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儿跟慕司烨回家的时候,他们两个人说在医院里面看到的事情。
林晓过去的时候没有看到过宋晓晓,听到儿子这样说,她还是给慕司全的妈妈打了一个电话。
慕司全接到老妈的电话,他解释了好久才解释清楚,但还是被老妈下了命令,过一段时间一定要找一个女朋友。
为了不让老妈继续唠叨,他答应了,明年一定找一个女朋友回家。
挂断电话之后,慕司全叹了一口气。
宋晓晓帮他买吃的东西回来,看着他叹气,“好端端地你叹什么气?”
慕司全跟她也算是能聊得上天,这件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就说,“我妈见我年纪到了,她让我明年找一个女朋友。像我这样整天都不在家的,我觉得谁嫁给我就是活受罪。”
宋晓晓不理解被妈妈逼婚的感觉,“真想试一试被妈妈催婚的感觉。”
此言一出,慕司全好像触及到她伤心的事情了,连忙道歉,“对不起。”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我不应该在你面前说我老妈的事情。”
宋晓晓笑了笑,“要是每个人都要跟我说对不起,我不知道要听到多少个对不起。我只是羡慕,很想体验一下你的感受。”
“不然这样,我让我妈妈收你当干女儿,这样你就能够体会别催婚的感觉。”
“你妈妈看到我,估计不是要收干女儿了。”
“好吧,你真相了。”
慕司全已经想到自己如果把宋晓晓带回家的画面了,他还是不做这些让人误会的事情。
宋晓晓在医院呆到下午三点,她要去孤儿院那边去一趟,这是她的习惯,每个月都会去陪孩子们玩一会儿。
孤儿院里。
宋晓晓一回去,要是以前,孩子们兴奋的跑过来,拉着她去看他们的成果。但是今天的他们有一些反常,不像平时那么活泼,都哭丧着一张脸。
她觉得孩子们这个样子有一些反常,“你们怎么都哭丧着脸?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孩子们听到宋晓晓这样问。
叫小紫的女孩子看着宋晓晓,“晓晓姐,我们的家可能要没了。”
“家没了,是什么意思?”
另一个小男孩儿说,“晓晓姐,我今天听到院长妈妈打电话,具体的事情还是要问院长妈妈。”
宋晓晓本来还是开开心心地,这个时候她根本就开心不起来。
这个孤儿院是她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因为有很多好心人的资助,这里有钱起了新校舍。
宋晓晓跑到院长办公室。
院长正在跟一对夫妻谈领养孩子的事情,她没有进去打扰,而是等院长跟他们谈完,她才走进去。
“你来了。”院长的语气很淡,因为她知道宋晓晓肯定会过来找自己。
“院长妈妈,我听到小紫说我们孤儿院快没了,这是真的吗?”宋晓晓的语气很急。
“晓晓,我们坐下说。”院长妈妈看着她急脾气的样子,还是跟以前一样毛毛躁躁,但她在孤儿院这么多年,她已经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儿。
宋晓晓知道自己太着急了,她老老实实地坐下来,“院长妈妈,究竟是怎么回事?”
“因为这块地的地我们孤儿院没有能力把它买下来,有一个开发商打算在这里建设一条商业街,附近的住户们都搬走了,我们孤儿院这边的人比较多,开发商那边给了我们一个月的时间搬离这里,我现在也在安排大家的去处。”
“院长妈妈,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没办法,之前我们跟这块地的持有人谈了,对方说这块地是一个开发商买下来的,如果我们孤儿院出的钱能够超过那个开发商,这块地才归我们所有。”
院长妈妈的父母是这家孤儿院的创始人,后来得到了正规化批准。
这所孤儿院的资金来源,很多都是从这里离开的孤儿投资才有了今天的变化。她比任何人都不希望这里被人收购走,只是她也没有办法,就算倾家荡产买下这块地,到时候他们也没有能力给孩子们更好的生活。
宋晓晓看着院长妈妈为难的样子,院长妈妈都没有办法解决这件事情,看来真的没有办法了!
院长妈妈对宋晓晓说,“晓晓,你今天还是开开心心地跟孩子们聚一聚吧,等孩子们离开孤儿院,你们就没有办法再见到他们了。”
此刻宋晓晓现在哪里还有心情弄这件事情,只是现在也没有其他的办法,等这里被移成平地之后,她的回忆全部消失不见。
她的心情很不好,这个时候她很想找一个人说自己现在的委屈。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人,就想跟他说。
想着想着,她不知不觉到了医院。
已经到这个地方了,她觉得没必要回去,就去慕司全的病房。
慕司全正在吃晚餐,他看到宋晓晓突然出现,“你不是说今天晚上不过来吗?”
“刚好路过,就过来看一下你有没有吃饭。”
“正准备吃,只是看着医院里面的饭菜,我有一些吃不下去,可能是吃习惯你做的饭菜了吧。”
宋晓晓看着他面前的东西,“确实有一些清淡。”
“你过来,你有没有给我准备晚餐?”
“没有。”她两手空空,“要不我回去给你弄一些回来?”
“不用,我吃这些就好了。”
宋晓晓坐在一旁,削苹果的时候有一些心不在焉,她不小心把自己的手给弄伤了。
“你心事重重的,该不会还没有从那个被你甩掉的渣男那边走出来?”
宋晓晓用纸巾擦了一下自己手上的血迹,“为一个渣男不值得。”
“确实,看你的觉悟还挺高的,那你是因为什么事情?”
“今天我回了一趟孤儿院,这个孤儿院,我九岁那年进去一直住到现在,听到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就要被拆迁了,有一些伤心,现在我们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家这样没了。”
宋晓晓觉得自己在他面前说出这些很自然,就是把他当成自己的倾诉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