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铜人没有身份证,所以飞机是不能坐的了,谢浪只能选择搭乘火车。
不过这么一来,谢浪不得不在火车上面忍受几个小时苦闷旅程了。
铜人是没有办法跟他讨论问题的,所以只能用苦闷来形容了。
不过,这段时间内,谢浪真正闲下来的时间不多,脑子当中一直都在寻思着如何将这次从十八铜人身上学到的东西用在排骨上面,让排骨的性能进一步飞速提升。
再过一周,全国竞赛就拉开序幕了,毕竟是全国范围的竞赛,那些参赛的选手实力必定比四川赛区的选手强上一筹。即使是谢浪,也不得不小心应付。况且,四川赛区不是也有个让谢浪看不清真实实力的诸葛明吗?至于全国,总也有几个高手吧。
谢浪从来不缺乏自信,但是他也不会因为自信而狂妄。
第二天早上九点,谢浪终于抵达了成都火车站。
每次在火车站,谢浪都有一种奇特的感觉,觉得时空仿佛又被定格在九月的时候,那时候正是和冉兮兮、苏苜的第一次相识。就在那一次,冉兮兮的凶悍作风给谢浪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时过境迁,想不到短短的两个月时间内,两人竟然走到了一齐。
想到冉兮兮,谢浪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这时候冉兮兮还在火车站外面的等着他呢。
那个铜人,也连忙跟着谢浪向火车站外面快步而去。
两人刚一出站,却被人拦了下来。
“喂,你们两个……身份证拿出来……还有你们的佛门弟子证明,也拿出来。”
说话的人穿着一身浅绿色的服装,肩膀上面别着一个徽记,写着“城管执法”四个字,手里面拿着一个一个黑色通话机。这人差不多二十七八岁,看起来挺**的,旁边还有一个城管,跟他年纪相仿,两人嘴巴里面都叼着香烟。
谢浪没打算跟他们这些执法人员作对,正准备将身份证给掏出来,却听见对方要什么佛门弟子证明,不禁疑惑道:“什么佛门弟子证明?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证明这回事啊。”
“你们两个头一回来这里混吗?现在像你们这种用和尚、尼姑身份行骗的人多着呢,火车站人多,你们行事起来是方便,不过有我们城管在这里管着,你们想也别想。身份证和佛门弟子证明,都给我拿出来,要不然你们两个就跟我们走一趟。”那城管不屑地看着谢浪和他身后的铜人,大概是认定了谢浪和这个铜人都是“佛门败类”。
“我们又没有要钱,凭什么要佛门弟子证明,难道不准人剃光头、穿僧衣不成?”谢浪抗议道。这两个城管自以为披着一身虎皮,就可以狐假虎威了,谢浪就是看不惯这种人,况且他又没有利用和尚身份骗钱、行乞,凭什么要什么狗屁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