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功看了看天色,再过一个时辰左右,天就要黑下去了,随即开口下令道:“传令全军,三大炮营齐出,推进三千米,其余大军紧跟其后,随时进攻!”
“务必在今天结束这场战争!”
“遵命!”众多万将激动的拱手喝道。
终于要开打了!
秦军速度很快,在最短的时间,三大炮营齐出,朝着联军营地推进,而其余三十二万步军和四万轻骑,一万重骑则是紧跟其后!
秦军的动作,也很快被联军所发现,得知秦军要进攻,联军将领无不以兴高采烈,等了这么久,秦军终于出动了!
联军总共有五千门大炮,牙尔将五千门大炮分为五批,一百万大军也分为五批,准备从四面八方发起反冲锋,以摧枯拉朽之势,击溃秦军!
殊不知,联军五个炮营阵地,都在飞象大炮射程之内,一旦开战,后果可想而知。
一段时间之后,秦军阵地距离联军阵地只有两千米,高功拿起望远镜,看着对面五处炮营,不禁笑了笑。
“刷!”高功拔出腰间唐刀,刀锋直指联军阵地,大喝一声:“杀!”
一声令下,三十二万大秦步军齐齐迈动步伐,手持钢枪,朝着联军阵地冲锋,而联军则是列好阵型,枪口对准秦军方向!
三十万秦军齐齐冲锋,在距离联军阵地只有一千一百米时,牙尔激动了。
“传令炮兵,一旦秦军靠近一千米以内,全部开炮!”牙尔满脸笑容的下令道。
“遵命!”传令兵点头应道。
其余将领也都满面笑容,一轮炮击下去,秦军起码死伤数万,甚至更多。
“轰!轰!轰!”
一阵轰炸声响起,牙尔听到这个声音,很舒服,但突然感觉不对,这声音怎么这么近呢?
忽然,众将领闻声看去,当看到五处炮营化为火海之后,众多将领懵逼了,五千门大炮一颗炮弹没发,就全部覆灭了!
“该死,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牙尔神情愤怒且带着一丝惊惧的大吼道。
秦军炮营阵地距离两千米,按道理来说,是不可能击中的,可是,事实就是如此。
“不好,秦军的火炮,射程真的有那么远!”青危大叫一声不好,随即下令道:“撤军!”
“轰!轰!轰隆隆!”又是一阵轰炸声,联军阵地陷入无尽火光,无数联军士兵被炸上天,四肢与器官洒射在战争上。
“啊!救命啊!”
“我的眼睛,眼睛的好疼,医护兵,医护兵!”
“医护兵快来,这里有伤者,医护兵死去哪了,快点来啊!”
一阵炮击下去,联军阵地响起一片哀嚎声,一些存活的联军士兵,纷纷叫嚷着医护兵,安抚受伤的同袍。
牙尔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都傻了,脑子都懵懵的,眼睛也有一些模糊。
“撤退啊,撤退啊!”青危不断的大喊着,但此时联军阵地已经混乱无比,很多士兵被炮弹发出的巨响,震的耳朵耳鸣,根本听不见青危的话。
“咚!咚!咚!”秦军炮营阵地,再次发出愤怒的咆哮,九千颗炮弹划过天际,再次落入联军阵地之中。
“轰隆隆!轰隆隆!轰!”
联军再次陷入火光之中,无数正在奔逃的联军士兵炸的四分五裂,大量的血液正在滋润这片土地。
“可...”牙尔刚想怒骂一声,结果只说出“可”字,就听到“轰!”的一声,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联军大元帅牙尔炸死!
不光牙尔被炸死,在牙尔身边的将领也都一同被那一颗炮弹送上西天。
秦军总共对联军展开三次炮击,耗费两万七千颗炮弹,但歼灭二十万联军士兵,伤三十万联军士兵,仅仅三轮炮击,就让联军损失一半,士气跌入谷底。
“砰!砰!”一连串的枪声响起,三十二万大秦步军冲了上来,不断的抬起步枪,击毙幸存的联军士兵,还刻意将半死不活的联军士兵补了。
大秦将士的射击水平,比赛卡联军高的太多了,赛卡联军的士兵,基本没有训练过射击,因为他们子弹很珍贵,平时都是一省再省,恨不得一颗子弹当两颗子弹打。
而秦军不一样,大秦帝国有完整的工业水平,每天数千万计的子弹从兵工厂造出,国库更是堆满了无数弹药,现在就算是兵工厂停产,大秦帝国也可以持续战争五十年!
“砰!”
枪枪爆头,秦军就像开了爆头挂一样,几百米的敌军,都可以一枪命中,就算打不中头部,但打身体还是很轻松的。
牙尔等诸多将领的战死,导致联军指挥系统瘫痪,无数联军士兵都不知道是撤退还是反冲锋。
“突突突!”数万挺火蛇机关枪不断扫射联军阵地。
在火蛇机关枪、迫击炮、火箭筒、手榴弹的强大火力下,联军兵败如山倒,秦军以摧枯拉朽之势,横推联军阵地。
面对如此强大浩然的进攻,联军士兵的战意一落再落,最终失去了战意,弃械投降。
“将军,这些降兵,要不要...”一名将领对着高功做出抹喉咙的动作。
高功见此,便沉默下来,心道:“帝国如今最缺劳动力,而这些黑种人,人高马大,是奴隶的最佳选择。”
“不用杀,全部俘虏,押解起来!”高功淡淡开口说道。
“遵命!”那名将领拱手回喝道。
时间缓缓流速,一晃三个时辰,这场战争终于结束。
这一场战争,秦军损失两千名将士,其中两名千将被敌军子弹击中眼睛,当场死亡,赛卡联军战死六十万,俘虏三十万,十万溃逃。
此时的天色早已暗下,月亮已经高悬天空,银色的月光洒射在这片战场上,红色的血液与银色的月光混合起来,使得战场无比阴森恐怖。
“打扫战场,收兵回关!”高功面无表情的下达这场战争最后一条军令!
狮岭关,城楼议事堂。
高功坐在首位,其余将领坐在两侧,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堂内中央一名穿着红色甲胄的黑人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