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此时正值下午,三人以搜索信物为主要目的,同时查看周围地形。根据地图显示信物就在离宿营地不远处的灌木丛中。查看地形时几人注意到正好有一条小溪穿越过灌木丛中。于是三人穿过灌木丛趟着小溪沿路搜索。
小溪的源头应该是一处泉眼,清冽的泉水给这略显闷热的下午带来了丝丝清爽的寒意,趟着溪水踩着圆滑的石头虽然是在搜素目标,但是这感觉却是惬意极了。
沿途向下,溪水形成的水道渐渐变的宽阔,两侧的灌木也逐渐便的繁茂起来,刘勇走在前面手里拿着刚才从树弄得一根棍子慢慢的探着向前走去,一妙跟在后面也是拄着一根棍子四下查看,同时将法力附着在手中的棍子上向水中使劲一探再将收束的法力猛地散开,引发一道道波纹观测着水中的情况。
大鹏走在队伍的最后方警惕的看着周围。不论是飞起的鸟儿,还是岸边饮水的小动物都会引来其查看的目光,因为先前灌木里惊吓众人的小动物使得这几个人的警惕性提高了不少。
“哇哇哇”忽然一阵婴儿似得哭声突兀的从不远处飘来。
清冽的泉水,低矮的灌木以及惊起的飞鸟,使得几人一下子汗毛倒竖起来。
“什么东西”?前面领头探路的刘勇一下子停了下来举起手中的木棍警惕的看着周围。
“不知道,我什么也没看见。”一妙也是有些疑惑。
“继续走还是”?大鹏举着刚从储物袋中拿出长刀,面带严肃商量着问道。
“根据峡谷手册介绍到,这里虽说没有什么高级的妖兽,但是据中院的老学员说低级的妖兽这里还是有不少的同时也很厉害。每年的考验历练好多学员也会因为这些低级的妖兽而受伤的,曾经还有学员因为意外出现的妖兽而丧命的。我们应该没这么倒霉吧。”一妙看看周围说道:“要不我们在往前走走看,因为地图上显示信物就在这里啊,要是有什么大的危险的话学院也不会将其放在这里啊”?
“也是,那我们在找找看?”刘勇看看大鹏商量着问道。
“那大家小心点。”大鹏点点头说道。
“哇哇哇”又是一阵哭声传来,几人顿时停住这次才确定了声音的来源,小溪前面不远处,平静的溪水一下子变得湍急,哗哗的流水声不绝于耳。
跟在后面的大鹏慢慢的移动到了队伍的前面和刘勇站到一起,两人相互看了看同时点点头,刘勇慢慢的趟着溪水上了岸,轻轻的将手中的木棍放下右手在腰间一抹一根玄铁镔龙棍出现在手中,双手握着棍子慢慢向前探去。
大鹏举着手中的刀顺着水流继续向前趟了过去。
一妙也是慢慢上了岸没有靠前,立在那里紧张的看着两人,因为刘勇和大鹏都是武修,所以这个时候两人的重要性就体现出来了,前期武修不论是体质还是战斗力都相当不俗,这个时候一妙的战斗力在两人面前就是个渣,所以为了不帮倒忙一妙只好待在安全的地方看着两人上去。
两人一个从岸上,一个从水中慢慢的靠近过去,现场的气氛一度紧张到了极点,因为不想上去惹麻烦但是又压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所以此时的一妙有些着急,垫着脚尖伸长了脖子努力的看着二人所前进的画面,简直比两个人还要紧张多了。
眼看靠的越来越近,岸上的刘勇手抬手一摆示意大鹏站住,自己又往前探了几步瞧了瞧再往前探去,此时的刘勇双手持棍,猫着腰,垫着脚尖探步前行好似那看到猎物的后隐匿前行的老虎般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响,慢慢的靠上前去。
大鹏也是趟着流水举着刀迟一步的靠上前去。
突然,那走在前面的刘勇面目怪异的停了下来,放弃了准备进攻的模样拄着手中的棍子满脸的疑惑看着后面的大鹏摇摇头,接着从水中过去的大鹏也是一脸的怪异放下了手中的刀,这时作为看客的一妙紧张的心情一下子被卡到了半空中。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悬着的心疑惑的看着两人。
接着两人也没有说什么话,只是挥挥手招呼一妙过来。
“什么东西啊?看把你们两人吃惊的”。一妙的好奇心更重了。
趋步向前,慢慢的靠近后一妙顺着两人的目光看去,只见那石头旁边一个被湍急水流冲出的浅浅的洞穴里一条怪异的生物蜷曲在水中一会儿又发出“哇哇哇”的似小孩哭闹的声音。
只见这东西外形有点像蜥蜴,大概两米长。不过比起蜥蜴来就显得更加肥壮起来。扁平钝圆的头部,眯着眼睛身体前部扁平至尾部逐渐转为侧扁,皮肤褶皱四肢短小,蜷曲在水中围着一些颗粒状的东西。
“嗨,我当是什么呢,原来是一条蝾螈啊”。一妙长出一口气轻松的说道。
“蝾螈?没听说过能长这么大啊?”大鹏有些疑惑的摇头说道。
“也是啊”看着近两米多长的蝾螈一妙这才想起来
“不过你看,它圈住的那个东西是不是任务玉牌?”顺着一妙的手指看去,只见那蝾螈用尾巴圈住的东西呈颗粒状密密麻麻的好像青蛙卵似得,但是中间一块青色的玉牌静静的就躺在那里被蝾螈裹住的。
“这可怎么办啊?”刘勇挠挠头觉得有些棘手。
“谁这么恶心啊,居然将玉牌放在可蝾螈的卵里,真是的。”大鹏也是有些郁闷的抱怨道。
“没事。看我的”一妙拍着胸铺走上前来。
“哇哇哇”那蜷曲的蝾螈又是发出一阵叫声来。
只见那一妙举起手中的木棍走上前来,单手握住棍头半空中挥了一圈猛的向那玉佩甩了出去,等棍得另一头即将挨到玉牌时一妙急忙搭上左手由单手握棍改成双手提甩,向上一提,就见一妙手中的棍子好似挂到了什么重物似得,一下子变得弯曲起来,再一提,那手中的棍子便恢复了原状,待棍子变直后一妙放下棍子将那棍头黏住的玉牌拿到手中。
“你是怎么做到的啊?”大鹏疑惑的看着一妙问道。
就刚刚这一手,大鹏自问不可能做的出来,再说这好像是武修才会的手段啊,一妙是怎么做到的呢?
“哈哈,这可是我的独门秘法。”一妙得意的自夸到。
“得了吧,不就是因为嘴馋用竹竿黏蝉时学来的花哨的技法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得意什么啊”!刘勇撇撇嘴说道,因为说起这个神通来还有他俩第一次挨打的记忆呢,当初刘勇带着一妙偷偷偿过一次酥蝉后一妙便一直念念不忘,后来两人费了好大劲才抓住了几只蝉想要让刘勇的妈妈给做好吃的,哪知冯珍珍知道后差点没用两人手中的竹棍敲打他们。原来蝉有纯洁、通灵、羽化之说,修道人很少食荤更何况是这种通灵之物。
不过小孩子哪管这些个,为满足口腹之欲,两人没少干黏蝉这事,拿着粘到的蝉去小吃摊老头那里换来不少的酥蝉。后来为了提高效率两人还跟着那黏蝉的老人学了这招黏蝉的神通,不过自两人学会了这神通后那黏蝉的老头就再也没见了身影。当然卖酥蝉的小摊也没有了身影。
后来不知怎么地冯珍珍还是知道了这件事,那是两人第一次挨打,尽管只是用竹竿敲了两下屁股,但两人还是有些伤心,因为卖酥蝉的老头再也没有见过。
今天看一妙在这显摆,刘勇直接出声打击道,不过想想当初那美味的酥蝉两人至今还念念不忘。
玉牌到手三人收工往回就走。
“哇哇哇”突然一阵略含愤怒的哭声传入到三人耳朵中来,一声接一声的急躁,三人仿佛那置身于海浪中的浮萍般随着声波不断的摇摆,难以控制住身型。
三人头痛欲裂,抱头堵着耳朵牙呲欲裂,呻吟这就要倒了下去,突然那声音徒然消失,刘勇一回头就见离那蝾螈最近的一妙摇摆着向后倒去,同时那水中蜷曲这的蝾螈一跃而起张着大嘴向一妙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