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华服的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来到小院,疙疸脸横生怪肉,玲珑眼突出双睛,看着让人惊惧不已。后面跟着两位穿着宗门制服的男子,仔细看,一身血衣,分明是那血泯宗之人。
中年男子看着地上污秽,心头一紧,不过想到自家儿子,以及身后的两位修仙之人,立马充满底气。
“两位少年郎,来我朱家府上真是好大的煞气啊。”那华服男子望着金木和墨洛说道,看见二人不觉心底生出一股羡慕,曾几何时,自己也是一位少年,只是没眼前这少年那般翩翩秀气,身边更也不会有一位这般绝妙无双的少女的。
“清理了一批恶犬而已,怎么你这个主子心疼了?心疼的话早干嘛去了,让他们白白送死,你这员外真是草菅人命。”金木机锋相对,听着那华服男子一时气结。暗道真是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子,他二人快杀尽我全府上下侍卫,居然说我草菅人命,简直是气煞我也。
“年纪轻轻,却仗着自己有几分本事,就这般嗜杀,真是可惜了。”华服男子面上横肉一拉,对着二人沉声说道,隐隐就要发难。
金木二人却显得轻松不已,让那男子怒意更甚,却听金木说道:“丑八怪,就别再客气了,都这样子你还要说一番道理显得你有多斯文不成。”
华服男子大怒,急忙让身后一位血泯宗弟子上前拿下金木。
金木终于有了一分正色,看向眼前这个血衣弟子,心中有些惋惜,大好年纪,却入错了宗门,只能为祸世间。
金木已养成了习惯,端详一个人时总会不自觉的探出精神力来。精神力何其精妙,那血衣弟子全身上下早被金木尽收眼底,丹田境界也都一览无余,不过练气八段而已,对他来说不能再弱了。
可作为一个有天阉疾病的小太监,金木总是不自觉地多看几眼那血衣弟子的那处,然后差点爆喝出声来:“星星啊,比我大这么多!”
那血衣弟子看见金木神情,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料来只是有些武术罢了,这凡间自己简直无敌。不禁嘲讽道:“怎么,这就怕了吗?要不你跪下来求饶,我便放过你怎么样?”眼中满是讥笑。
金木淡淡一笑,嘴角勾起一道弧度。本来比我大就该死,如今又开始作死了,那么便成全他吧。
金木指间绣花针就要掠出,却见那血衣弟子,拔出一柄长剑,又从袖子取出一支血红色小旗和一铜碗拿在手上,道:“就这么让你死去也太浪费,我得收下你的新鲜血液,用这炼血旗炼制一番,想来,我的血魔功将会再上一层吧!”
说罢口中念念有词,手中铜碗飞到二人中间处,开始旋转,一支小旗被丢去,稳稳地插在铜碗上。
金木有些诧异,这是什么怪异功法啊,不过看来是魔功无疑了,此刻,金木全身居然有种血液沸腾的感觉。想必是那旋转地铜碗和自己体内的灵气形成某种共振吧。
不过,这对金木来说简直就是小意思,心中默念一段清气诀,瞬间,全身就恢复如初。
那男子立马有所感应,有些不解的望了一眼金木,却不多想,再次念念有声。
金木忽然觉得有趣,因为那男子每次念念一句,金木就觉得全身一阵舒爽,就好像大冷天泡了一个热水澡一般。
金木不禁舒爽的叫吟一声,那男子居然更加卖力了,其口中金木都觉得复杂无比的咒语连绵不断。终于,让金木失去兴趣了。
什么人才创造了这等奇葩又垃圾的泡澡功法啊,还有,这血泯宗弟子壁画太多啊。金木眉心间一股精神力射出,就让那旋转地铜碗与那男子断开联系,“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那弟子不可置信地向金木望去,有些惊惧地道:“你居然这么轻易地破开了我的血魔功法?”
“本公子对你这沙雕功法已经失去兴趣了,接下来,你可以想想下辈子修习什么星星一点的功法了。”说完金木大拇指轻捻指间戒环,准备催使绣花针出击。
“哼,大言不惭,且看我魔血蚀骨!”说完,那男子就从袖中拿出一个玉瓶,又是一段口诀唱出。
金木瞪大了眼睛,这般打架还有什么效率,也就我给了这沙雕修士这么常时间吧,这血泯宗弟子每段招式都得口诀催动不成?
“你的表演到此为止吧!”金木实在忍不了了,正欲动作时,就听到了一声惨叫,那男子居然已经捂着胸口倒在了地上。
却是墨洛率先出手了,那柄细水上还在滴答滴答留着鲜血。
“咦,我这暴躁娘子啊。”金木内心一哂,向墨洛看去,只见其秀脸上满是不耐。
“什么?”那华服男子顿时吓得面如土色,慌忙躲到另一名血衣弟子身后,那名弟子也是双股战战,显然也是惊惧不已。
“你们是什么人?”华服男子声音一变,有些颤抖地问道。
“不早告诉你了吗?非得本公子说第二遍,那最后一次告诉你,金水是我大哥,我们是他家人,现在想起来了吗?”金木眼神平淡,可在那华服男子看来却是危险至极,这一刻,他的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只觉得性命已经不属于自己掌控的了。
华服男子听闻,急忙在那张怪肉横生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道:“原来是亲家啊,这帮人真是该死,居然骗我说门外来了两个豪强,准备抢劫我家钱财,我这才不得已反抗啊。”
“哦,这样啊,那帮人的确该死。”金木仿佛真信了那华服男子所说一般,有些恍然大悟的点头说道。
华服男子顿时心中大喜,心中暗想,小孩子家家的,就是好骗啊。却还是低眉顺眼地道:“你看,这都是误会,这院子有些脏了,要不要咱进屋喝杯茶,贤侄你看怎么样?”
“好啊好啊。我早都口干舌燥了,不过我旁边这个女魔头却是喜欢这种血腥气息呢,我可得迁就人家啊,要不在这把话说清楚了,省的麻烦,朱大人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