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瑶醒来后,定睛看了看四周。现在正是夜晚,天空中的星星璀璨夺目,这里还有一个不大的草房子。
乐瑶害怕了,她努力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心想:自己怎么会在这里?是不是被那些坏人带走了?还有,严鸿风呢?他可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呀?
“严鸿风,你在哪里?”乐瑶现在只想找到严鸿风,然后跟他一起回学校。
突然,在乐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乐瑶被吓得瑟瑟发抖:不会是鬼吧?
“乐瑶姑娘,我是无尘,我们又见面了。”
“原来是无尘法师,你怎么会在这里?对了,你知道严鸿风现在在哪里吗,我很担心他。”乐瑶看到无尘法师,就像看到了救星,她现在可是有好多问题要问他。
无尘法师说道:“你放心吧,他因为救你而耗费了不少体力,所以现在睡着了,现在他就在草屋里,很安全。”无尘法师顿了顿,接着说:“至于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们又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完全都是命运的安排。”
法师就是法师,那话里总会透着些许猜不透的禅机。
乐瑶只得挑重点的问题问了,“无尘法师,我的手链现在苏醒了两颗宝珠,可这两颗宝珠的脾气真是迥然不同呀,白珠温顺,红珠暴躁,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跟他们主人的性格有关呀?”
“那我想先问一问乐瑶姑娘,你可完成了第一位持有者的遗愿?”无尘法师微笑着问道。
此时,小脸微红的乐瑶羞愧的答道:“我真的努力去做了,可谁知这严鸿风似乎对我不感兴趣。”
“其实,他现在不会喜欢上任何女子的。”无尘法师目光扫视了一下旁边的草屋。
乐瑶听了后,心里一惊:严鸿风不会是个同性恋,只喜欢男的;又或者是他根本没有感情?
无尘法师看出了乐瑶的疑问,继续说道:“你看天上的星星,那七颗最亮的就是北斗七星。由下往上分别是摇光、开阳、玉衡、天权、天玑、天璇、天枢,分别对应着你手链上的赤珠、橙珠、黄珠、绿珠、青珠、蓝珠、紫珠。”
手链上,现在有白珠和赤珠被唤醒了,乐瑶依次往下排列,“也就是说,接下来有八颗宝珠的颜色确定了,那剩下的四颗呢?”
无尘法师叹息道:“其中一颗是黑色的,乃大凶,此黑珠一旦被唤醒,将会有生死之劫。还有三颗宝珠界于黑白之间,也就是灰色,它们都是代表着邪恶。”
乐瑶听得一愣一愣的,她不禁在心里叫苦:最后这四颗才是真正的劫难呀,那现在眼下的什么女追男、绑架真的就不算个啥,自己的命运怎么就这么差呀!
没关系,要想获得自己想要的,那就得付出代价,所以乐瑶暗暗地为自己鼓劲。
“严鸿风在穿越到现代时,心受过伤,他的感情也就在那时丢失了。所以,只有当你手上的赤橙黄绿青蓝紫珠全都被唤醒,并且你要成功完成这七位持有者的遗愿,到时候第一位持有者的遗愿自然就可以完成了。”无尘法师解答道。
一旁的乐瑶听了无尘法师的指点,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谢谢法师的解答。对了,我还得到了一条项链,我看材质更我的手链很像,就是不知道两者有没有关系。”
乐瑶说着,就把项链的红宝石拿出来,“咦,刚刚明明是红色的呀,现在怎么又变回了水晶色?”
无尘法师爽朗地笑了,他说道:“你的眼泪唤醒了它,你的血饲养了它,所以它现在应该叫你一声主人了。”
“叫我主人?它还会说话?”乐瑶瞪大双眼看向项链。
无尘法师道:“不错,你还记得我同你说过的那块灵石吗?”乐瑶点了点头,无尘法师接着说道:“当年,这块灵石被劈开后,最大的一块碎片掉入了深潭中,后来经过千年的沧海桑田,它才重见阳光。现在,人们以为它只是单纯的水晶,其实它是未被拥有的纯净灵石。”
乐瑶真是乐开了花,这几天虽然人糟了不少的罪,但是却接二连三的收到宝物,竟然还都是无价之宝!
无尘法师最后提醒道:“十三块灵石本是一体,所以它们惺惺相惜,你在使用时,最好心存善良,否则会被灵珠反噬……”
乐瑶听得迷迷糊糊的,她好想看到无尘法师越走越远,最后消失在星空下。
树林里,鸟儿们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太阳也从天边探出了红红的小脑袋。
此时,严鸿风醒来了,看见旁边躺着乐瑶,立刻叫醒了她:“乐瑶,你醒醒。”
“再让我睡五分钟,就五分钟。”乐瑶拽着被子就往头上盖。
严鸿风看见乐瑶安然无恙,也就放下心来了。他走出草屋,觉得很奇怪,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这时候,屋里传来一声乐瑶的抱怨:“啊——,吵死啦,还让不让人睡觉呀,一大早的全是鸟叫!”
严鸿风走了进去,说道:“你醒啦。”
呀!一睁开眼就看见舍身救自己的帅哥,这待遇真是好呀!不对,昨晚自己明明见到了无尘法师的呀,对,就是无尘法师做的。乐瑶坐在草席上,盯着严鸿风发呆。
“喂,你看够了吗?看够了我还有问题想问你呢!”严鸿风觉得乐瑶莫名其妙的。
乐瑶从草席上爬起来,拢了拢自己的头发,调皮地说道:“你是想问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我的手链又亮了一颗宝珠,对吧?”
她边说边准备拉严鸿风的手,她心想:反正严鸿风现在对自己无感,那就尽管揩油喽!
可事实却是,当乐瑶抓住严鸿风的手时,他飞速地抽了回来,“你要干什么?”
乐瑶揩油的幻想破灭,讪讪地说道:“我是想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严鸿风下意识地捏了一下自己的手,确实不好受。
“看吧,我就说你伤得不轻。”乐瑶内疚地说道:“要不是你前来救我,我估计非死即残了。现在我身上也没有带药,真觉得自己没用。”
“你也别太自责了,那个庄宇本来就和我有过节,他们是冲着我来的,倒是连累了你。”严鸿风安慰着乐瑶。
乐瑶看着他,不禁好奇地问:“那你怎么会知道,当时我就在庄宇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