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能够追踪发情的人的气息吗,看看这小子去了哪里。”谢浪连忙说道。
头套男郁郁地说道:“问题是这小子根本就没有发情啊。”
“看样子关键时刻还是只能靠自己。”谢浪说道,在冬巛消失的地方找寻了几分钟,很快就在冬巛的办公桌下面找到了一处逃生的机关。
阿丘恍若死人一般,只是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大概他始终无法接受自己已经被阉割的事实。
谢浪开启了机关,下面惊现一个向下的通道。
头套男见了这通道,立即就要钻进去。
“让我先。”谢浪抢先钻了进去,毕竟头套男不擅于机关,进去之后万一被人算计,反而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