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去医院包扎,怎么喝成这个样子?”闻到他身上刺鼻酒味后,非初言忍不住皱了下眉:“你不知道,受伤不能喝酒?”
回来见他不见了,以为他走了,后来看到他留下的字条,才知道他去包扎伤口了。
宫北爵似是醉的不成样子,放开她,摇摇晃晃往里走。
见他要往沙发上躺,非初言连忙阻止。
“等下,别往沙发躺!我扶你上楼,不然沙发会有味道!”
看来,她也是个有洁癖的主。
她不让躺,他偏要躺!
躺的她厌烦他最好,那才是他的目的。
宫北爵眸光动了动,颀长身子躺在沙发上。
见状,非初言深呼吸一口气,忍住将他踹下去的冲动,过去拽他胳膊,想将他拉起来。
“你赶快给我起来!别往沙发上躺,起来啊!”
“唔,好难受。”
宫北爵借着难受的劲,甩掉了她胳膊,趴在沙发上,用余光偷瞄她的反应。
非初言脸上写满对醉鬼的无可奈何,用力踢了两下地板,转身离开。
见她离开,宫北爵以为自己胜利了,刚勾了下唇,一张毛毯落在他身上。
宫北爵直接愣住了。
看他睡着,非初言将电视关了,开始专心写作业。
不过她还是觉得有些不爽,于是一边写作业,一边生气瞪他两眼。
其实,宫北爵并没有喝醉。
虽然跟几位好兄弟,是去酒吧聚了下,但因为不想让自己后半辈子,靠拐杖过日子,就没有喝酒,只是给身上染了些酒味!
目的自然是为了打破,这只小野猫对他的形象,没想到她居然会好心给他盖被子。
她不会对他有意思吧?
她到底有没有认出他!小时候跟在他身后,又蠢又粘人的傻包丫头!
不知为何,宫北爵竟有些期待,非初言认出他的一天。
那一定很好玩。
不过应该没什么希望吧,毕竟他第一眼也没认出她。
出去狂玩了一圈,宫北爵真的有些累了,于是他放松的趴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写作业写到一半,非初言听到旁边轻微呼吸声,转头看了过去。
只见宫北爵像只猫,慵懒地睡在沙发上,凌乱的碎发覆于额际,俊美的脸偏向她这边。
他身上没了以往张狂感,反倒多了份孩子气...
非初言忽然就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他腿受伤了还敢跑去喝酒,更是将她沙发染上酒味,不惩罚他一下,她咽不下心中这口恶气!
拿出一只水彩笔,非初言在他眼前晃了几下。
见他没有丝毫清醒的征兆,勾起邪恶笑容,画笔袭上他俊脸。
刚兴致冲冲画了一道,原本躺在沙发上的少年,忽然睁开了黑眸。
他准确无物捏住她手腕,绯红的薄唇,吐出危险的话语。
“小野猫,你在干什么?”
非初言被他吓了一跳,准备说些什么。
目光捕捉到她手上水彩笔,宫北爵大发雷霆道:“非初言,你敢往我脸上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