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不应简短轻述讲的轻描淡写,犹如早已经习惯了一样,听着却让人感到心惊肉跳。
饮料?听到这里坐在沙发上喝着可乐的小萝莉脸色一僵,犹如想到什么一样,惊恐之色布满了小脸看着危不应。
“嗯。”危不应没有犹豫的点了点头。
“啊—?”
“开玩笑的。”危不应冷漠的说道,止住了两人的慌乱,并惹来了两人怒红着眼睛的敌视。
危不应无奈耸了耸肩,好吧,不好笑。
“那你没?”
“没有受伤。”危不应淡定的回答到,然后皱了皱眉,似乎有些还有些问题道:“还有,你...”
“我叫夏芊。”女人松了一口气微笑道。
“我我我,我叫可萌,你要叫我可萌大人。”小萝莉开心的蹦跳起来举手道。
“我...想....”危不应指了指夏芊,说话带带顿顿,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夏芊先是一愣,然后看到危不应有些泛红的眼睛痴痴的盯着自己,立刻有些害怕的后退几步,一手捂胸,另一只悄悄的要去摸茶几上的水果刀。
“我想知道你有什么秘密告诉我?”终于说出这句话危不应大松了一口气,这种有点像求人解答的感觉还真是令人不好受。
“啊?”
“没有么?”危不应眉毛一皱,似乎对夏芊这么骗自己有些不爽。
“有,当然有。”夏芊擦了擦汗急忙小声的说道:“其实我是一个重生的穿越者。”
“重生?穿越?”危不应眼睛一睁,看着她认真的样子似乎有些相信了,难道是和我一样么?
嗯,夏芊郑重的点了点头:“我能够知道未来的事情。”
“什么事情?”此时的危不应充满了好奇心与探知欲。
嗯...被危不应连问的女人犹豫了片刻后说道:“我知道在未来之后会出现一个带领人类的英雄,他会带领整个人类走向希望。”说完这句话的夏芊脸上浮现了一抹微红,就像是撒了谎怕被看穿的小孩子。
危不应也是在这个时候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继续问道:“那个人是?”
夏芊只好苦思念想的继续往下编,然后一脸认真的指了指危不应。
“我?”危不应对于夏芊撒谎的能力十分佩服,并在心中自恋的暗道:这都能被你看出来。
“恩恩。”夏芊小鸡啄木般连连点头。
“哦。”
“那我叫什么?”危不应说完这句话就忍不住抽自己一耳光,自己刚刚不是告诉她了么。
“你姓危...”女人说了半天好像就想起了一个字,令危不应汗颜不已。
“我叫危不应。”
“对,魏不赢,就是你。”
......
接下来危不应便从夏芊的口中得知了这个世界事情。
原来至一个月前发生了一场灾变,就犹如电影里讲的那样,这种灾变病毒来的十分迅速而突然,一时间就连国家政府都陷入了瘫痪,不久之后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末日丧尸的侵袭。
世界大变,文明崩塌,野蛮与生存再一次成为了人类不得不选择的问题,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了解危不应才彻底明白,原来这个世界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经过互相的了解,危不应与两人之间的芥蒂也逐渐消磨。
“那个—”
危不应有些犹豫后终于说出了憋在心里的心里话:“你们不洗澡么?”
呃...夏芊看了看可萌又瞧了瞧自己,身上确实有点脏而且有点味道,她们这些天整天躲在房间内担心丧尸会突然袭击,哪还有什么悠闲的时间洗澡呢。
“怎么洗澡,现在水和食物都已经成为了必需品,那还有那么奢侈。”夏芊有些自嘲般的说道:“而且水管都已经停水了。”
“?”危不应满脸疑惑道:“我那边好像还在来自来水?”
“什么?自来水不是半个月前就停了吗?”夏芊睁大着眼睛满满的不敢相信:“而且现在病毒扩散的那么厉害,说不定水源已经被感染了。”
危不应赞同的点了点头,但好像并不为之所动,而是默默的说道:“我好像刚刚洗过一次脸。”
......
紧接着便在危不应的注视下夏芊和谦可萌好像得到了上帝赏赐一般激动,兴奋将储物柜的衣服等东西全部装箱,大约持续了半个小时。
看着两人大包小包满脸惊喜的望着自己,危不应似乎有些不知所措,然后指了指她们手里的行李箱道:“你确定你们只是过去洗个澡?而不是搬家?”
“恩恩。”小萝莉萌萌的连连点头。
夏芊也是微微一笑后将一只手搭在危不应的肩膀上自来熟道:“反正大家都是邻居嘛,而且我看你的样子也不想坏人,安心啦。”
“好吧,我先出去。”危不应说完后就打开了房间门探出头来,在观望了走廊没有其他丧尸后悄悄的走了出来,并指挥着两人的行动。
咔嚓一声!
房门打开,危不应三人走进了房间。
整齐的桌椅,沙发,客厅,甚至还有许多的机械设备,给人一种全然一新的清爽感。
“哇!”小萝莉惊讶的张开了小嘴。
当然,主要还是危不应很少在家住的缘故,只是每次回来的时候才会打扫一次,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徘徊,所以才一直保持着整齐的状态。
“真是没想到呢...”此时在观摩房间的夏芊的话突然戛然而止,因为没有开灯的缘故危不应也没有特别注意到女人的身体忍不住微微一抖。
夏芊站在工具房的门口,那是危不应之前打开忘记关的房间,在里面有各种奇奇怪怪的工具。
绳子,锤子,锯子,甚至还有砍山刀和匕首,全部都整整齐齐的挂在房间里,在回想到之前危不应冷静的表情和淡漠的神色,不由的让他联想起了不久前新闻上的变态杀人狂。
夏芊冷汗袭上额头,慢慢的转身,对上的正好是危不应看来的眼神,黑暗之中,那染满鲜血的衣衫加上冷淡的气势,还有那抹从嘴角中勾起的微笑,此刻却显得如此的可怕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