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一股诱人的香味袭来,陈好身后跟着一群身材较好,容貌秀气的服务员手上拖着一盘盘诱人的菜肴鱼贯而入。
高雅眼睛一亮,像只鼹鼠一样双手不自觉捧起,呆呆的看着凤玉翠酥、龙衔玉珠、水中月……糖醋鱼。
也不怪高雅这幅样子,作为一个吃货在美食面前难免会不自觉地露出萌态。而且吃过清馨居食物的她知道,那味道可是让人欲罢不能啊,想着还吞了口唾沫。
高挽晴将手捂住嘴轻咳提醒:“软软回神啦。”
高挽晴面上一脸正经而心里早波涛汹涌啦。
软软怎么那么可爱,不行了又想捏捏啦。高挽晴身体两侧的手已经在蠢蠢欲动。
“哦!”
高雅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但是眼角还在偷偷滴瞄着。
“夫人、小姐不好意思久等啦,这是您点的餐,请慢用,若是有什么需要告诉门外的服务员就好啦。”
陈好指挥服务员摆好菜肴后,刚要退出包厢时,高雅的声音一出,陈好僵住啦。
“哥哥,信!”
“噢,对对,不好意思小姐,您看我这记性。”
“没事,希望哥哥不要忘记将这封信带给您的boss就好,还有哥哥,您最好可以每天多吃吃核桃哦。”高雅笑咪咪的看着陈好,满脸写着好心。
陈好嘴角一抽。
“是是,那还有什么事吗?小姐。”
陈好心虚的笑笑,抹了抹脑门上的汗。
“没有啦,谢谢你啦哥哥。”
在陈好眼里,高雅的笑就是恶魔狩猎时的征兆,脸上的笑有些勉强有些迟疑道:“不用谢,那若是没什么事?…那我就走了。”
他当时怎么觉得小姑娘是天使是可爱的,这副狡黠的模样哪里是什么天使啊!哎!越活越回去了。
看到高雅头一点,陈好快速窜出包厢,那速度简直比兔子还快。
“奇怪我干嘛要听一个毛头丫头的话,对啦她是客人,客人的话就是上帝的话。嗯,对没错!”
陈好自我肯定,为自己刚刚的害怕找借口,心里那一点异样不翼而飞。但一想到要把信交给那个神一样存在的人,嘴角的笑塌了下来,小心肝忍不住的颤抖。
陈好啊陈好!亏你还是比人家多吃了几年的米,一个眼神就心软了,真没用!
陈好怀着忐忑的心,敲响了那道房门。
高雅可不会理会陈好怎么的害怕,她现在主要的是享受她的美食。
“真好吃。”
“b……boss”
“进来”
低沉性感外带一点慵懒的声音使得陈好头皮一阵发麻。
呜呜呜,果然不应该答应那丫头的,但他的性格又是答应了别人就一定要做到的,怀着赴死的凄壮之势,陈好踏进了那道门。
boos大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可怕!只不过现在比较内敛了些,但往往这种内敛才是杀人与无形啊!
想当年,可谓是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啊,想想还是有些后怕。
陈好脑海里出现了那双冷漠刺骨的蓝眸,浑身一激灵。
苦着脸,微曲着腰,声音里还有点颤:“boss、权少、杨少、程少好”
“好久不见啊,陈好。”
权政思好哥们的勾着陈好的脖子。
“权少您…您高抬贵手。”
陈好觉得自己的脖子都要断了,他们权少可是出了名的力气大。
闻言,权政思冷哼一声:“和你那老板一样臭脾气。”
权政思觉得没意思,又坐回软榻上翘着个二郎腿,喝水似将茶水往嘴里送。
大哥,你以为我的脖子是铁做的啊!不就是没有给你挽吗?有必要说我吗?而且我的脾气哪里比得上boss啊,呜呜~(>_<)~。尽管心里很埋怨权政思可陈好可不敢说出来,除非他是脑子锈了。陈好觉得他好委屈啊!可是,宝宝心里有苦但说不出来,呜呜……
权政思看着那两个人老神在的下琪,他不爽了。
他干嘛要跟他们出来?还要喝这个难喝的茶,他们还有个琪可下,他呐,就是喝茶的,不爽不爽真是不爽。
越想越不开心,权政思大喊:“煜,干嘛不去菲色,来这里喝什么茶,一点味都没有,不如喝酒来的痛快。”
看着权政思的牛饮,杨煌翻了一个大白眼:“还要有味,去喝酱油算啦。”
这可是龙井啊,以为是水嘛。
“阿黄!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还不是一样,五十步笑百步去,切~有什么好得意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不喜欢喝茶,为了什么来的,我可一清二楚。
“权政思,艹,你再给我乱起这样难听的外号,你给我等着,看我不弄死你,还有,你错了!我和你这个莽夫可不一样,我们这里不一样。”杨煌指指脑子。
权政思气得咬咬牙,不就是块头大点嘛,有必要说这个吗?死狐狸精,随即沉下心来,嘴角带笑。
“是是是,我们当然不一样,你可是还处于智齿阶段,小阿黄,牙长齐了吗?要不要喝奶奶啊,哥哥买给你。”
权政思一身腱子肉,被上天细细雕刻、刚毅俊朗的脸上有着一股浩然正气,给人极强的安全感。
杨煌凤眸一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呵呵!比起你这个还没开智的,我还挺好,哦对了,屎壳郎,在蛋里待着可还舒服吗?”
“boss有位小姐让属下将这封信带给您。”
陈好颤抖的拿出信。其实在他进包厢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后悔了,现在只想做完快点走,以免两位祖宗的气发到他身上。
两人的战斗还没完。
叽叽喳喳的就像小孩子吵架
“你这个黄鼠狼、狐狸精,你以为你披着人皮,你就变成人了吗?”
杨煌没骨头似的躺在软塌上,神情鄙夷:“怎么说不过就进行人身攻击有没有点底线了屎壳郎。”
“你…”
“你们两个,在多说一句,给我滚出去。”
低缓而磁性的一出声音两人顿时像做错的孩子一样,将头一低,不敢说话了。
他们都已经感觉到脖子上架了把寒刀。
他有些后悔,将这两个二货叫出来干嘛?
森冷的目光收回,慢慢下着眼前的棋。
感觉到脖子上的刀消失了,颇为默契的认怂:“好好,我们不吵了。”两人齐声回道。
不能说话只能眼神示意了,战争还没结束。
你这只死狐狸,你给我等着,我不揍得你爸妈都认不来,我就不姓权。
来就来,谁怕谁,你这个屎克郎看是谁揍谁。
两人默不作声眼里都在传递着约战的消息。
相看两相厌,两人默契的将头同时转向另一边。
虽说与权政思在耍嘴皮子,但是杨煌还是注意到了陈好拿出的一封信。
“又是那家千金啊?”
他早已见怪不怪了,只是那个不要命的人还敢给这个铁树写信是嫌命长了。
杨煌没骨头似的陷在卧榻里,修长的手指握着一杯馨茶,慢慢的将茶往唇边送,抿了口茶,性感的喉结因喝茶一上一下十分诱人,五官清晰雅致而又带着丝丝邪气,狭长的凤眼微眯,白色的T_shirt最上面的那两颗纽扣解开滑路在锁骨处,嘴角扬起一抹邪笑,本就雌雄莫辨的脸更显妖娆,简直就是男版的现代妲己。
切!狐狸精。
权政思将眼帘合上靠着软塌,不想看这个整天散发荷尔蒙的男人,眼不见为净。
“回杨少的话,那位小姐不是这个圈里的,看着就是平常人家的女儿,不过气质与谈吐却与世家有得一拼,而且那位小姐看着才十六七岁。”被杨煌看着,陈好的额头渗出汗来,其实主要是怕那位大boss。
“是嘛,这可真有意思了。”
谁不知道宫家二子不近女色,二十六年来不识女儿香,每个给他告白的女人第二天就不会在他的眼前出现,没有人知道为什么,问那些女人也问不出什么,京城里渐渐传闻宫家二子是那方面不行,还有喜好男色。至今为止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当然除了他老妈。
陈好跟了煜那么久不可能不知道,所以那个女孩是关键。
“扔了”
宫琰煜薄唇轻启,低沉性感又慵懒的声音从那瑰丽的薄唇传来,带着冷漠无情。
“是”
陈好背后冷汗涔涔,僵直着脊背。
还好boss今天心情还不错,要不然……他的皮应该保不住了。
小丫头可不是我不帮你啊,是大boss不看的,陈好将脑袋里那双可怜兮兮的双眼驱除脑海。
带着后怕的心刚要踏出门口时……
“哎哎!别扔我看看。”
陈好还没踏出门,一道风袭来,手上的信已到了杨煌的手上。
陈好瞬间石化。
这个杨少,是没看到boss的目光吗?
他为什么要帮小丫头啊?
心情复杂加害怕的陈好只好站在旁边等着了。
杨煌可是对这个能使动陈好的女…女孩感兴趣极啦,手里的信一展开,嚯!好家伙还是用的宣墨,宣墨貌似在c市里只有权老、王世杰那有,对啦!还有这里,其中的一间包厢有,既然如此那就是那间包厢的啦。
这字……
突然杨煌大笑,眼里的兴味很浓,是他一贯见到猎物的表情:“有意思有意思。”
杨少这是干嘛呐?!
死狐狸又抽风啦。
煌儿还是那么可爱有活力。
吵!
面对着杨煌的神经,每个人的表情各不相同。
“煜啊煜,我看这个女孩子可不简单你看看这可是她给你写的信,而且她还使用了你以前的包厢和宣墨哟。”
杨煌凤眼一眯,玫瑰般的红唇一列,痞痞的扬扬手中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