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怎么还害羞了。”见沈木槿不吱声,女人单手掐腰笑得花枝乱颤。
“忘了自我介绍,我叫绿芙,绿芙、木槿都是花名,我和妹妹还真有缘。”
沈木槿歪着头打量着女人,轻笑一声,淡淡的开口。
“绿芙,喜阴喜潮,虽然每朵花只有指甲盖大小,但味道极香,一年四季皆能开花,由于枝干低矮花叶密集,难显花,所以不做观赏用,而是……”
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用于熏茅厕,一类味道太大的地方,不过你不知道也正常,这花初期培育时很是娇,加上种子价格不算便宜,我们永兴府几乎没有弄的,哎呀话题扯远了,总之这花名和你还真挺配。”
事实上她说的这种花并不叫绿芙,而且绿芙也不是花名。
这事要怪就只能怪绿芙,先撩者贱。
绿芙柳眉倒竖,被挤在外面的浑圆不停起伏,显然是气得不轻。
多少大爷都称赞过她名字雅致,结果竟然撞了那种腌臜的东西,亏得她还一直以为绿芙是种多美的花呢。
说话间,后面抬东西的小厮也到了。
衙役打开门,几个小厮将软塌还有一个小箱子搬了进去。
一切弄好,衙役笑着对绿芙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绿芙姑娘委屈了。”说着话,眼神还不忘往绿芙那深沟里瞥了几眼。
“讨厌。”话虽这么说,绿芙往前走时,却故意用香肩在衙役手上蹭了两下。
“奴家白天养养精神,晚上好好伺候爷。”
绿芙扭着小腰,走进了牢门。
衙役愣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搓了搓手赶紧锁门离开。
沈木槿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皱了皱眉。
今天的衙役并不是昨天那位,而且官衣官靴佩刀都比较新,明显不是女牢里当差的人。
她侧头看向绿芙,牢房本就不大,放了两张软塌后中间就只有一张八仙桌的距离,绿芙正在慢条斯理的铺床。
“你是王老虎的人?”
“对呀,虎爷可是我的常客,每个月都得来几回。”绿芙丝毫不觉羞耻,反而有些得意。
沈木槿眉头皱得更紧了,她有些搞不懂王老虎的目的,总不会是怕她无聊,专门找了个女人来陪她解闷?
“所以你准备做什么?”
听到这话,绿芙也不铺了转身坐在榻上,翘起腿,姿态妩媚的看着沈木槿笑。
“虎爷说了,每年都给衙门添不少麻烦,所以专程让我来犒赏上牢里的官爷。”
沈木槿嘴角抽搐,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
犒赏官爷?!
她没理解错吧,王老虎是要人在她这牢房里演活、春、宫?
绿芙耸着肩,“咯咯”的笑着。
“妹妹别害羞吗,想学什么,姐姐演示给你看。”说着还“嗯嗯啊啊”的叫了几声,故意挑逗沈木槿。
沈木槿直接送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
她大概是猜到王老虎的目的了,找个窑姐在她面前演活春宫,估计绿芙身上的香气也有问题。
到时候她免不了失了神志意乱情迷。
南宇和钱掌柜在外面为了捞她劳心劳力,她在里面要是真发生那种事,估计能把南宇活活怄死。
毁了她,还顺便惩治了多次和他作对的南宇。
不得不说王老虎这招,虽然绕腾,但确实够恶心,够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