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带我去?”挚放下手中的东西,他是十分想去的,只是以他的身份不太可能。
“当然了。”路青染用手捶了捶挚的肩膀,神采飞扬,“不然我来找你干什么?有这么好的事情我当然想着你了。”
“那挚在此谢过了。”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此等好事岂有不应之理?不知青染可愿意留下来用一顿午膳,让在下聊表谢意。”
挚一本正经的行礼,路青染被逗笑的同时眼睛一亮,她已经很久没有吃过挚做的饭菜了,想念的很,只是他总也不许她喝酒,这一点让路青染有些苦恼。
“禁酒么??”
“今日许你喝酒。”挚看着路青染瞬间梁起的双眸,温柔笑道:“让你喝个够。”
“太好了,你总算许我喝酒了。你不知我肚里的酒虫早就开始闹腾了,你若不允我喝酒,我还就不吃你这顿饭了。”路青染笑的弯了腰。
她什么都可以缺,只除了酒。
可偏偏她不仅是个女子还是个孩子,大家都不赞成她喝酒,都拘着她,就连最疼爱她的父王也把所有的酒锁在了高阁之上,让她束手无策。
从小到大,为了那一口喝的,她不知费了多少力气,也是等她长大一些,这种状况才有所缓解,父王虽然还限制她喝酒,但也没有那么严格了,反倒是,挚,管这一项管的很严。
路青染把这归结为大夫的病根。
今日,这人终于不限制她了。
要知道,只要是要吃这人做的饭,她是铁定没有酒喝的。偏偏这人的手艺还十分好,路青染哪边都舍不得,却也只能二者选其一。
路青染心满意足的品尝着这杯中之物,一杯接着一杯下肚,直到头脑发昏才停了下来。
摸了摸微微鼓起的独自,又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带着柳回了皇宫。
路青染坐在宫殿里,一点儿睡意都没有。
这次去夏朝,是她第一次出远门,她得好好准备准备。
路青染伸出四根指头,用另一只手去点它。
第一,钱。
第二,迷药。
第三,武器。
第四,面具。
点了点头,路青染心满意足,翻出了自己攒了多年的私房钱。
至于迷药,明天找挚去要。
武器?
这个有点儿困难,现在的武器不是路青染说,确实跟她想象中的精美匕首,小巧袖剑有些极大的区别,笨重还不够锋利。思索了半天,路青染也没有决定到底用什么比较好,干脆就略过了这一项,兴奋的找了两个面具。
面具,是必不可少的,这样一张脸,还是遮住比较好,若是别人问起为什么要用面具遮面,路青染眸光跑到自己的化妆品上,作为一个明星,会化妆可是基本素养。
自我感觉已经收拾好了东西,路青染心满意足的睡下,由于喝多了酒睡得比平常更沉一些,但是到了该起的点儿也就起来了。
柳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看样子像是有什么急事。
“公主,奴有要事禀报。”
路青染看着她着急忙慌的样子,想到自己让她早上去找挚要迷药的事情发生以为是挚出事了,挥退了旁边伺候的人。
她是和挚的关系好,但她也没敢让宫里的人知道,就连柳都不知道她跟挚是朋友,只是觉得她跟挚的关系有些亲近而已,她不是觉得丢人,而是,这对于挚来说毕竟不是一件好事。
“怎么了,这么着急,是不是挚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