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看着跪在地上的庞家姐妹,摇了摇头,他不属于这个世界,并且他现在的处境十分危险,让庞家姐妹跟着他,怕是会连累她们。
“恩人若是不答应,我们就长跪不起!”
庞家姐妹异口同声道。
“你们这又是何必呢?”
宫远叹了口气。
“收下她们吧,她们以后对你有极大的作用!”
灵姬适时的说道。
宫远不知道灵姬是什么意思,又想到灵姬这些日子怪怪的,于是暗中问道:“你若是告诉我,你在想什么,我就收下她们。”
“好,浩天告诉我,魔族是他哥哥月生屠杀的,你满意吧?”
灵姬淡定的回应道。
宫远怔在原地足足有半柱香的时间,月生?对啊,之前他们怀疑过月生可能有问题,可是因为一直没有找到月生,所以一直没有问清楚,可是月生和浩天一样,不过是个十多岁的孩子,怎么可能屠杀掉整个魔族?
“你忘记程智了么?他们手中有大量的法宝,那些法宝是这个世界里没有的,想要灭一个城,实在太过简单不过了,这也是浩天为什么能活下来的原因,他之所以说是他做的,是怕你找月生算账,难道你就没有看出来么?”
灵姬只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至于为什么要屠城,浩天告诉她了,只是她没有告诉宫远而已。
宫远苦笑一声,暗中责怪灵姬为什么不早说,要是早一些说明白,就不会把让浩天一个消失,可惜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相信我,这两个女孩,在最关键的时候,会救你一命!”
灵姬认真的说道。
“好吧,既然女皇大人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不好在说什么!”
宫远站起身来,走到庞家姐妹身前,伸手道:
“起来吧,我同意你们的请求了!”
“真的?太好了!”
庞家姐妹还没说话,倒是宫绿萝率先跳了起来。
“刚才你们说你们知道剩余其他魔尺分身的下落,它们在什么地方?”
宫远示意庞家姐妹坐下,又叫了些酒肉,开口询问道。
“我们只知道四把的下落,分别在落雪派,雷宗,阴尸宗还有化剑派。”庞映彩恭敬的回应道,“不过这四大门派,都是阴山里面最阴险的门派,他们绝对不会轻易交出神尺的分身,所以若是想要得到,只能硬抢。”
“硬抢?”
宫远心里咯噔一声,硬抢的话,不知道又有多少人无辜遭到杀戮,“没有别的办法么?”
庞映彩摇摇头:
“没有,这四大门派,都是灭了不知道多少门派,才从夺得神尺的分身,当年若是不是我们庞家势力强大,怕是也要遭毒手了!”
“主人啊,我倒是有一个好主意!”
宫绿萝将口中的饭菜吞下肚中之后,一脸神秘兮兮的说道。
“奥,什么主意,说来听听!”
宫远知道宫绿萝歪主意最是多,若是真有一些好主意,他也不想真去抢。
“我们可以偷偷潜进去,然后用一个假的替换出来,或者干脆偷出来,如何?”
宫绿萝坏笑这说道。
宫远一阵无语,那魔尺是人家屠杀了好几个帮派才抢来的,定然会严加看管,怎么可能说偷就偷,再说,为什么要去偷。
“那要不,你潜入其中,将他消化掉?”
宫绿萝看的出宫远不想去偷,所以改了一个主意!
“有什么分别?”
宫远翻了个白眼。
“好像也是,那你说怎么办,要不然就去抢,反正他们也是抢来的,对了,那几个帮派最厉害的人是什么修为?”
宫绿萝转头看着庞映彩道。
“这四个帮派的掌门都有着化身四层的修为,想要抢下他们,怕是没有那般容易!除非我们也有一个化身四层以上修为的人。”
庞映彩叹了口气道。
“化身四层以上的就不要想了,我现在没办法提升修为,你们修为又太低了,看来还要想一个别的办法!”
宫远摇了摇头。
一夜无话,宫远将魔尺的分身吸收之后,真实的修为来到了元神四层,化身境界一下再无敌手。
翌日清晨,宫远还没起床,忽然听到外面吵吵闹闹,接着就听见自己的们被踹了开来。
“那小子呢?掌柜,我警告你,你最好是说实话,要不然,谁也救不下你!”
程智抓起掌柜的衣领大声骂道。
“小的没有说谎,昨天那位可官的确在这个房间里面,还有昨天和您打架的那两个蒙面人,他们在房间里喝酒到后半夜,才没了动静!”
掌柜下的腿都有些发软。
“那他们人呢?”
程智大声喝道。
“小的也不知道啊,他们昨夜没有人出来!”掌柜冷汗直流,他可知道程智的名头,这要是得罪了他,必死无疑。
“放屁,这房间里空无一人,你告诉我他们没出去?”
程智见掌柜说不上来,抬手直接将掌柜一掌拍死在地。
宫远来到虚空门口,想看看谁胆敢闯他的房间,来到门口,映入眼帘的便是程智,接着在程智身后是一个瘦干干的老头,化身三层的修为。
“发生了什么事?”
灵姬来到虚空门口,看着虚空之外,看到死在地上的掌柜,不由皱了下眉头。
“看来我们要在这里躲一阵了,这个程智,还真是烦人,昨天没杀死他,真是不应该!”
宫远有些后悔。
“那个瘦高的老头,名叫虎啸,六大恶人排名老五,十个杀人的魔头,化身三层的修为,但是可以轻松是斩杀化身四层的人!”
庞映霞来到虚空门口一脸严肃的解释道,“对不起,是我们给您添麻烦了!”
“这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反正他们找不到我们,无非就是我们在这里多待一段时间而已!”
宫远笑着解释道。
程智杀了掌柜之后,转头对虎啸道:
“五哥,这孙子怕是逃走了。”
“不,能感觉到他们的气息,我觉的他们就在这周围!”
虎啸咬着牙,往前走到桌子边上,探头闻了闻,紧蹙起眉头,喃喃自语道:
“空气之中明明有他们的气味,怎么消失了呢?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