那种类似于朝圣一样的人群。区别只在于朝圣的人在别处是朝着一个神灵,而在这里却是一个活人。别处的地方求的是安宁,而在这个地方则根本上是需求的一种生存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