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只是一座小山,孙宁他们没走多久,就远远的看到了食堂的轮廓。
“我擦!没搞错吧!那闪着金光的琉璃瓦,都快把我眼闪瞎。不用想,那青朦朦的墙体,肯定也不是土坯的了。家兴,咱们没走错吧!还是我看到的不是食堂?”孙宁疑惑不解的问向赵家兴。
孙宁现在也习惯了,一有不明白的,就向赵家兴询问,赵家兴也是给力,从来也没有掉过链子。
“孙哥,你没看错,那里就是咱们的食堂。”赵家兴肯定的回到道。
“我记得你好像说过,食堂的饭菜似乎很贵?有多贵?”孙宁没头没脑的问了那么一句。
“嗯嗯!至于有多贵,青运城中最好的酒楼之一的鸿福楼,不知道孙哥听说过没有?”赵家兴答非所问的回道。
“当然知道,那以前可是……”孙宁想说那以前可是我们家的产业,至于为什么只说一半?原因也很简单,虽然酒楼是孙宁为活命才故意输掉的,但输掉就是输掉了,鸿福楼现在已经不属于孙家了,正所谓好汉不提当年勇,何况这些耻辱呢!
赵家兴可不管孙宁在想什么,反正他知道孙宁知道鸿福楼就行了,于是他接着说道:“咱们这食堂,饭菜的价格和鸿福楼有一拼,关键是,饭菜的分量比人家鸿福楼还小很多。”
“我总算知道一个破食堂为什么能修的这么漂亮了,人家这是不差钱啊!这哪是食堂啊,这就是个黑店,他还不如黑店呢!黑店至少还能给你个痛快,人家是把你吃进去嚼干吸净,然后再吐出来,等哪天你恢复过来,然后再来一次,直至榨干你最后一滴养分。”孙宁咬牙切齿的说道。
“孙哥,咱不就去吃个饭吗?哪有你说的那么恐怖,我在那里吃了好几回了,除了饭菜贵了点,难吃了点,其他都挺好的。”赵家兴不解的说道。
忽然赵家兴不知想到了些什么,然后贴近孙宁附耳说道:“孙哥,你说的那些虽然很恐怖,但是不会有人信的,咱们这些人中,除了你之外,大家都去食堂吃过饭,而且吃了不止一次,根本没你说的那么恐怖,就是饭菜难吃点贵了点,真的!孙哥,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听我说里面的饭菜很贵,咱们那么多人,你是不是怕自己的钱不够啊,不行的话我这还有点,如果还不够,我在找找和咱们一起来的那几个伙伴,大家一起凑一凑,咱们在适当的少点儿,应付过这一会儿再说?”
虽然,孙宁把几百万金币几百万金币的大钱都扔出去了,但像是几万金币这样的小钱,孙宁还是留了一些的,所以说他根本就不差钱,显然是赵家兴想多了。
“靠那近干嘛?滚远点!我又不搞基!”孙宁踹了赵家兴屁股一脚臭骂道。
“孙哥,搞基是什么玩意儿啊!我都不知道是什么。那还怎么搞!”赵家兴揉着屁股委屈巴巴的看着孙宁道。
“搞基都不知道?你个土鳖,搞基就是背背山。”孙宁恶搞道。
“那土鳖又是什么?搞基是背背山我知道了,可是背背山又是什么?”张家兴更加困惑了。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啊!就像你,赵家兴就是赵家兴,还能是什么?”孙宁气急败坏道。他觉得赵家兴越来越不可爱了,赵家兴明明是男孩子啊!
“我,大名叫赵家兴,我小名叫狗儿,我是我爷爷奶奶的孙子,我是我爹爹娘亲的儿子,我还是我姥姥姥爷的外孙。”赵家兴扳着手指认真的说了一大通,生怕漏下什么。
孙宁一拍额头说道:“俺服了呦!你除了是赵家兴外,你还是我孙宁的好弟弟,杂役山上的好杂役。”
“弟弟,和你说个事,哥哥现在可是身无分文,怎么?不信,你忘了,当时我可是从飞舟上掉下去的,身上的钱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你什么表情?没和你开玩笑,奥,对了,我有证据。”说着孙宁把从林管事那免费领取的锻体功法,拿给了赵家兴看。
果然,当赵家兴看到了这本功法的名字,一下子就全都信了,要知道他当时都花钱买了一本中等功法。
孙宁如果有钱的话,最起码也得和他一样,弄他一本中级功法吧。
赵家兴只是过了起初的慌乱后,立马就冷静了下来。他咬牙道“没事孙少,这件事你别管了,就交给我来办好了。”
孙宁对于赵家兴能那么快冷静下来,很是满意。同时他也很好奇,赵家兴会用什么方法来解决这个事情。于是孙宁饶有兴趣的问道“你打算怎么办,方便透露透露吗?”
“小弟事无不可对大哥言,大哥历经磨难归来,我等理应为大哥接风洗尘,何况今天又是咱们新屋做成的日子,起新房在我们村,那可是和娶媳妇一个级别的大事儿,都是要请客收礼的,由于山上条件有限,咱们就一切从简了。嘿嘿!”话说到这,一切就很明白了,看似有些坑人,但却不无道理。
孙宁觉得自己,该从新审视一下赵家兴这个兄弟了。
“行啊!你小子,有你的!”孙宁赞赏道。
“不过我很好奇,你这都是和谁学的?”孙宁接着道。
赵家兴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不好意思的道:“我是和我们村保长学的,别人家盖房都是收一次礼金,而他家盖房却是能收三次。关键是你还没有不给的理由。”
“那么列害吗?这我可得学学,咳,不是,是研究研究。”很显然孙宁对于怎么能多收礼金这个话题,表现的特别有兴趣。
“其实也很简单!别人盖房,都是一气三间房全都盖完,然后再请客收礼,到了他这可好,他非得单独先盖一间,盖完然后流程一样也是请客收礼,毕竟盖一间房也是盖房子,也没人规定不能盖一间房子啊,等收完礼,他又着手盖第二间房子了,等房子盖完,他接着请客收礼,有那不服的他也有话说,一次盖三间,说得轻巧,哪来的钱,你借给我?你借给我,我就一气全起来,你说那么个滚刀肉,谁敢借给他钱,怕他能还咋滴,等第二次收完礼,人家接着盖第三间。”赵家兴绘声绘色的讲着。
“他那么贪婪,完全可以接着盖第四间第五间。”孙宁出主意道。
“他是想这么干来着的,最后还是被他小儿子给叫停了。”赵家兴乐不可支的回答道。
“为啥?难道他小儿子是个好人。他对他父亲的所为实在看不下去了?”孙宁不解道。
“不是,因为他家攒了两栋房的钱,第一栋是给大儿子盖的,第二栋就给小儿子盖,只是刚好够盖两栋房的钱,盖完老大的这三间后,他们发现钱不够了,一下子就少了很多,要不是大部分钱都还在,他甚至怀疑钱是不是被偷了,最后还是找到了症结,原来大儿子的房是一间一间盖的,他的房子比正常的房子,中间多了两道山墙,他这多出了两道山墙,小儿子那自然就少了两道山墙的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