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你,哈哈,今天你插翅也跑出皇宫,就算跑出皇宫,你也跑不出帝都!”琅灭看到赵呈的面貌,疯狂大笑,样子极为猖狂得意!
“哦?是吗?”赵呈嘴角扬起,露出微笑,笑意中带着浓浓自信,仿佛根本不担心自己逃不出去。
看到赵呈的表情,琅夕和琅灭心想不好。
“铛,铛,呲!”
“噗!”
“这里还有刺客!”
果然,大后方突然传来交战声,众人转头看去,直接一百多名黑衣人,大肆屠杀御林军,没错,是屠杀!
一百多名黑衣人,全都是暗影卫,武功境界都是一流后期以上,还有十名后天高手,打那些武功不入流的御林军,轻轻松松,比杀鸡还要简单。
不到片刻,暗影卫就宰杀了一千多名御林军,御林军尸体到处都是,满地都是鲜血。
“全都是一流境界以上的高手!”琅灭发现这些黑衣人,各个内力雄厚,滔滔不绝,各个都比自己还要强,说明他们都是一流中期以上的高手!
这次绝对震惊全场!
凡是修武之人,都惊呆了,一百多名一流以上境界强者,太恐怖了,要知道,整个沧澜帝国一流境界的强者都屈指而数,加起来都没有一百个,而单单这次闯入皇宫就有一百多名,大秦帝国到底有多么可怕!
“十名后天高手!”琅夕再次一惊!
她见过王隆施展武艺,所以知道后天高手的内力雄厚,如今她就在一百多名黑衣人之中,看到了十名堪比王隆的高手!
大秦不可敌!
琅夕脑海里不禁碰出一个词语,一想到这个,琅夕不禁看了看屋顶上傲然的赵呈,这个男人到底有何魅力,能让这么多高手追随于他。
“怎么样,你说朕能走出去吗?”赵呈狡黠一笑,目光睥睨天下,视满城红甲为蝼蚁!
“可恶!”琅灭心有余而力不足,心中满满的不甘,但却又拿赵呈没办法,一百多名一流高手,足以屠遍整个皇宫,自己死了倒是没什么,但自己皇姐琅夕若是死了,沧澜帝国必然大乱!
而就在这时,赵呈轻轻一跃,直奔琅夕,琅夕见此,下意识抬手一掌劈去,琅夕区区一流初期,赵呈轻轻松松的接过一掌,顺手掐住琅夕的脖子!
琅灭以及周围的御林军、侍卫齐齐一惊,随即怒喝道:
“放开陛下!”
“快点放开皇姐,否则我跟拼了!”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他们根本来不及反应,众人的心思此时已经沉入谷底,感觉了浓浓的无力感。
太强了,强到他们没有机会反抗!
赵呈没有理会那些侍卫,而是盯着琅夕狡黠笑道:“朕给你两条路,第一条路,臣服朕,成为大秦皇妃,第二条路,灭沧澜皇室,瓦解沧澜帝国!”
虽然是笑着说,但笑意中带着一丝冷意和杀意。
他原本只想日久生情,但如今到了这一步,不得不采用下策了!
琅灭听到这个,气的血气翻涌,脸红的像熟虾,忍不住破口大骂道:“王八蛋,你算什么东西,敢打我皇姐注意!”
“掌嘴!”赵呈淡淡笑道。
“啪啪!”一道道清脆声传来,只见李一鸣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琅灭身前,抓着琅灭的衣襟,狠狠的扇琅灭耳光!
李一鸣何等强者,乃先天,几个巴掌打过去,琅灭的脸都打成猪头,打的鼻血都流了出来,嘴角也溢出血来,这还是李一鸣控制力度,要不然一巴掌能打死他!
打了四个巴掌之后,李一鸣就轻轻一甩,将琅灭甩出三四米远,躺在地上低声哀嚎。
沧澜帝国皇室威严,不断的被李一鸣、赵呈践踏!
堂堂三王爷,当着无数御林军以及当今女帝面前,被异国之人打肿脸!
“你...呃..”琅夕原本想要出言阻止,但却被赵呈用力捏住喉咙,话还没说出,就被堵在喉咙下。
此时琅夕被赵呈掐的满脸充血,眼睛都冒着血丝,呼吸越来越困难,赵呈力度控制的很好,恰恰可以让她艰难呼吸,但又十分难受,不会致死!
“哗哗!”一阵剧烈的脚步声传来,赵呈转头看去,只见一大片红甲大军迅速走来,有手持刀盾、有手持长枪,甚至还有大炮!
为首的人穿着一身红色官袍,毅然是太尉黄岩,其身后也有一大批官员,这都是沧澜帝国大臣,他们闻言宫中惊变,便连忙找到太尉,让他调动帝都郊外三十万京师,进宫勤帝!
当这些官员看到琅夕被赵呈掐住脖子,脸色充血,连忙惊恐的大喝道:“放开陛下!”
“速速放开陛下,否则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你是何人,竟敢欺君罔上!”
众大臣并不知道刺客是大秦皇帝,只知道宫中惊变,有大批高手刺杀女帝!
“好大的阵势,怕是给帝都城所有军队都带过来吧!”赵呈依旧处若不惊的笑道。
“感觉给老夫放开,否则我必当将你碎尸万段!!”黄岩指着赵呈,勃然大怒道,语气有些嘶吼,看来是真的怒!
“来啊,尽管来,只不过这娇滴滴的女帝,要先死!”赵呈残忍一笑,手中的力道慢慢放大。
“呃啊!”赵呈越用力,琅夕呼吸越难受,感觉脖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看到这一幕,黄岩等诸多大臣,那是气的七窍生烟,但却不敢妄动!
赵呈见此,便微微松了松手,换了一个姿势,将琅夕翻了一个身,自己靠在琅夕身后,手指轻轻扣着琅夕,他只要稍微一用力,琅夕就得死!
“退下!”赵呈对着围着自己的侍卫和御林军喝道。
“后退!”欧阳兰咬牙切齿,不甘的下令道。
纵然不甘,也没有办法,女帝在赵呈手上,她们不得不忍!
“女帝,再问一次,臣服朕,成为大秦皇妃,只要愿意臣服,朕就保你沧澜无事!”赵呈再次对着琅夕咄咄逼人道。
“想都别想!”琅夕艰难的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