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脑袋有些昏涨,床边放的是白色襦裙,迷迷糊糊的穿好衣服,摇摇晃晃的下了床。坐到了梳妆台前,等着念初来帮忙梳头发。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念初进来吧”我使劲晃了晃脑袋。可闯进来的却是大哥大。“怎么是你!”他没有理会我只是到处翻找,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东西。“喂!大哥大,这是我的房间好不好!?”“快说!是不是你把念初藏起来了!”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用一种愤怒的语气说出了这些话。“你特么一大早的抽什么疯啊!”我想把手腕抽出来,可是他的力气太大“你放开我!”他更加气愤了,一把抓起我的脖子,我的脖子对他来说只要轻轻一用力就会粉碎。我不知道要怎么办了,感觉好像快要窒息了。“我说”这两个字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放手了,我一下跪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快说!”他眼中凌厉的光像一把剑刺进了我的心脏。两行泪竟涌了出来。我不知道为什么,他对我的不信任会让我如此伤心。
他呆住了,静静地看着我,没有再说什么,开始惊慌了起来。我用双手捂着眼睛,试图让它不要再流下来,可眼泪却越流越多。我再也不想呆在那个地方一秒了。
他跟着出来,我随便躲进了一个屋子里。那屋子里很暗,只有一面小窗户透着光,为了不让他看见我,我尽量弓着腰在屋里行走。我有些口渴,没有太多思考就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一杯水一饮而尽。哟呵,又是哇哈哈。仔细一看,是个加工器加工出来的。一个大箱子接上一串乱七八糟的管子,最后再滴进碗里。
嘿嘿,让我看看古代史怎么加工娃哈哈的。我饶有兴趣的打开那个大箱子,乌漆麻黑的。我又凑近了些,怎么有股臭味儿?我使劲眨巴了下眼睛。天哪!是死人!!这里面放的是死人!!
那我刚才喝的是什么东西?肚子里的东西好像要翻上来。我强忍着恶心跑了出去。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你怎么了?”一个穿着黑衣的男的坐在屋脊上,玩弄着手中的匕首,疑惑的问。“没事没事”这人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低着头往那条隧道跑,他却突然挡住了我的去路。“你滚开”我一声怒吼。“你说说,我为什么要让开。”他漫不经心的问道。“等我变身了再来收拾你!”“你怎么变身?”他强忍住笑“有问题吗,最好别惹我,我可是很厉害的!”我瞪着他,“没心情和你这种疯婆子说话”“那就快滚开!好狗不挡道!”他往旁边那一闪。
我走了几步,他又淡淡的吐出了几个字:“念初可是在我手里。”我转过身去“你说什么?念初怎么在你手里?”“你还不知道吗,念初不见了。蠢。”他加重了最后一个字音“你个小畜生看老娘不收拾你!把念初给我交出来!”“没脑子的疯婆子最可怕了。”他咂吧着嘴,我怒目圆睁,随时准备扑上去。
忽然,眼前一片黑。只是隐约中听见了打斗的声音。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一个房子里了。屋里光线很昏暗。床的帐幔是水蓝色的,床是架子床,慢慢走下去,地上铺的是土耳其地毯。跨过一个拱形的镂空门是一个做工精细的茶棋椅。再往前走是个写字台。写字台后面的那面墙上挂着一幅合欢树的蜀绣。
有人在外面说话,我趴在门上悄悄听着,“你把屋子里的这个人锁好了要是让她出来了,你十个脑袋都不够砍!”我去,谁这么狠!
机智的我第一反应就是不能留在这里,我仔细听着,一个人走了,看来就只剩下那个看门的了。我本来想霸气的踹开门和那个看门的打一架,但是想想还是算了吧,多危险。我想从窗子上跳出去,我使劲推着窗户,结果发现窗户都被拿木板钉住了。这人太可恶了。
没办法,只能霸气一回了。我走到门前,抬起脚踹了门一脚,结果没想到门竟然是开的。我华丽丽的摔出了一个抛物线。我马上爬起来,想和那人大战三百回合。结果门口连个人都没有。灵异事件吗!!!!
我在院子里漫无目的的游荡,才发现这院子里连一个人都没有。对了,要救念初。我这才想起了正事。我前院翻翻后院找找。可是屁都没找着。
我抬头看了看院里的那颗大杏树。“爬上去应该能看见点东西吧。”我手脚并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上了树。结果看到我在的地方,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我在一个悬空的房子上面!!!
正当我手足无措之时,隐隐约约听到了一阵打斗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