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位公子哥,就是女扮男装的赵敏,元朝太尉,汝阳王察罕特穆尔的女儿!
自从上次将六大派一网打尽,并将六大派人马全部押入汝宁府的宝塔之后,她便找灭绝师太要倚天剑,结果灭绝师太说倚天剑已经被一个自称大秦帝国皇帝的人夺走了。
当时她也很疑惑,什么时候出了一个大秦帝国,但随着时间流逝,秦军攻占昌都、那曲消息,以及秦国立国的消息传入中原之后,她便解惑了。
倚天剑,就是叛贼赵呈夺取,所以就带了一些高手,前往昌都,取回倚天剑,若是可以,还要将赵呈杀掉,以示大元帝国国威!
那八名穿着黑衣的魁梧汉子,正是草原八雄,各个弓法了得,百米穿叶,也轻而易举,至于黑白袍老人,正是玄冥二老了!
“赵呈.....”赵敏微微皱起秀眉,心里在想,这赵呈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在短短的时间内,就攻克那曲,昌都,连昌都驻守八万大军,都抵挡不住赵呈的兵锋。
赵敏越想,心中对赵呈越加的忌惮,这绝对是一个强敌啊,不行,必须杀了他,否则不知道会有多少蒙古勇士会惨死在秦国的刀锋下!
“伪装,把武器扔了,随本郡主进入昌都,记住,我们的目标有两个,一、刺杀赵呈,二、夺取倚天剑!”赵敏当机果断的下令道。
“是!”玄冥二老以及草原八雄,齐齐点头应道,随即就地挖坑,将大弓和箭夭埋进去,然后填土,埋好了武器之后,草原八雄便开始换装,换成奴仆装。
之所以扔武器,是因为周边都有秦国的巡逻队伍,驻守严密无比,根本不可能溜进去,而且各个谨慎无比,东张西望,似乎一旦发现异动,就会出击!
所以赵敏不得不命令手下伪装并扔武器,要不然还没进去,就会被秦国的巡逻队伍抓捕!
很快,一群人便换好的衣服,然后骑着马,大摇大摆的朝着昌都走,在赵敏行军了一两百米之后,便被几队巡逻队伍包围。
“你们是何人?来昌都何事!”一名骑兵什长皱着眉头,谨慎无比的喝道。
赵敏见自己这么快就被秦军发现了,有些意外,但也不是什么大事,随即赵敏微微拱手,露出笑容道:“我们乃中原人士,闻秦皇子孙赵呈于昌都立国,特来投奔!”
“原来是慕名而投!”什长听到这个,顿时明白了!
“报上你们的名字!”什长再次说道。
听到这个,赵敏等人便随便报上几个假名字,待把名字统计好了之后,什长直接对着旁边的骑兵说道:“来人,带他们去见陛下!”
“遵命!”几名骑兵纷纷应允一声,随即便有六名骑兵带着赵敏一干人等前去盛天府。
这些骑兵还不知道赵呈已经离开了盛天府,所以还带着赵敏等人去盛天府。
而赵敏听到这些骑兵会带着他们去见赵呈,心中也不由的兴奋起来,一个计划,瞬间在心中成型。
那就是挟制赵呈,夺取倚天剑,然后一边挟制赵呈,一边逃离昌都,若是可以,还可以带着赵呈回到大都,到时候陛下必然会对自己刮目相看!
一想到这里,赵敏也越加的兴奋起来,似乎看到了赵呈跪在地上求饶的场景!
待时间缓缓流逝,赵敏终于来到了盛天府,跟之前一样,先是一名骑兵去禀报,可是赵呈没在盛天府,去了军营,随即六名骑兵又带着赵敏等人去了军营。
此时的赵敏已经兴奋不起来了,内心全是凝重,因为她发现,大秦将士太精锐了,哪怕是自己父王旗下的亲军,都无法比肩。
防护严密的铠甲,精良的武器,强壮的士兵,这一切的一切,都对自己的信心有很大的冲击。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生出了后悔之意,仿佛进入了昌都,再也出不去了!
“郡主,这些秦军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不光数量如此众多,且十分精锐,装备精良,实属我大元之劲敌!”鹿杖客神情十分凝重的轻声说道。
赵敏听到这个,没有回话,只是心中更加的凝重,心脏也不由的快速调动,有点紧张。
没过多久,六名骑兵便将赵敏等人带到了高功的军营。
军营最大的帅帐之中,赵呈正在熟睡,根本不知道自己最想要的美人正在军营外,而且目标还是杀自己。
“你们在此等候,待我进入禀报,你们方可入内,记住,不要东张西看,否则会被当成探子抓起来,到时候除了陛下,谁都救不了你们!”一名骑兵神情肃穆的叮嘱道。
不等赵敏回话,那名骑兵便跳下战马,直接冲进军营,寻找赵呈,在找了一段时间,终于找到了赵呈的帅帐,正当准备开口禀报,就被守在账外的黑白双煞劝阻。
“陛下正在休息,有什么事情待会再说,当然,事分轻重缓急,若是重事,可以叫醒陛下,若是鸡毛蒜皮的小事,那就没有必要打扰陛下了!”黑煞伸出手,做出阻止的动作说道。
那名骑兵听到这个,便轻轻弯腰,拱手轻声道:“黑煞大人,有一伙人,闻陛下之名,特意来投奔陛下,不知道这事大不大?”
黑白双煞听到这个,眉头也微微皱起,这事大不大,他们也不好说,如今陛下最注重的就是礼贤下士,没看到方信等人来了,就直接腾出盛天府给他们处理事务。
此时有人慕名而投,若是招待不周,可能那些人就会对秦国失去好感,搞不好就不想为秦国效力了。
想到这里,黑白双煞相互对视一眼,在确定对方的意思之后,白煞便慢慢的走进帅帐之中。
“陛下....”白煞轻轻的叫唤一声。
虽然是轻声细语,但如今赵呈乃是一流巅峰高手,哪怕是弱小的声音,也被赵呈听见。
赵呈听见有人叫唤自己之后,便慢慢睁开眼,当看到白煞在自己旁边,便带着懒散的口气说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