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到了宿舍楼,学校很大,每一栋宿舍楼都隔得很远,宿舍楼没有超过五层楼的,却是很大,一层楼有着上百个宿舍,会计四个年级有着一千三百多人,男生却只有一百多个,而且这个学校的会计系在招生的时候对于每一个男生都是要审查很长时间才会录取的,要么是学习特别好,要么是家底特别的干净,比如温言属于后者,爷爷是老教授,父亲是部队里的旅长,自然对于温言这种军区大院里长大的孩子,学校是绝对放心的,而温言的室友则属于另外一种,学习特别好,高考足足六百九十二分,已经是他们当地的状元了。
“到了,我看看你从哪里上去最近,除了一到四号通道,正好,五号通道,那里正好是我们宿舍和女生宿舍封起来的地方。上去就能到你们宿舍了。”温言带着李冰悦到了里她宿舍最近的楼道这里,一个宿管阿姨正在这里看着。
“小伙子这么沉的行李箱,你不帮你女朋友提上去?”宿管阿姨笑嘻嘻的看着眼前的这对男女。
“啊?什么什么?”李冰悦还在想温言所说的话,被宿管阿姨打断了。
温言笑了一下,“还需要登记吗?”
“那肯定的,来,把你的姓名班级和手机号写上。还有到访时间。”阿姨从身后的桌子上拿出了外来人员登记表。
温言唰唰的写上了自己的名字,那字苍劲有力,笔迹顺畅,虽然不是什么正宗的书法,却也是怎么看怎么舒服。
“好了上去吧。”阿姨笑了一下。
温言提着两个大行李箱先一步进了楼道里,李冰悦随后跟上了,“内个,你刚刚说的啥,我没记住被宿管阿姨打断了。”
“你就记住你以后回宿舍从五号楼道走就行了。”温言要不是提着两个加起来要有二百多斤重的箱子绝对要打一下李冰悦的。
“噢。”李冰悦点点头。
到了四楼,温言差点被累死。
“行了,进去吧。”温言听见里面有人,就没有开门,李冰悦显然没有意识到,直接打开了门“进来坐会吧,这箱子挺沉的也。”
“咱们宿舍到齐了。你就是李冰悦吧。我是王姗。”一个很活泼的女孩子过来拉着李冰悦的手就进了宿舍。
王姗顺手就把门关上了,刚想拉着行李箱进门的温言直接和门来了个亲密接触,温言后退几步,揉了揉自己的脸。
王姗这才意识到门外还有人,赶紧打开了门,温言被撞的脑仁生疼,王姗看着这个男生赶紧的过来看看温言的情况。
“你没事儿吧,同学。”王姗很是尴尬自己的粗心程度已经是到了无药可救得地步了。
“没事,行,人我送到了,我就先走了,学长还等着我去帮忙呢。”温言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手松开的时候漏出了自己的脸庞,却是让宿舍里的其他女生都心里颤了一下。
全国中学组篮球比赛的冠军队队长,或许别的人都还不太记得,但是温言在比赛里一次次逆风三分球,他却是在高中的时候就已经是获得了无数粉丝。
“你是温言?”王姗显然是温言的粉丝之一。
“怎么你认识我?”温言并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多的粉丝,他以为只是在自己学校里自己很出名罢了,然而到了大学里还是这个样子。
“中学组的三分王,我可是八强赛现场观众。”王姗说的没错,她的确是现场观众,而且是另一支球队的啦啦队队长。
“都是别人给面子,那行,人我送到了,我就先撤了。”温言揉了揉不怎么痛了的额头,下楼去了,王姗点点头,李冰悦也是摆了摆手。
温言走后王姗接着就把李冰悦拉进了宿舍里。
“老实交代,你对我男神做了什么?”王姗盯着李冰悦,这个看着就很呆萌的同学,明显和男神关系不一般。
“我哥啊?就他那劲的还是你男神?劝你换一个男神吧。”李冰悦拍了拍王姗的肩膀开始放置自己的物品,女生宿舍就没有男生宿舍那么随意了,东侧两张西侧三张,东侧是头对头,而西侧则是三张并排。
当然女生的柜子也是男生柜子的一点五倍,显然这也放不下李冰悦的衣服,索性把一些不常穿的衣服放进了箱子,放在了床底下。
温言则是离开宿舍楼之后直接去了那个校门口的报道处,那个学长看到了他,“来了。”
“嗯,阳哥。”温言回了一声,那个学长冲着在后面的几个学生招了招手,一个略微有些胖的学长走了过来。
“这就是温言,你先带他过去吧。”徐自阳又拍了拍温言的肩膀,“这也是你的学长,我这里离不开,有什么想问的或者什么事情,可以问问他们,这里太晒了,你们先去那吧。”
“好的学长。”温言点了点头。
“你可算是到了。”那个稍微有些胖的学长拍了拍温言,温言点了点头,毕竟还没搞清楚是谁这能是讪笑两声。
“温言到了,咱们算是齐了,正好,六个人,够级准备开始。”那个微胖的学长对着另外的四个人说道,那四个人也是不再蹲着了,站了起来。
“来,抽颗烟。”这群人里最胖的学长拿出了一盒烟,打开让温言自己拿。
“哥,我不会。”温言摇了摇头,手也是摆了摆。
“行了,杨学锐,你以为都和你似的,离烟不能活。”微胖学长笑着拿手拍了一下这个最胖的学长。
“万一人家抽呢,马骏,这地方也就你俩不抽烟了。”杨学锐自己拿了一根,点上又把烟盒冲着其他几个人,都是各自拿了一颗烟。
温言现在是已经记住了两个人的名字了至少是不会弄混了。
“好了赶紧的吧,牌呢?”另外一个瘦一点的学长看了看另外一个比较矮的学长。
“在这呢。还能把给你牌忘了?”那个学长拿出了四副扑克,说着几个人忘餐厅走着,餐厅里这个点人不多,除了新生和学生会来负责迎新的学长之外,其他年级的都还没有到开学的时间。
“帅帅还是咱俩打对门呗。”够级一共是六个人,两两对门,不挨着的三个人为一组,按照走的顺序分别为头科、二科、三科、四科、二落和大落,其中大落、二落分别向头科、二科进贡,够级按照地方的不同有不同的打发,牌几副也有不同,温言会的应该是最乱的一种,因为在大院里各个地方的人都有,所以打牌都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我不,我和你打对门就没开过点,我和吾鹏对门。”这个这群人里相对来说瘦弱一些的人选择了一直没说话的那个学长,看来是这个学长老实,或者说打牌不太擅长。
“刘帅你这就没意思了,那正好,我坐你上家,不吃你的贡还是我了?照样烧的你开不开点。”烧就是够级里另外一种吃贡的方法了,就是在别人出够级牌的时候进行烧也就是非对门的情况下接他的够级牌,然后每一步都要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