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乡下的时候,不时能够看见这些专门从事阉割行业的骟匠,而且这个在乡下也算是一个体面的职业,他们的手中大致都会有这么一套工具。无论这些骟匠出现在什么地方,都会听见猪狗哀号的声音,还有小孩子的叫声,以前谢浪记得有一个骟匠,经常吓唬那些小孩子,说要将人家的鸟卵子割下来下酒,吓得那些孩子哇哇直叫。不过那些小孩子虽然害怕,但是却又不会离得很远,因为都等着骟匠骟完了小猪仔之后,能够分到点“鸟卵子”,加点盐巴用菜叶包着在火炭里面烧烤着,那味道当真不错。
许青看见那些雪亮的工具,精神已经接近了崩溃边缘,说道:“我们一共四个人,除了我和牤子,还有阿丘和冬巛。我们从小就认识,冬巛年长一些,是主事的人,他从日本留学回来之后,就搞了这个‘踏花’组织,我们三个人觉得有趣就加入了。”
“你们是怎么避开警方耳目的?”谢浪问道,他觉得这件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许青叹道:“我们用了点特别的手段,就好像密室里面的这些画一样。冬巛有一个非常神秘的老师,是一个拥有‘特异功能’的人,我跟着他学了一点皮毛。这不,这些画所用的原料,也是从冬巛的老师那里得到的。这些日子,我们的确干了不少……嗯,不少的坏事情,不过因为牤子是特种兵,奸杀之后的尸体都是他处理的,所以应该没有留下什么线索。况且,以我们四个人的身份,警察局的人怎么会怀疑到我们头上来。”
“这么说,你们四个人的来头不小了?”谢浪冷笑道。
许青说道:“现在我都是板上的肉了,还谈什么来头呢。只不过,一旦我和牤子真的出了事情,你们两个人的确都会面临黑白两路人的追杀,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够和你们和解。”
“幸好我带着头套。”头套男冲着谢浪笑了笑,“看来我是不用担心被追杀了。”
“尸体上的人皮被剥了,又是怎么回事?”谢浪继续问道。
许青的脸色有些不太自然,他似乎不知道还有这么回事,向牤子问道:“人皮……你把尸体上的人皮都给剥下来了?”
“奶奶的,你装什么斯文啊。”牤子叫道,“没错,人皮是老子剥下来的,都是冬巛和阿丘两个变态,非要把人皮弄下来,说是有很特殊的用途。你这小子喜欢玩装风雅,玩点****、诱奸的,这事就没有告诉你。不过你怕什么,反正你干都干了,虐也虐了,再剥个人皮又算个鸟!”
牤子,看起来就跟疯子一般。
谢浪指着牤子,对头套男说道:“要不,先从这小子下手吧?不过他这么横,就像一头公牛一样,恐怕没那么容易对付吧。”