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过招呼之后,落安向他们二人行了个礼,“五王爷,七王爷,天色不早了,小女应当回府去了,若是再不回去,父亲母亲怕是要担心了。”
宇文招上前一步,语气也略带点焦急,
“好,那我们下月初一老地方见啊,你不要忘记哦。”
落安对他浅笑了一下,然后朝宇文宪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宇文招目送着落安离开,直到落安的背影都消失在街角了,他还是迟迟不肯收回目光,宇文宪看到他此时的这个样子,不免发觉有些好笑。
“阿招,什么情况啊这是,快,跟五哥说说,从实招来!”
宇文宪上前一把搂着宇文招的肩膀,打趣着他。
听到宇文宪这样问,宇文招才恋恋不舍地收回了目光,伸手拍了一下宇文宪的胸口,“五哥,你别瞎说,我们就是…就是好朋友…”
“好朋友?”宇文宪放开宇文招的肩膀,目光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本王若是没记错,你们也就是那日在宣室殿才见过一面而已,能成为好朋友,怕是私交甚频了吧,阿招,你对女孩子,什么时候这么开窍了呀!”
“哎呀,五哥,我…”宇文招紧张地语气都有些结巴,“她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啦,我…”
瞧见他这个样子,宇文宪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若她是个好姑娘,那就勇敢点,真男人,别怂啊,不要错过了再来你五哥这里哭鼻子。”
“五哥!”宇文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腼腆地嘟囔着,“谢谢五哥,我努力…”
宇文宪伸手捶了一下宇文招的胸口,“走吧,长安客栈,五哥请客。”
“那我就不客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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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阿澈大堆小堆的将买好的东西提回五王爷府,两条胳膊早已经酸的不成样子,刚要进府门,正巧碰上谢初七打门里出来,阿澈像见到了亲人似的立刻走了过去。
“初七,初七,兄弟啊,你怎么知道我就快提不动了,快,快点帮我接一下,不行了,两只胳膊都酸的抬不起来了。”
说着,阿澈毫不客气的将买回来的东西塞到了初七怀里,当然也包括那只尤其活泼的大乌鸡。
初七被他怼的后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站住,不情愿地抱住了被阿澈塞满怀的东西,原本翻着的白眼在扫到那只大乌鸡时,吓得眼球都快突出来了。
“啊——啊啊,这是什么东西啊啊啊——”
初七大叫着将手里的东西全部扔了出去,阿澈来不及反应,只接住了几样药材,其他的东西全部散落在了地上,那只原本就活泼的大乌鸡也趁乱挣脱开了脚上系住的草绳,扑腾着短小的翅膀,慌乱地到处跑着,阿澈见势不妙,赶忙将手中的草药放在一旁,俯下身子前去抓鸡,他一边抓鸡一边冲着初七抱怨道:“初七,你发什么神经啊?这不就是只乌鸡嘛,你喊那么大声干什么?”
别看那只乌鸡非常肥硕,一身的肉,但此时跑起来却是灵巧的很,阿澈东抓西抓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将它抓住,反倒把自己累得大汗淋漓的,阿澈直起身子想要喘口气,瞧见初七依旧愣在原地,阿澈气得头上都快冒烟了,“喂,初七,你还愣着干什么啊?赶紧过来帮我一起抓鸡啊!”
阿澈的这么多句话,听在初七耳间就只剩下了一个“鸡”字,他再次惊恐的大叫起来,一边叫一边东跑西跑躲着那个乌鸡,瞧见他一脸惊恐的样子,阿澈更加不解了,“初七,你搞什么鬼啊,我又没怎么说你,你跑什么啊——”
祥叔闻声出门,瞧见满地抓鸡的阿澈赶忙上前问道:
“哎呦,你们这是怎么啦?”
听见祥叔这样问,阿澈伸手指着正和大乌鸡一样到处乱跑的初七说道:
“你问他啊,让他帮我拿一下,结果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
在祥叔的帮助下,他们二人顺利地将那只大乌鸡捉住,这来来回回的跑着也耗费了不少的体力,二人索性坐在府门口歇了歇气。
“阿澈,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了,这在咱们五王爷府的大门口,跑来跑去地捉一只乌鸡,成何体统啊,这让外人看到丢得可是咱们王爷的脸。”
“是,阿澈下次一定注意,再说,还不是怪他——”阿澈像伸手去指初七,却发现初七早已经消失在了视线里,阿澈回过头东瞧西看了半天,祥叔看到他这样,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你是再找初七吧,他早就跑进府去啦,行啦,咱们也起身回去吧。”
说着祥叔拎上药材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不徐不缓地进了府去,阿澈拿好剩下的东西,跟在后面进了府,嘴里还嘀咕着:初七这个臭小子给自己惹了麻烦,连句歉意也不说就跑了,真是越来越欠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