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沐初霁坐在理发店的椅子上。
老板是一个打扮时尚的青年,有些夸张的彩色发型,看着来有些不如流。
但全靠颜值撑着,倒也是一种别样的时尚。
老板手里拿着剪刀,迟迟不舍下手。
“姑娘,你的发质真好。又柔又顺。”老板手里拿着如瀑的青丝爱不释手。
“不再考虑考虑了吗?这头发剪了多可惜,况且你留它费了多少力呀?”
老板都为沐初霁感到可惜,但她还是无动于衷。
让如此美的头发被我亲手剪掉,我不忍啊!
谁能明白一个美发师对于美发的热衷啊!
其实老板只想喊一句:嘤嘤,臣妾做不到啊!
“剪掉。”轻言细语也显出硬邦邦的语气。
既然主人都这么说了,老板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闭上眼,一咬牙,一刀把齐腰的青丝剪成两半。
沐初霁只剩下了齐耳的短发,换发型后的她气质也有了极大的改变。
落地镜映着她精致的眉眼,空洞的眼神分散着淡淡的冷风。
温婉的气质,被冷淡中透露着冰冷的气质所取代。
虽然身姿扶风若柳,并且双目失明。
但那种令人产生保护感的感觉荡然无存,散发着生人勿进,拒绝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哇!好奇怪,一个人换了个发型,就变了个人。
老板在心里默默吐槽。
“谢谢。”
不用客气!”
沐初霁把剪掉的一截长发,放进了一个精致的长方形盒子里。
这姑娘真奇怪。”
令老板摸不着头脑,如此宝贝这头发,为何还要狠心剪掉。
他不会知道这对于沐初霁来说是一种象征,很重要的象征。
沐初霁回到公寓,打开门。
屋里的酒酒很快意识到主人回来了,回头。
但又傲娇的转头,像个生闷气的小孩一样别扭。
沐初霁坐到沙发上,给酒酒顺毛,酒酒极享受沐初霁的爱抚。
“生气了?”
“今天事出有因,不能带着你。”沐初霁算是解释和道歉。
趴着的酒酒站起来,跃上沙发到沐初霁背后。
前腿跨在沐初霁肩上,十分好奇地蹭了蹭她的短发。
“我的长发去哪了吗?”酒酒用爪子点了点她的肩。
“剪掉了。”
以往它趴在沐初霁背后时,那些头发总会淘气顽皮地飘进它的眼鼻嘴,让它有些心理阴影。
但是今天那些头发都不见了,酒酒像发现了新大陆的好奇,还有些不习惯了呢。
酒酒抬头看了一眼沐初霁,眼里十分疑惑。
主人不是一向最宝贵她的头发了吗?
为何如今却剪掉了,酒酒灵敏的嗅到有一些不正常。
酒酒折腾闹腾累了,便钻沐初霁进怀里,对于酒酒任何突如其来的动作,沐初霁早习以为常。
撸着酒酒白雪顺滑的毛,安谧的趴在沐初霁怀里,享受着主人的日常娱乐,现在还沉沉的睡着了。
沐初霁看着怀里甜甜入睡的福酒酒,眼角微柔,冰冷的脸线微软。
俯下头亲了一口酒酒的额头,眼里是浓浓化不开的思绪。
我该拿你们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