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没大人,你应该听说过前不久村子里的那场大火吧!那就是我家。”云芙也不打算遮遮掩掩。
老头靠着门,犹豫不决,眉毛一会儿皱,一会儿舒。
“呼——”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下定决心一般,打量着云芙几眼,转身进屋:“进了吧!”
云芙也不意外,从容不迫的跟着进去了。
不久,怀揣两千五百块的云芙走出了马老五家的“小黑屋”,虽然利息有些高,不过自己也能承受得住。
有了这启动资金,对于活过了三十年的云芙,应该不用太担心还不起钱。
手里有点钱,心中总归踏实了许多。
云芙去了村里唯二的杂货零售店,置办齐了家里所缺的日常用品和一些常用农具。
铺子是一位老师的入赘丈夫开的,那位女老师也经常在店铺里帮忙,他们家卖的东西价格实惠,且东西种类繁多。
比马老五家那个不伦不类的小黑屋好太多,云芙进去遇到的是那位女老师,四五十岁了,很慈祥。
她还教过云芙班上的数学,她文凭比较低,交不了二年级以上的学生。所以三年级的时候云芙就换数学老师了,她叫不出云芙的名字,不过对云芙的脸熟洗,最后还选好东西后结账时塞了一小把糖果给云芙,热情的令人说不出拒绝的话。
云芙很无奈,别说自己灵魂深处一把年纪了,就算是小时候,云芙也很异类的不喜欢吃糖。
不过对于这少之又少的善意,云芙还是觉得暖心,虽然这也是女老师家铺子的常规经营举措,云芙还是很高兴的向慈祥老太太道谢。
东西很多片,老太太给了云芙一个大麻袋挎着回家。
还别说,因为东西多,虽然路程近,但是云芙回到家里的时候还是被累的够呛。
缓和了好久,才平息了急促的喘息,红扑扑的稚嫩脸蛋儿红晕也慢慢淡去。
打开大麻袋之后,将里面滴东西搬出来;这次买了好多东西,米面醋油什么的都齐全了。又把里面农具拿出来放在一旁,等着呆会儿吃完饭后;找个时间把它给弄好。
由于一次搬不动太多,云芙就买了一小袋米,只有十斤重。
不过,这应该够她吃好长时间了。
吃完饭后终于可以歇口气了,如果有人进来;就会发现云芙懒洋洋地躺在椅子上,骨头化了一般,软趴趴的;四肢成呈字形伸展开来,毫无半点形象可言。
几天的忧愁奔波之下,神经放松下来的云芙开始魂游天外,这感觉太舒服了。
就在此时,那株从山洞里面带回来的铃兰;被风吹的在云芙的手上不停地摇曳着,感觉凉凉的,痒痒的,很是舒服。
这也成功的引起了神经大条的云芙的注意;这几天下来,各种杂事繁多,还差点把这株铃兰给忘了。
要知道,当初在那个毒虫蛇蚁众多的鬼窟洞里,要不是它,自己早就翘辫子了。
悄悄说句老实话:“那时候的自己死了的话,应该是没有辫子可翘了……可能骨头渣都不剩的给那堆虫蛇给活剥生吞了。”
反射弧过长的某人,此时,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恭恭敬敬的起身,给它鞠躬行了个礼。
嘿嘿,电视剧里一般的神秘事件都是由此刻类似的行为动作而继续下去的……
后面的……
你知道……
然后……
没你啥事了……呜呜……
好在我们的云芙小同志“不是一般人”。
抱着这个似铜非铜,似铁非铁的黑不溜秋的玩意儿扣扣摸摸了半天;愣是啥机关暗器宝藏什么的都没有发现。
这下子可好了,倔脾气一上来,杠上了。
刚刚还想着歇一口气儿便去地里干活儿的,这下子,找来了许多工具,敲敲打打、扣扣摸摸,半天下来硬是纹丝不动。
从小破坏了极强的某人头脑再一次发热,找来的了大斧头;使劲吃奶的劲儿,狠狠的砸在这个黑不溜秋的碰古怪盆子上。“嘭”的一声火花四溅,斧头也被振弹开了,云芙的手被振的又疼又麻。
好在她自己反反应极快,及时的顺势丢开了弹飞出去的斧头。
否则照现在自己这双被振得不仅又疼又麻,而且还骨头都似乎散了的握不拢手;十分有可能会落在脚上,那时花开的脚丫子惨的自己不敢想象。
再看盆子,果然,如她所料,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刮痕。
要不是自己的手还在疼,还以为刚刚擦肩而过那“血光之灾”的“英明神武”的举动是自己的臆想暴动呢!
再看出来洞穴之前,云芙随手捡来夹在铃兰花杆下的那只肥虫子,没烂也没“活”过来。睡得跟死猪一样,天塌下来也只会把它碾压成泥,也不会醒的。
人家那淡然自若的,那叫一个泰山压顶面不改色……
哼哼……
这到让云芙想起了那颗奇怪的珠子,这才发现那颗珠子不见了。
一时心血来潮,一定要找出来“研究研究”心里才舒坦,不然会像一只虫子在咬着自己的心一样。痒痒的,令人烦躁而急切的记挂着,浑身不舒服。
终于,在整个屋子都被翻了个儿便后,珠子找到了,静静的躺着房屋里角落的一个小洞口。
灰扑扑的,应该是滚落时沾了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