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辞冷冷地看了看宫哲聂,没有再过于纠缠。
一言不发的将辜浮甩到了马车上,辜浮痛的闷哼,夙辞仿佛听不见的坐在一旁。
到了东宫,夙辞一路扛着辜浮进入了辜浮的院子。
一路奴才们目光里也各带着好奇。
夙辞一脚踹开门,将辜浮扔在了床上,一脸的恶意,毫无怜惜之情,大力的撕扯着辜浮。
辜浮惊慌地看着夙辞,疯狂的推着夙辞,有些无助的求饶:“太子殿下,求您不要这样!”
夙辞手里微微一顿,不停手上的事,冷漠的说道:“太子妃还想怎样?
你以为是结为夫妻的人,我为何不能动你?”目光嫌弃的划过辜浮的身体,仿佛看到了脏物一般“呵,还是不是一个处的都不知道,本殿下难道不应该试试我这太子妃。”
不等辜浮再次开口,夙辞不顾两人的疼痛,强势的占有辜浮。
辜浮猛地躬着身子,痛的颤抖,有些疯狂的拍打着夙辞:“殿下殿下,求你了出去吧!”
夙辞冷眼稍挑,邪魅的眼睛里露出冷光:“太子妃想的莫过于太简单了吧。
你是我的妻,行房之事,为何做不得?”
一夜,无休止的索取。
夙辞吃饱喝足,看着像死了般的辜浮毫无怜惜,甩了甩袖子大跨步的离开了这个让他恶心的院子。
待夙辞离开之后,辜浮幽幽的睁开眼睛,眼角的泪水慢慢流下来。
强撑着身体里的不适和异样感,叫进来了清音和清人。
两个小丫鬟看着自家小姐躺在床上的狼狈,瞬间有些泣不成声。
清音轻轻地抱着辜浮,抽泣道:“小姐,你这又是何必呢?
清音以前就劝过你,你偏偏不听啊!”
清人跪在床边,狠狠的抽了自己几巴掌:“小姐以前我应该和清音站在一个战线劝你,而不是怂恿你啊!是清人的错。”
辜浮强撑的笑了笑,安慰着两个多愁善感的姑娘。
无所谓的道:“这不是很好吗?几年前就开始疯狂的想着夙辞,今夜我得到了啊。
你俩不应该为我哭,你们应该为我笑啊!
我年少的执念放下了。”但我的情还没有放下。
辜浮笑得开心,笑的肆意。两个丫鬟没有看出来自家小姐对自己高兴的笑容是假的,眼角的泪也就慢慢的擦干。
第二天清晨,昨夜夙辞宠幸辜浮的消息不胫而走。
京城里的人大多也知道了,以前为辜浮担忧的妇女瞬间放下了心,以为太子夫妻的感情慢慢回了过来。
东宫里也是沸沸扬扬,却不是京城那般的喜庆,而是黑阴阴的压抑,夙辞面前跪了一地的丫鬟奴才嬷嬷。
昨夜,他们十几个人知道自己和辜浮的事。
他有多厌恶和辜浮传出一星半点的相连消息,偏偏现在满城风雨,没错他生气了。
夙辞硬冷的踩着其中一个奴才的手,邪气的说道:“谁将消息传出去的?嗯?说!”
每个奴才身体不受控制的抖,他们真的不知道,一个劲的对夙辞求饶。
夙辞烦躁的看着一地的人,挥了挥手,出现了一排整齐划一的隐秘暗卫。
悄无声息的解决了一堆人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