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你好帅啊!”
基于系统没有回应,曌兮只能立刻改变策略。
双手合十摆在胸口,将中华上下五千年的崇拜之情都洋溢在了脸上,笑得犹如一朵绽放的花痴。
这浮夸的表情倒是让男子怔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变化不大,但那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却在悄然消失。
曌兮只觉得腰上一紧,整个人便腾了空,连惊叫都来不及,屁股上就是一疼,被男子毫不怜香惜玉的敦在了椅子上。
正要开口,男子却一抬手臂,然后就有一只鹦鹉翩然飞了过来,稳稳的落在了男子的手臂上。
男子胳膊一抖,那鹦鹉就落在了桌子旁的鸟架上。
“把你的故事讲给它听,够精彩的话……酒自然不会少了你的。”
男子丢下这样一句话,然后足尖一点便回了二楼,只是这回没再坐在栏杆上,而是直接进了房间。
房门砰的一声被关上,曌兮被惊得一哆嗦。
悻悻地嘟囔了一句:“难怪开个客栈叫红糖,果然是一副月经紊乱,需要调理的样子……”
“月经紊乱,需要调理。月经紊乱,需要调理~”
“嘘!”曌兮吓得赶紧去捂鹦鹉的嘴,眼睛拼命的往二楼看:“这句不能学!”
“这句不能学?这句不能学!月经紊乱,需要调理!”
曌兮已经感觉到屋里的温度都下降了,赶忙从柜台上抓了一盘瓜子摆在鹦鹉面前,赔着笑脸道:“来来来,吃瓜子,吃瓜子。”
鹦鹉用小爪子抓了抓自己的嘴巴,然后发出了一声听不懂的鸟叫。
曌兮见它终于不再嚷嚷‘月经紊乱,需要调理’,这才松下一口气来。
一边托着腮看着鹦鹉,一边自言自语似地说:“给你讲故事?你听得懂吗?”
鹦鹉一歪脑袋,眨巴眨巴两个滴溜溜圆的小眼睛,张嘴就喊:“月经紊乱,需要调理!”
“行行行,我知道了,你能听懂。”曌兮赶忙将瓜子又往鹦鹉面前推了推,然后赔着笑脸道:“客官,您嗑着瓜子听我给你讲啊。从前有座乱葬岗……”
曌兮做为一个资深书虫,肚子里别的没有,就是故事多。
而且现代那些天马行空的小说要真讲起来,可比这个年代的那些行侠仗义的老段子有趣的多了。
于是,曌兮从乱葬岗讲到了西山古墓,从剑灵山讲到了天启塔,那故事内容包罗万象,精彩纷呈。
她讲到精疲力竭,不知何时竟然抱着香草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直到一阵‘哈哈哈哈’的拍桌狂笑将她惊醒,她才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己面前坐的两个男人。
一个是昨天见过的白衣掌柜,另一个穿着一身黑色对襟长袍的陌生男子。
鹦鹉站在黑衣男子的肩膀上,叽叽咕咕的鸟叫着,仿佛是在说着什么,而黑衣男子的表情就随着那声音不断的变化,仿佛是能听懂它的话一般。
曌兮有些茫然,觉得自己遇上神经病了。
于是小声的对着白衣掌柜道:“北堂掌柜,这位……”
“北堂掌柜?”黑衣男子将食指抵在了鹦鹉的嘴边,鹦鹉立刻安静了下来,而他则面带着一种不可言说的笑意看向了白衣掌柜,道:“你是北堂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